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感情和对蝉儿的不一样。他对蝉儿更多的是保护欲和占有欲!
“没有办法!太毒了!”阿缘向后退缩,不敢去触碰司月池。
北蝉衣才不管这些,她要上前去搀扶,用银针将毒逼出来。可当她将她转过身子的那一刻也吓了一大跳。只见她的脸已完全腐烂,如同被扑了硫酸那样融在了一起。
出乎本能,她立即缩回了手,眼眶发涩,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容貌都是她最在意的,她的这辈子就被毁了。
司月池一手捂着脸,缓缓站了起来。她的五官居然又慢慢显现出来,虽然还是丑陋,但至少能分得清是鼻子嘴巴眼睛了。
说得难听点,更像是一张白纸被人画上了五官。
“月池?”北蝉衣轻轻唤了一声,脚步再次往后退,因为她感觉司月池已经变了,周身散发出逼人的邪气,身后似乎有一只野蛮的恶兽正在咆哮。
司月池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制体内的邪火,随后一步步走向用南溪国特有的玄铁制成的铁栏杆,徒手将它撕开一个大洞。
北蝉衣终于明白了!这毒粉虽然会毁容,可真是救命的良药!
“走吧!”她开口说话。声音比原来更加的干哑。
“等等!”北蝉衣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地看着她,颤声问道:“你也懂一些南溪国的东西,你知道这毒粉是什么?对不对?”
司月池没有理会!
“所以,你为了救我父皇和母后,宁愿牺牲自己的容貌?”北蝉衣在她身后问,早已泪流满面,
“你救了我!我救你父母!这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救的是太上皇和太后!”司月池很平静得回答,容貌对于女人来说的确重要,但她更看重情义。
言毕,她就冲出了密室,当即就制伏了妇人,手掌死死扣住她的咽喉,指尖早已变得尖利赤黑,如同猛兽。
这老妇用一种极其恐惧的眼神看着她,回道:“大瑾的,太,太上皇和太后被关押去了天祭台。”
“你说什么?天祭台?”
这答案让北蝉衣猝不及防,秦朔到底要做什么?想要用父皇和母后来得到什么吗?
“你有没有将我们来这里的消息告诉二长老?”北蝉衣上前就问。
“刚,刚放了信鸽!”她指了指窗外那只尚未远去的白鸽。
北蝉衣二话不说,指尖微屈,直接弹出几根银针。
“嗖”得一声,直接将这鸽子射了下来。
阿缘被她的针术惊到了,原本以为她只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还是有一手的,抽了抽唇后说道:“我马上去捡鸽子!万一被人发现就惨了!”
“要不要杀了她?”司月池的指甲已快扣入她咽喉的皮肤。
“杀了!”欧阳墨寒回答。
“先留着命!也许以后能用得着。”北蝉衣反对。这妇人虽然将他们囚禁,但也没有打算要他们的命!何必要杀?更何况若是杀了,反而会引起秦朔的怀疑。
欧阳墨寒就在她口中塞了一颗丹药,低声警告:“听好了,若是秦朔问你,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你就会死得很惨!”
“咳咳!你给我服用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