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揉揉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回手,低垂着头:“不疼了。”
听到他说不疼了,敖少野也似松了一口气,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抱进怀中,头靠近在她的肩膀上面,声音低哑:“我心情有点好,就喝多了,好久没喝这么多了,是阿智送我回来的吗?”
听到他叫着阿智,这称呼有些暧昧。
江小白侧头望着他:“你和郑智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
她突然这么一问,敖少野没听懂她话中的意思。
想到自己问得唐突,江小白嫣然扯唇,“没什么,觉得你们关系好得像两口子一样,我就好奇嘛,随口问问。”
“两口子?”敖少野闻言一脸郁闷,皱眉一口吻在她的脸颊上,“我和你才是两口子,和他只是兄弟而已。不许吃他的醋,懂吗?我们两个在我心里的定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这倒是让她挺诧异的。
“你想听?”敖少野坐在床上将她圈在怀里,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邪魅勾唇,眼底染着一丝醺然。
虽然他喝酒了,也醉了。
可身上酒味并不重,还夹杂淡淡的薄荷味,让人迷茫,沉醉。
江小白对于他这个拥抱,心里有一些踏实,不挣扎,就乖乖的窝在他的怀中,感觉他像天,而她是那么渺小。
他几乎可以将她团团围住,容不得她有一丝空隙逃离。
“恩,想听。”她点头,靠在他的胸口,又怕弄到他伤口,她就贴近他的左边。
“因为你是女人,他是男人。”敖少野狡黠一笑,眼中弥漫一抹兴味,很认真的回答。
江小白听到这个答案,瞬间有些懵,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可下一秒却想到了什么,愕然抬眸凝着他。
他却已经低下头,轻轻的印在她的唇上,带着一丝温柔,带着一丝薄荷气息。
“别........你身上还有伤?”感觉情况不对,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他,喘息着看着他那双迷情的黑眸。
“这点伤,不碍事。”敖少野也喘着气凝望着她,眼底那一抹清欲清晰而见,声音透着一丝魅惑,“别拒绝我。”
“可是,你的伤。”江小白垂眸望着他胸前,满目担心。
敖少野双眼迷离,勾起唇角,邪魅道:“说了,不碍事,我想要你,小白。”
…
第二日,清晨,床上江小白拿着药给他换,昨晚他又扯到了伤口,就连撕裂血一滴滴掉落在她身上,床单上,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要着她。
现在好了,伤口又撕裂了,又得重新包扎。
有时候,她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不然怎么每次和她,都这么疯狂呢?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擦个药,也能想起那些事来。
难道自己被他传染了?变成色女了?
“擦个药你也能走神,佩服。不过我有些好奇你在想什么?”敖少野乖乖的半坐在床上,静静的欣赏着眼前这个穿着低领睡衣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江小白脸一红,抬眸瞪着他:“我什么也没想。”
“没想才怪,脸都红了?”敖少野嘿嘿一笑,痞痞道:“不会是还在想昨晚的事吧?”
说着,唇角撅起,很是无奈,委屈。
什么。
欲.求不满?
这是什么形容词呀?他竟然比喻上了。
这家伙真是厚颜无耻。
看着他笑得贼贼的模样,江小白擦药的动作就用了一点力,算是惩罚他的口无遮拦。
嘶。
“你想谋杀亲夫?”敖少野痛得皱眉。
“这叫现世报知道吗?”江小白冷哼一声,继续拿着药给他擦在伤口上。
“小气。”
江小白不理他,再跟他说下去,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伤口包扎处理好后,两人起了床,吃了早餐后就去了拍摄现场。
今天她和时念有对手戏,她不想输给那个女人,所以,一到到了场地,在时念跟敖少野拍戏的时候,她就闲暇下来继续看剧本。
“怎么,想到下场戏跟我一起拍,觉得紧张了?”
换衣间里,时念拍完戏进来换衣服,看到江小白坐在沙发上那么认真的看着剧本,不由嘲讽开口。
江小白将剧本收起来,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直接起身站起了起来朝外走。
反正下一场戏,她的衣服已经换上了,没必要跟她这种人待在一间房里呼吸。
见江小白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自己,时念又补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了,你这种女人冷箫怎么会爱你呢?一个无趣,整天就会摆着一张死人脸,像这种女人还想让男人爱?真是天下的笑话。”
提到冷箫的名字。
江小白身形突然一顿,转身睨着时念,见她走到衣架边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对着自己灿烂的知道笑着。
“江小白,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江小白不解的皱眉,只见时念将衣服扔在地上,用脚在衣服上面踩了又踩,弄得全是灰然后一脚就朝她的脚边踹了过来。
她这是做什么?疯了吗?
江小白站在哪里,诧然的凝着时念自己的要拍戏的衣服踩得脏兮兮的再踢到自己的面前,又朝自己走来时,她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