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聘外强中干的冷哼了一声:“谁不知道赫公子夜晚从不见人的,你此时让我们去找赫公子,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陆昭芸略诧异的看了周聘一眼,赫连珏夜晚从不见人?
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她之前让莲儿去赫连珏的庐舍去找人,也的确是没有寻到人。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
“既然如此,那你们还说什么,现在已经证明,这些东西我连碰都没有碰过,至于谁把这些东西偷偷放到我屋中的,那么你们可以去一一对比一下上面的手指印,上面的印记纹路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总能比出个大概来吧,各位,请吧。”
陆昭芸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了。
莲儿见状,忙跑过去将门开得大了些,再次道:“几位,请吧,我家小姐要睡了。”
周聘还有些不甘心:“可是,这学院几百号人,我们怎么比得过来啊?”
况且,上面除了她跟梅小小刚刚碰过的地方留下的指印特别清晰外,其余痕迹都很浅,他们上哪去找真正的贼人啊?
“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只管证明我自己的清白,至于其他的,是你们的责任,周小姐,你百般纠缠,莫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非要在我这里寻到一些麻烦不成?”陆昭芸一针见血的问道。
周聘被她问得一噎,随即梗着脖子道:“谁、谁受人指示了,你别胡说八道。”
说着,她跟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率先跑了出去。
“陆二小姐,抱歉,打扰了。”阮卫清冲陆昭芸拱了拱手,便领着其余人出去了。
莲儿关上门,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些人总算是走了,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小姐,咱们屋里怎么会有血迹呢?”
说着,她再一次看向刚才鲁米诺反应过的地方,很是纳闷。
她们二人住进这屋都不到两日,虽说白天她们都在院外看诊,但白天人来人往的,也不可能有人堂而皇之的跑进来放东西,再印点血。
可若是天黑后才做的这些,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在天黑之前,她们就已经回来了,那贼进了屋,还做了这么多的手脚,她们总不至于都感觉不到吧?
“这种费脑子的事情,明日再想吧,先睡觉。”陆昭芸打了个哈欠,扒了外衣倒头就睡。
她已经许久没干这么长时间的活了,这两天加起来,比她穿过来这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她都要困死了,这个时候天蹋下来也不能阻止她补眠的决心。
莲儿见状叹了口气,咕哝道:“小姐,你可真是心大,人家都栽脏到你头上来了,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说着,她吹了灯,也到屏风后面躺下了。
翌日一早,陆昭芸刚起身,就听刚从厨房那边端早饭回来的莲儿道:“小姐,听说昨夜那个贼人抓住了,现在外面正闹呢。”
陆昭芸挑眉:“这么快?”
莲儿将托盘放到桌上,压低了嗓门道:“是啊,听说,那个贼人刚才是七月初七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