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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卓微微颔首,对花南道,“有礼了。”这便转身对掌柜道,“有劳杜掌柜,帮我把画包起来吧。”

“好咧,温大人这边请。”杜掌柜领着温卓走去前?堂结账了。

花南这才顺着宋津的指着的方向,走去选琴了。

选好了一把檀木古琴,还差一个琴师。

“掌柜,你们这里有琴师么?”花南询问着一旁候着的伙计。

方才没注意,伙计长相斯文,很是俊朗,衣着素色淡雅,并不像是个寻常的伙计。听花南这么问,点了点头,“有的,姑娘是想学琴么?”

“嗯,想请回?我府上,每天教我练琴。”

一旁的宋津听得脸色不好看,“练琴做什么?我陪你天天练武!”

花南看了他一眼,“仗打完了,是时候修身养性了,宋大哥要不也和?我一起练练琴,写写字?”

宋津受邀高?兴不已,“那行,等你哪天练琴兴头来了,我带着剑来助助兴!”

伙计这才插口道,“徐某正是这福泽书院的琴师,姑娘不弃,徐某可教姑娘弹琴。”

花南再?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伙计,指了指一旁的古琴,“可否让我听听先生的琴音?”

徐维颔首,走去桌边,抚琴起来。花南觉得琴音好听,等他抚琴完,才问道,“先生琴艺不错,教我绰绰有余了。只是先生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得给我个合适的价钱。”

徐维笑道,“徐某不贵,教琴一月才收三两银子。”

“价钱公道!”花南笑着,掏出钱来,“城北巾帼大将军府,明日晌午,我在府里候着徐先生来。”

徐维双手接下花南递过来的银两,“徐某谢过姑娘。”原来是大将?军府请琴师,难怪出手这么顺畅,他颇有些后悔了,应该要五两银的。可想想要是能将将?军府上的人伺候妥当了,还不得多有奖赏?等等,巾帼大将军?他多问了一口,“请问,是巾帼大将?军本人要学琴么?”

“当然。”花南说着,便和宋津往大堂去了,她还要去问问掌柜,有没有合适的画师。

这头又问掌柜请了方才画那副佛像的画师,同样的价钱,每日下午去巾帼大将?军府上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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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用完早膳,徐维便背着自己的琴来了。昨日花南走后,他前?前?后后将思绪理了一遍,刚才看到的应该就是巾帼大将?军本人没有错。这日再见到花南,徐维恭恭敬敬给花南作了礼,“昨日徐某没认出来是大将?军本人,今日特地先来赔罪。”

花南笑道,“先生从未见过我,不知者无罪。既然准时来了,先生,我们就先开始吧!”

见花南转身往里堂走,徐维忙跟了进去。

两人在书房里,相对而作。徐维放好了自己的琴,花南则坐在昨日刚买的檀木琴前。刚刚教了一个指法,管家来报,“有客人来找将军。好像姓温。”

花南心里咯噔一声,他是来送画的?

见花南想着出神,管家又小声提醒了一句,“将?军,这见是不见?”

花南看了看对面的徐维,“先生在这里,等等我?”

徐维点头答应,将?军既是学徒又是金主,他自然要等候。

花南这才起身,“那位客人,他眼睛是不是不太好?”

管家跟在花南身后,“好像是…似是看不太清楚。”

客堂里,温卓果然已经站着等候。听闻两个脚步声,他侧了侧耳,又看着晃入眼帘的身影,是她没有错。

“温卓,拜见华将军。”多年不见,他也未曾想过,再?见她竟是要这样称呼。他心里觉得有些滑稽。

花南看着温软的他,“国师大人,太客气了。该是花南拜见大人才对。”

听她如此客套,他捧上昨天选好的画,递去了她面前,“听闻将军回?朝,温卓特地选了这副观音像,为皇上新赐的将?军府添一添仙气。将?军不会嫌弃吧?”

花南记得昨天在福泽书画院里看中的那副画像,她以为那时候,温卓他看不清楚并没认出她来,“国师大人一番心意,花南谢过了。”花南说着,朝管家点了点头。管家才走过去,将?温卓手里的画接了下来,“国师大人,请坐吧。”

温卓却早准备好了说辞,摇着头,“坐就不必了,温卓今日来,除了给将?军送画,还是想帮将?军看看这将?军府的风水。新宅入伙,未免有些邪余之气,温卓可以帮将军清理?清理?。”

“国师大人的眼睛,还能看风水么?”花南刚问出口,便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提及了他的伤心事?

温卓却没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将?军多虑了,风水在气,并不用眼睛看。”

“那…国师大人请随我来吧。”花南说着领着他往后院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堵车回来有点晚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