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陆小姐这是心虚了吗?”尖脸少女抬了抬下巴问。
陆昭芸觉得,这个女人的戏实在是太多了,有点不爽。
“这位学姐怎么称呼?”陆昭芸侧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问。
那尖脸少女一脸嫌弃的瞥了她一眼,高傲的说道:“我叫周聘,这位是梅小小,怎么?你要记住我们的名字,好报仇么?”
陆昭芸淡淡笑了一下,走过去,将那只银色的箱子捧了起来:“你们爱怎么闹随意,只不过,别动我的钱箱!”
谁要动她的钱,她就跟谁拼命。
“哟,这里这么多的脏款,谁知道那箱东西是你的还是从别人那里窃来的。”周聘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昭芸看了她一眼,直接开怼:“你眼瞎,我看了一天的诊,收了多少银子你看不见?还是说,你们丢了东西,就要借口跑到我屋里来打劫?”
“你……”周聘被她怼了个满脸血,气呼呼的指着地上那一堆东西尖声叫道,“那这些是什么?陆小姐不会说,这些也是你的吧?”
梅小小高冷的看了陆昭芸一眼,说道:“陆二小姐,你若非说这些东西是你的,那么我们也只好找物主来认认了。”
“那些我可没承认,你若非要叫人进来瞧热闹,我也无所谓的,反正,最后丢人的又不是我。”陆昭芸说着,抱着她的钱箱,坐回床上,一副守财奴的模样。
反正,这屋子里任何东西都可以动,就是不能动她的钱。
若谁胆敢不要脸的说这钱是脏物,那么她不介意用点药,好好的给他洗洗眼睛。
“陆小姐,都在你屋里搜出了脏物了,你居然还冥顽不灵,难不成,因为有赫公子罩着,所以你就觉得你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梅小小义正言词的说道。
“阮学长,这陆小姐做错了事情居然还这副态度,我建议把她拉到刑罚堂去让她好好的吃点苦头,不然,她还以为这书院是她的天下呢。”周聘向看阮卫清,激动的说道。
阮卫清为难极了。
说实话,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得罪陆昭芸,且不说她身后是不是有赫连珏撑腰,就单说她那一手医术,她就有资本在这书院里横。
再者,即便被当场搜出了脏物,这位陆二小姐也没见一点慌乱和紧张,他怕万一真弄错了,到时候把人给得罪死了,那他以后在这书院里头还有什么好混的?
他爹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刑部侍郎,陆昭芸就算再不受宠,她也是国公府的姑娘,真要杠起来,国公府为了面子,也会为陆昭芸出头的,到时候他能怎么办?
在这个世界,只有拳头大的才有理。
“陆小姐,这些东西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你若是冤枉,便拿出证据来,我们也好对外面那些同窗们有个交待。”阮卫清看着陆昭芸,声音温和的说道。
不得不说,阮卫清这个人很有情商,他给她递了个台阶,又给她卖了个面子,若是她真不能自证清白,那么她日后也说不着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