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记着现在自己是陆湘芸的身份,陆昭芸几乎都快要跳起来了,这丫的不是那假货“陆大姑娘”吗?
她虽然一直戴着那张面纱,可满京城里谁还能不认识她?
陆昭芸按下心底的疑惑,坐到她对面,模仿着陆湘芸的语气问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先知啊,可是,为什么我听祖母说,那个先知是个男的?”
“陆大姑娘”眼睛一弯,笑了笑道:“我的确不是先知,但我是先知的代理,也就是说,陆侧妃若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告诉我,我再转告先知,所以,坐在这里的人是我或是别人,都没有区别。”
陆昭芸却一脸的不赞同,甚至还有些生气:“怎么就没区别了?我要见的是先知,不是你,而且,你说你是他的代理人,谁信啊?我凭什么信你?”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眼前这位目前还在宫里任职,谁知道她会不会出卖她,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信条,陆昭芸做出这等反应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陆大姑娘”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道:“陆侧妃也不必生气,你也应当知道我对你那位隔房的堂姐并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我刚被她坑了五万两银子。”
一想到这个,“陆大姑娘”就觉得一阵窝火。
陆昭芸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面上是一副毫无愧疚的神色,端着皇家孙媳妇的架子,语气派头摆得十足:“你现在还在宫里当差,本侧妃凭什么信你?而且,你都说了你自己都在她面前吃过亏,你又凭什么能帮到我?”
“陆大姑娘”面色僵了僵,随即又恢复如常:“我那个是失误,不算,她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不会涉防,况且,现在整个陆国公府都是他们长房的,其他几房都被清除出去了,想来她也不会想到自己府中还会有人害她。”
陆昭芸睨着她,问:“你有何法子?”
“陆大姑娘”笑了笑,问:“这就要看陆侧妃想要如何报复她了,是想要她一无所有,还是想要她的命?”
陆昭芸顾作思考,道:“我要先让她失去一切,再要她的命呢?”
“陆大姑娘”笑得一脸深沉,说道:“这个好办啊,她的学院不是马上就要开如招生了吗?你想法子让她办不下去不就行了。”
说着,她从袖子里掏了一个小瓷瓶出来,放到桌上,推到了陆昭芸面前。
陆昭芸挑眉,看着她问:“这是什么?”
“陆大姑娘”道:“她之所以能开办学院,不就是仗着能请到青山书院的离先生吗?你想个法子让这个离先生投别的书院,不就成了,这瓶子里装的药,能够令人迷失心智。”
陆昭芸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她捧起那只小瓷瓶,一脸惊奇的看着她问:“真的?”
“陆大姑娘”一脸自信:“自然,你只要想法子把这药下到他身上,我就有法子操纵他与陆昭芸决裂。”
陆昭芸麻溜的将那瓶药给收了起来,起身道:“那我便先试试这药有不有用,若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