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今安眉头微蹙,心中自有考量,拉着云缚沉的手站在最前面。
很快,大船驶近,从上面跳下了两个弟子。
“参见少族长,参见长老。”
两个弟子恭恭敬敬的冲着夏今安和凤清行礼,凤清见夏今安不动,这才挥手让两人站起来。
“怎么回事?为何现在才来?”
两个弟子唯唯诺诺似乎不知怎么开口,沉默了半晌,这才抬头观察着凤清的神色。
“方才殿内发生了争执,二长老他怀疑是凤悼长老害少族长,吵了起来。”
“哼。”
话音刚落,夏今安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盯着凤清。
“你们这金御台还真是不太平。”
凤清满脸无奈,让夏今安率先上了船,“此事我之后会去处理。”
但心中已经把凤悼的祖宗问候了个遍。
上船之后,索性再无颠簸,几人很快到了金御台。
脚刚踏上岸,夏今安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
系统仿佛在此地有升级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和军火库有所牵连,夏今安心中莫名的想把二者联系起来。
“缚沉……”
正当夏今安思索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
白慕雅急冲冲的跑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看着云缚沉,那眼底的缱绻,让人移不开眼。
而云缚沉一双眼睛全挂在夏今安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白慕雅。
“缚沉……原来你还活着!”
正当夏今安思索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
白慕雅急冲冲的跑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看着云缚沉,那眼底的缱绻,让人移不开眼。
而云缚沉一双眼睛全挂在夏今安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白慕雅。
“缚沉,你为何不与我相认?”
见云缚沉不为所动,白慕雅脚步轻移,飘飘然落到了两人面前。
“我们好歹是拜堂成亲过的,你为何如此待我?”
“滚。”
白慕雅说罢,便要去拉云缚沉的衣袖,后者周身一冷,狠狠的一甩袖子。
“圣女,你忘了吗?与你拜堂成亲的夫君,早在朝堂之上便被斩杀,你又何必纠缠我的夫君?”
“你住口!”
夏今安话音刚落,白慕雅像是疯了般指着她的鼻子。
“你明明事事不如我,你为何事事要与我争?而且你明明已经,为何还……”
说完,竟是嘤嘤的哭了起来,只可惜,那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系数落在了夏今安眼中。
“怎么?我明明已经被你害了,为何还会活着嘲讽你?”
夏今安笑得很是冷漠,最近噙着抹不屑,全然不给白慕雅面子。
“你敢嘲讽我?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抢走我的一切,有什么脸面活着!”
白慕雅气的浑身剧烈颤抖,眼底闪现着疯狂和愤怒,带着浓烈的恨意。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贱人还活着!明明已经是万无一失的计划!
见白慕雅如此异常的愤怒,凤肆戳了戳夏今安,站到了她的面前。
“圣女是吧?人就一张脸,你省着点儿丢,什么话还要别人说几遍,给自己留点儿脸好吗?”
凤肆如此不给面子的话,让周围弟子忍不住嗤笑出声,但却不敢被发现,只得强忍着,颤抖着肩膀。
“少族长,里面请。”
随即跑出来迎接的凤黎看到了凤清的身影,激动的差点儿说不出话。
苍天有眼!
长老还在,还不至于被那贼眉鼠眼之人害去了无上斋。
凤黎恭恭敬敬的冲着夏今安行礼,后者淡淡的扫了一眼,微微颔首,略过了白慕雅,往里走去。
“夏今安!”
刚走两步,身后的白慕雅厉声呵责,紧接着便是凌厉的风声。
夏今安眉头一皱,迅速侧身躲开,白慕雅扑了个空,直接跌倒在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夏今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勾着淡淡的嘲讽,神色很是冷漠。
“哪里还有圣女的样子?真是搞笑,就你现在这样,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夏今安很是嘲讽,微微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甩了甩袖子,转身就走。
云缚沉紧随其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白慕雅。
跌坐在地的白慕雅眼神空洞,指甲嵌在草中,身子微微打摆,顷刻间,眼中尽是怨愤。
“少族长。”
刚进门,便有人迎了上来,打头的大巫师在看到云缚沉的瞬间,直接愣住。
眼神闪烁,目光中的惊疑瞬间吸引了夏今安的注意。
她悄无声息的冲着云缚沉递了个眼色,眉心微蹙,似是注意到什么。
“大巫师?”
见人愣在原地,随后而来的凤清很快叫了声,这才回了神儿。
“少族长。”
“大可不必。”
夏今安沉声说到,打量的眼神一直在大巫师身上流转。
如果她记得不错,理应就是这个大巫师证实的她的身份,也是他方才盯着云缚沉发愣。
夏今安神色淡淡,视线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