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德没有办法,他只能先安慰好自己的这个女儿,说:“绾绾啊,可能是弟弟和我们家没有缘分,弟弟去了别家,和其他的爸爸妈妈一起生活了,绾绾你还小不要想太多,你有爸爸,你还有一个珊珊妹妹,你们可以一起长大。”
夏绾绾点了点头,懂事的自己回去房间睡觉了,夏怀德来到了小吧台,想找一些酒喝,坐在位置上才想起,当时程怡霜刚刚发现自己怀孕时,就把家里所有的酒都扔了,当时的自己也是任由着程怡霜乱来。
没有了酒一醉解千愁,夏怀德只好上了楼,来到主卧门口时,他有些退缩了,自己离开家时,说的话好像真的太重了,他摇了摇头按下了把手。
门却没有打开,被锁上了,夜已深,自己要是再和她解释什么,那可能全家都不要休息了,夏怀德只好转身去了书房。
程怡霜和夏怀德因为这事的事情出现了隔阂,程怡霜开始做起了阔太太,不去管家,也不去管孩子,夏怀德想着,要是由得她这么闹几天,可能她就想通了,一切又会恢复之前那样了。无奈·,夏怀德又要当爸又要当妈,每天早上送孩子读书,晚上接孩子,这些都应该是司机的活,但夏怀德想给孩子充分的爱,这些都是自己亲自做的。
回到公司以后,还得管理公司,每天的会议合约,自己都要亲自过目,实在抽不出时间每天陪着程怡霜。
程怡霜开始彻夜不归,在酒吧里买醉。夏怀德在公司里忙得焦头烂额,可是又不能把程怡霜丢在一旁不管。于是拜托多年的好友,公司里的律师,李启阳,去酒吧里把程怡霜接回来。
也是那一晚,一切事情都偏离了事情的轨道。
对程怡霜来说,李启阳的出现就像是黑暗里蜂拥而至的光。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就算后来的程怡霜知道,李启阳想要的,不仅仅只是自己和他的缠绵。
可是那又怎么样,心已经死了,虚无的爱才能支撑自己活下去不是吗?
恢复正常的程怡霜又如同刚刚嫁给夏怀德时候一样,温柔似水地等着夏怀德回来。夏怀德感念生活终于恢复平静。也不愿意再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凌乱与无助。
这样平静和禁忌的日子,打破在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夏怀德又在公司忙到彻夜未归,
而此时的程怡霜躺在李启阳的怀里,仍由李启阳抚摸着自己。
半晌以后,李启阳坐起来,对着程怡霜一本正经的说到:“你知道吗?夏怀德今天找了另外的人安排遗嘱了,他总是这么事无巨细,喜欢未雨绸缪。”
程怡霜听完顿时立直身体:“什么?他怎么会这么快立遗嘱,他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他找谁立的遗嘱,立了什么你知道吗?”
李启阳盯着程怡霜讽刺地笑着,:“怡霜啊,他知道自己高血压很容易犯病的,他可能觉得万一哪天自己没抢救过来,所以就提前备下了吧。“
李启阳的话也没说完,程怡霜就讲了话:“那他的遗嘱是怎么安排的,我和珊珊,我们母子他留了什么。“
李启阳听着程怡霜的话,慢慢的解释到:“你不要这么急嘛,遗嘱这种东西后期是可以改的,万一他后面又改主意了呢,他现在的遗嘱是公司交给夏绾绾或者夏绾绾未来的丈夫搭理,你和白珊珊各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其他地产三分之一是你和白珊珊的。其余都是夏绾绾的。”
程怡霜听完怒极反笑:“夏怀德这是打发叫花子吗?我陪着他那么多年,就给我这么点东西?夏绾绾当时那么小就能狠下心弄死我的孩子,等我老了不是直接弄死我吗?”
李启阳温柔地擦去程怡霜眼底的泪,说着:“没事的,怡霜,你还有我不是吗?”
程怡霜突然抱紧李启阳:“帮我,启阳。帮我拿到夏家的资产,然后你和你家里的黄脸婆离婚,我们拿着钱一起生活。”
李启阳摸了摸程怡霜的头发,阴冷地笑着:“好,怡霜,我帮你。”
夏怀德血压突然升高的那一年,身体严重透支,在家里休养了半年。而在那半年里,夏怀德把公司所有事务交给了程怡霜和李启阳,自己在家里休养身体,陪着夏绾绾学习。
也是这一年,公司的人事突然有了很大的变动。夏怀德多年的心腹和老员工都被安排去了其他岗位,悠闲而且高薪。程怡霜美名其曰因为夏怀德身体不好,体恤多年的老员工。大家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个说辞,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生活。
也是这一年,夏怀德公司里的股份、不动产,大部分都在私底下更换了拥有者,一切的一切,都像诸葛亮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般,只等着十几年后的东风一吹。
而白珊珊就像夜里的猫,她早在程怡霜持续晚归的日子里,摸清了程怡霜私底下的事。
终于在一天撞破了程怡霜和李启阳的奸情。那天程怡霜摸着白珊珊的头说:“珊珊,妈妈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夏怀德对我们不仁,我们也没必要不义了。你李叔叔对我很好,以后,你就听妈妈的。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夏绾绾踢出这个家门。以后,夏家是我们娘俩的。”
白珊珊在程怡霜的怀里,笑得像个偷吃了糖的孩子,小心翼翼又野心十足。
也是从那时候起,白珊珊听了程怡霜的话,开始对那个早就和夏绾绾有婚约的男孩子,进行了有意无意的接近和撩拨。
时间一久了,白珊珊看着沉浸在自己甜蜜里的夏绾绾,不得不感慨道:“命好有什么用,没有脑子去享受自的东西。”
而夏怀德因为身体的缘故,把公司大部分管理交给了李启阳。比起其他人,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李启阳,更能让自己放心,而且李启阳的能力,绝对是值得托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