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女模特或者练习生出演。”陆召南说。
制作人，“……”
虞薇秦伽伽程依然，“？”
这是什么反向思维？
就在所有人被陆召南的逆向思维噎得说不出来话时，沈芊转过头，看着他，“陆总，我们这次的MV不是女性之间的爱情故事。”
她对百合剧情没意见，甚至跃跃欲试，但这跟MV的主题不符，而且，就算拍了也不能过审。
陆召南看着沈芊，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沉，“你非要傅钰来演？”
“不一定要傅钰，但必须是男性，男模或者公司练习生都可以。”
陆召南眯了眯眼睛，努力压着心中的火气，“可以，但只能六十岁以上，或者五岁以下的。”
沈芊，“？”
你见过五岁以下和六十岁以上的男模、练习生？
这是拍爸爸去哪儿，还是拍最美不过夕阳红？
“那个，陆总……”虞薇听完，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弱弱地开口道，“我们公司应该没有五岁以下或者六十岁以上的练习生？”
虞薇不愧是女爱豆中的沙雕之王。
谁都听得出来，陆召南就是随口一说，可她偏偏问得一本正经，仿佛真的要在公司找出符合这种标准的男练习生。
这下子，气氛就变得很妙。
陆召南甚至都因为她的话愣了几秒，才再度开口，“粉丝对ACE的恋情和绯闻一向很反感，最后一次回归更要慎重，因为拍MV传出绯闻，对ACE和公司都会造成负面影响。”
陆召南一番话说得很冠冕堂皇。
然而，在虞薇秦伽伽等吃瓜群众的耳朵里，这句话翻译过来就一个意思——所有六十岁以下、五岁以上的男人，都离沈芊远一点。
哦，陆召南要除外。
虞薇甚至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之前她二十五岁生日派对上，沈芊说理想型是老男人，被陆召南记在了心上。
所以，陆召南才会把年龄限制放到六十岁这么宽……
就在会议室的气氛越来越令人窒息之际，陆召南垂眸看了看腕表，“我还有个会，今天先到这里。”
说完，他深深看了眼沈芊，才离开会议室。
直到陆召南离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制作人这才活了过来。
他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想起刚才陆召南让人一言难尽的要求，一张脸又苦着，“那今天先到这儿吧，双主打目前确定了，至于MV和出演人选，我们下次再讨论。”
“就现在确定吧。”沈芊说。
制作人有点犹豫，“那陆总那边？”
“专辑的概念、风格一向是制作人定的，陆总的意见也只是参考。”作为ACE经纪人·陆召南追妻火葬场见证者的陈楠，在看过今天陆召南这场罕见的仿佛小学鸡一般的操作之后，不禁好笑道。
制作人一拍脑洞，忽然被点醒了。
对啊！他怎么给忘了！
陆召南虽然是东传总裁，但又不是制作人，不可能真的来制作专辑，今天搞不好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而且……
制作人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沈芊。
陆召南今天这些莫名其妙的要求，很明显就不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更像是专门针对沈芊，不让沈芊在MV里，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亲密互动的。
要是这样就好办了……
谈恋爱嘛，吃干醋都是小情趣。
更何况看今天的情况，陆召南明显是被沈芊吃得死死的，才会提出那个什么“五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男人才能出演MV”的小学鸡要求。
“那我们继续吧，”制作人看了看虞薇、秦伽伽和程依然，“你们对傅钰出演都没意见是吧？”
三人非常整齐划一地摇头，表示没意见。
“那你呢，沈芊？”制作人刚才在征询沈芊意见的时候，就被陆召南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
所以到后来，也没听到沈芊的意见。
而且陆召南的话也有道理，虽然现在有一小部分粉丝在磕沈芊和傅钰的CP，但两方的粉丝都对恋情和绯闻的事情十分敏感。
“陆总刚才的话也不无道理，请傅钰出演MV的确是有利有弊，如果营销不当，可能傅钰的女友粉会撕你，”制作人语气有些犹豫，“沈芊，你介意的话，我们再看看别的人选……”
“没什么可介意的，就傅钰吧。”沈芊打断他。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耳旁忽然响起那小子意味深长地叫她“姐姐”。
嗯，总感觉要翻车。
但是有时候，车翻得多了，本身也是一种乐趣么。
最终，邀请傅钰出演MV男主角的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会议结束之后，刚好是中午。
虞薇喊着说好久没见过沈芊，非要粘着她一起吃午饭，秦伽伽随后也加入了，又看了看程依然，“一起吧。”
程依然咬了咬唇，然后摇头，“我中午有点事，下次再约好了。”
沈芊之前因为她被网友黑，虞薇跟沈芊关系好，秦伽伽在到期后应该会退圈，四个人里面，只有她还在考虑跟公司续约。
程依然总觉得，自己现在跟ACE其他三个人在一起，会格格不入的。
但其实，虞薇和秦伽伽一向大咧咧的，沈芊也不在意这些。
程依然完全是脑补出了别人可能排挤她的情形，还把脑补的事情当了真。
“对了，中午吃什么啊？日料、法餐？还是私房菜？”虞薇看着其他两个人问道。
沈芊刚要开口，秦伽伽的声音抢先一步响起，还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隔了这么久，难得聚一次，光吃饭多无聊啊，不如……”
虞薇下意识回了句，“聚众嫖，娼是违法的，嫖男的也违法。”
沈芊，“……”
秦伽伽，“？”
隔了好久，秦伽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说，光我们三个吃饭有点无聊，叫几个小哥哥出来一起吃，正经人家的那种！都是朋友，卖艺不卖身的！”
沈芊“哦”了声，“卖艺不卖身？”
秦伽伽，“……”
你还有点遗憾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表情很惋惜！
“是素人？还是艺人？”沈芊忽然又问了句。
“有素人，也有出道了的，不过还是新人。”秦伽伽愣了愣，想起沈芊应该是不大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算了啦，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们三个去吃……”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沈芊说，“那就叫过来吧，只要素人。”
秦伽伽，“哈？”
真的吗？！沈芊的尺度，突然放开了吗？而且还点名要了素人，这是担心艺人同在一个圈子里，不方便保密？
这一刻，秦伽伽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