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官眷,罪名不小,陆昭芸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的。
“陛下,臣女在天盛朝也有一些赚钱的营生,孔二姑娘拿了一块有杂志的羊脂玉来诬陷臣女偷了她的玉佩,臣女不过就是实话实说,并未有任何羞辱或者言辞过激的地方,若是这样也能逼得一个人跳池子自尽,那这孔二姑娘的承受能力也太弱了一些。”
陆昭芸就差没指着孔尚书的鼻子骂他娇情了,就这样的,还敢说她出言羞辱了,她羞辱了个寂寞。
“堂妹,此事已经清楚明了,你就不必再掺和了,若是再说下去,到头来没脸的是你自己。”赫连珏皱着眉头看向赫连琪,警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孔二姑娘为何会朝陆昭芸发难?还不是为了巴结讨好她吗?
以陆昭芸的资产,她也的确是看不上孔二姑娘那样的玉佩,再多说下去,不但她丢脸,孔尚书也没脸。
“哼!”赫连琪冷哼了一声,站到了一边,不说话了。
算她识趣。
可是,有的人不识趣啊。
孔尚书似乎是盯准了陆昭芸,非要给她找点不痛快不可,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死活咬着她不放:“陆二姑娘,就算是请了仵作来查验,你也还是要跟着去一趟刑部,毕竟,你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小女一向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怨,可她刚跟你结了怨就死在这里,你说跟你没关系,谁都不信。”
陆昭芸翻了个白眼,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孔大人,您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真的不会痛吗?你自己养的女儿性子难道你不清楚?她没与人结怨?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在一天之内给你打听出好几个人来,还有,需要我向陛下说明,她当时为什么要找我茬吗?”
赫连琪脸色一变,正要阻止她继续开口,却听孔尚书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说道:“小女一向乖巧懂事,你倒是说说,这里这么多人,她为何偏偏要针对你?”
陆昭芸冷嗤了一声,道:“既然孔大人都不要面子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她转头看向皇帝,恭敬的道,“陛下,臣女与小郡主之前有些不对付,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孔二小姐与小郡主交好,自然想替她出口气。”
陆昭芸说得很委婉,只说与赫连琪有些不对付,至于具体为何不对付,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就不需要她再拿出来说了。
说出来,不但赫连琪黑脸,就是赫连珏也得跟她黑脸。
“你胡说八道!”孔尚书气得脸都青了,他刚刚痛失爱女,这个黄毛丫头就公然诋毁她女儿的清誉,将他孔家说成是阿谀奉承,八结上官之人。
若不是有皇帝在场,他都要上去撕了陆昭芸了。
陆昭芸也懒得理他,只是再次对着皇帝道:“陛下,当时就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就跟着长孙殿下去了那边的凉亭泡茶,从头到尾,臣女与孔二姑娘说的话都不超过三句,当时还有好些瞧热闹的,您一问便知。”
皇帝诧异的看着她,眼眸里涌动着复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