第50章 慕少,你居然把人给亲晕了?!

慕衍辞咽了一口口水,瞪大了星眸。

为难的看向苏落。

苏落笑了笑,“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待慕衍辞走后,苏落脸上轻浅的笑意消失。

沉静的看向慕靳言。

她抱着胸,抬起清澈的眸子,眸底带着几分不屑,“慕少,你成天拿这种事来逼迫一个孩子,还能要点脸吗?”

一旁的顾南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对上慕靳言森冷的眸子,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妞还挺烈。”

慕靳言的唇角,肉眼可见的往下沉。修长的双腿径直向苏落迈去。

她现在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吗?

苏落心尖一颤,脊背一凉。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暴躁易怒呢。

车门被慕靳言堵死,她本能的向后退,再退。

转过身撒腿往前跑。

男人伸手拽住苏落的手腕,用了力气拉了过来。

她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

一股沉木香将她笼罩。

她在他怀里不断蠕动挣扎,温热的气息直接扑来。

慕靳言的神色蓦地凶狠起来,直接钳制住她的双手,反剪于她的身后。

然后将她抵在车上。

“别动。”

头顶上传来男人沉重的的粗喘声,苏落一僵。

苏落对上慕靳言深不见底的眸子,水眸染上氤氲的雾气。

“你...你....”

慕靳言轻轻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传来,苏落的身子颤了颤。

“你如果再敢乱动一下,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禽兽!畜牲!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慕靳言,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就不怕现在林夕就在楼上看着你呢...唔——”

两片清凉的唇堵住了她小嘴里的喋喋不休。

慕靳言按住了她的腰,一只手箍住了她的后脑勺。

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

她瞪大了双眸,整个人被抵在了车上,双手被掌控于身后,动弹不得。

余光还瞥见了顾南城惊讶,玩味地神情。

她的脸‘腾’地红了。

她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的发抖,打颤,全身上下只有后脑勺和车两个支撑点。

后脑勺被男人掐的有些痛。

苏落觉得,他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有病。

她可是记得,那时候,她亲他一下侧脸,他都会嫌恶半天。

他现在居然在如此深入的吻她。

她被吻的喘不上气,男人眸底的欲望犹如熊熊的烈火,像是要将苏落燃烧殆尽。

苏落瞳孔一缩,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男人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的身子簌簌发抖,眼泪落了下来。

慕靳言尝到了嘴里的咸味,微微回了神。

眼底一瞬间闪过很多情绪,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怀中女人的唇角,一片红肿。

他的眼底闪过懊恼,放开了眼前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从车前盖上慢慢滑落,要看就要掉在地上。

慕靳言皱了皱眉,一把将人捞入怀中。她柔软的秀发清香入鼻。

“苏落?”

毫无反应。

他摇了摇她的身子,“苏落?”

该不会又想耍赖吧?

她小时候就有劣根性,一旦扑到他怀里,就绝不撒手。

“啧啧...”一旁看了许久好戏的顾南城走了过来。

他面色调侃,露出洁白的牙齿,“慕少,你居然把人给亲晕了?”

慕靳言瞪了他一眼,看着怀中的女人,眉峰拧成了一座山。

顾南城深深的看了一眼慕靳言怀中的女人,自刚刚她出来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看出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比之三年前,这女孩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顾南城走进,伸出手想要触碰苏落的额头。

慕靳言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他讪讪的收回了手,放纵不羁的笑道:“好好好,我不碰,你试一下,她是不是发烧了。”

慕靳言伸出手,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快步将她抱到车内,看了一眼顾南城,“上车!”

顾南城错愕,“我也要去?”

慕靳言头也不抬,“你不是医生么,你不去谁去?”

顾南城撇了撇嘴,捶胸顿足。

瞧瞧这话说的,物尽其用,理所当然。

到了顾南城私人诊所,将苏落放在床上,量了体温,又挂上了退烧的药水。

女孩沉静的躺在床上,苍白的下脸上,还清晰可见刚才流露的泪痕。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底留下一片黛青色阴影。

在床上静静的沉睡着,活像一个等待被王子吻醒的小美人。

事实上,慕靳言也这么做了。

他俯下身,笔尖相抵,薄唇她的只有半公分。

她的皮肤白皙光滑,红唇微翘,似是等人采撷。

此刻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再没有平日里竖起一身刺张牙舞爪的样子。

倒是顺眼了许多。

他擦了擦她脸上未干的泪。

“咚咚”响起一阵敲门声。

慕靳言起身,为苏落盖上被子,开了门。

转身又轻轻关上。

顾南城与慕靳言相继坐在病房门外的的长椅上,椅子上冰凉,顾南城将苏落放在单独的病房里,之前又为她做了全身检查。

慕靳言深邃的黑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底看着大理石地面,若有所思。

“她怎么样了?”他淡淡出声。

顾南城笑了笑,朗声道:“三年未见,那丫头可真顽强,烧了39.8度,走出苏宅的时候,硬是一身不吭。”

“当时我只是看出她脸色有些不对劲,没想到,神色上装的跟什么都平常人似的,39.8度,那就是一个男人,也得气力全无的躺在床上。”

他复又看了看身边好友的脸色,似是回忆,又似是调笑道:“很多年前,她跟你外甥打架之后,每每都是找我来给他们处理伤口,明明你外甥才是被揍得头破血流的,明明只是破了一点皮,她却是哭的最惨的那一个。”

“这也不知道,三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慕靳言掩在眸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只是淡淡道:“什么时候能好?”

“怎么?心疼了?”顾南城似笑非笑。

慕靳言抬起眸子,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顾南城咽了咽口水,正色道:“我刚为她做了个详细的检查,发现她并不仅仅是发了烧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我发现她身体极为虚寒,但像是好好保养过一阵子,本来,再过个一年两年,便能大好,但似乎是,又受了什么刺激了。就像是曾掉入过寒潭一样。”

——就像是曾掉入过寒潭一样。

慕靳言忽然想起,那日水底女孩毫无生气的脸。

“需要多久能好?”他顿了一会儿,沉声道。

“这很难说,她的体质,就像是一个油尽灯枯的人,不过好在她年岁不大,好好注意的话,养个几年,再配上些中药治疗,应该也能好的差不多。”

顿了顿,顾南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而且,她的身体,不适宜再...再....”

他断断续续,慕靳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有话快说。”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不适宜再做..那种事了。”

顾南城说完,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