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城点头,随后旋日也随着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么温柔的主子,居然有这么严肃的护卫。
“我宁愿死,也不会屈服的。”樊媚仪说着,声音虽弱,可是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洛倾城上前打开笼子,想把樊媚仪拉出来的时候,樊媚仪突然拉着洛倾城的手,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之前藏着的簪子,抵在了洛倾城的脖子处。
动作很快,但是因为中了毒的关系,樊媚仪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公子!”风吟拔出剑对着樊媚仪。
“你别动,否则我杀了他!”樊媚仪对着风吟威胁道。
风吟脸上满是纠结,看着洛倾城,手中的剑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她出事,那他就是赔上自己的命也难辞其咎。
洛倾城感受脖子的刺痛,嘴角一勾,趁着樊媚仪不注意,一手抓着她的手,三根银针就直接落在了樊媚仪的手臂上。
“你……”樊媚仪倒在地上,突然觉得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速度不错,就是注意力不够集中。”洛倾城挑毛病道,“我的银针上有麻草的功效,你是反抗不了的。”
洛倾城蹲在樊媚仪身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解毒丸,握着樊媚仪的嘴,把解毒丸硬塞了进去。
樊媚仪渐渐失去意识晕了过去,洛倾城拍拍手起身,眼神落在了风吟的身上。
“我去吗?”风吟看着洛倾城,指着樊媚仪说道。
“不然我去?”洛倾城反问着。
风吟摇了摇头,抓着樊媚仪就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洛倾城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还真的是够直男的。
“公子请留步。”洛倾城和风吟正准备出拍卖行的时候,被刘瑜叫住了。
洛倾城回头看着刘瑜,他正从二楼下来,身侧还跟着棠花。
“老板是有什么事情吗?”洛倾城看着刘瑜,最后视线落在了棠花手上端着的托盘上,托盘里是一块小小的兔型玉佩和一个写着樊字的剑。
“既然拍买主把她送给了公子,那有些东西还是交给公子比较好。”刘瑜说着,给棠花使了一个眼色,随后棠花就上前端着托盘来到了洛倾城的面前。
“这是?”洛倾城心里有底,但还是选择问了出来。
“这是这位姑娘的东西,现在交给公子保管。”
洛倾城伸手拿起,转身欲走。
“公子,恕我多嘴一句,这位姑娘是朝廷正在追杀的杀人犯。”刘瑜看着洛倾城,皮笑肉不笑。
朝廷追杀的杀人犯?洛倾城看着在被风吟扛在肩上的樊媚仪,微微皱起了眉头。
“既然她现在是我的人,我自然会对她的生命安全负责到底的,老板不必担心!”洛倾城瞥了一眼刘瑜,这个人很不一般,突如其来的告诉她这些莫名其妙的杀人犯,她自然也体会不到他说这番话的意义。
洛倾城和风吟离开后,刘瑜突然就轻笑出了声。
“老板,我们好言相劝,他却不领情。”棠花看着刘瑜,不服气的说道。
“虽然这样,但是他的那番话,甚是认真啊!”刘瑜看着门外已经消失的身影,嘴角的弧度一直都在。
棠花点点头,再次问道:“可是那两位公子花了三万两买的樊媚仪,如今就这么送人了吗?”
“奇影阁的面子,谁敢不给?”刘瑜反问着,“从他手上的那把玉汐扇,就可以看出他和奇影阁关系不一般了。”
棠花看着刘瑜,瞬间也就明白了。
洛倾城吩咐风吟先把樊媚仪抗进院子,然后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从后门溜了进去。回到房间的时候,小环握着扫帚对着风吟防范着,而风吟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肩上仍然扛着樊媚仪。
“把她放在床上,你就出去吧!”洛倾城对风吟说道。
风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把樊媚仪毫不怜香惜玉丢在了床上,便从窗户上离开了。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小环看到洛倾城,把怀里的扫帚丢在了地上,抱着洛倾城的手臂。
洛倾城一愣,看着过于热情的小环,微微皱眉,这么亲密的举动,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府中没有什么事情吧?”洛倾城问着小环。
小环摇了摇头。
“那便好。”原本以为洛溪会找她,看来是她想多了。
小环看着床上的樊媚仪,对洛倾城问道:“小姐,她是谁啊?”
“小环,去打一盆热水过来。”洛倾城来到樊媚仪身边,握着她的手把着脉。
“是!”小环虽然不解,但是还是没有在多嘴问。
洛倾城看着樊媚仪,毒虽解,可是身上都是一些皮外伤,身体也看起来格外的虚弱。
小环打来一盆热水,洛倾城擦拭着樊媚仪身上的血迹,并且让小环找来了一套新衣给她换上。最后包扎好伤口之后,洛倾城累的打了一个哈欠。
“小环,你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洛倾城看着小环说道。
“那小姐你怎么办?”小环问道,“要不小姐你去我房中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洛倾城摇了摇头,“快去吧,你在多说我可要生气了。”
小环欲言又止,点点头,退了出去。
洛倾城从腰间拿出玉佩和手中的剑,看着这两样东西,洛倾城还是叫出了风吟。
“大小姐!”风吟再一次从窗户上跳了进来。
洛倾城瞥了一眼风吟,拿着剑就丢向了风吟,风吟也微微一抬手,完美的把剑握在手里。
“你可知这把剑的来历?”洛倾城问着,既然他们奇影阁这么厉害,那么应该也会知道很多的事情。
“回大小姐,这把剑乃是樊家的东西。”风吟看着剑上的樊字说道。
“继续说!”
“樊书曾经是朝廷命官,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樊书辞官,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的路上,被土匪截杀,无一活口。”
“无一活口?”洛倾城看着风吟,“那她是谁?”
风吟摇了摇头,“不知道,几个月前樊家一家老小的确是死了。”
“既然死了,又为何她被朝廷追杀?”
“听闻上个月城郊的县令被一蒙面女子所杀,我想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风吟再一次的说道,把手中的剑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