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重逢—meet again

无限延伸的万里晴空还有宛如镜面的像是大海完全冻结了一般的地面,这里是一个完全纯净的世界。

乌拉拉昏倒在圆形的彩色玻璃画上。彩色的玻璃画上的图案画着的上下颠倒围成一圈的两个她自己的身姿,与现在身着藏青色巡警制服的她不同的是,画上长发的一人穿着的是自己旅行时那枯叶色的大衣,而短发的一人则是像是结城丽那样华丽的演出服。

天空中飘落下来一件蓝色披风,正好盖在了她的身上。察觉到了被披风的覆盖,乌拉拉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啊……”

乌拉拉坐了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这片空间冷清得可怕,感觉到一阵寒意的乌拉拉自然而然地就将地上的蓝色披风捡起来给自己披上了。

“我怎么记得我刚才好像撞倒了门上,然后就眼前一黑了。不过,这里好美啊。真想和谁一起看到这里的景色啊。”

就当乌拉拉感叹周围时,天边响起了那个迷之声响。

“诶呀,好像又来了一个麻烦的家伙啊。”

“谁,谁在说话。”

“小姑娘,我说你啊。在问别人是谁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不过我也清楚你是谁就是了。看来你通过和你的分身相遇并交换了一些信息后来到了这里啊。”

“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里是你所在世界的上位世界,是超脱你所在世界的时间与空间的存在。要是简单易懂一些,你就把这里当成时间的夹缝就可以了。至于你为什么会来,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我自己心里?”

“你是为了寻找谁而来到这里的吧。”

“啊,对了!结城小姐刚刚还拜托我来着,那个对结城小姐很重要的人难道他就在这里吗?”

“噗噗,很遗憾。你想错了,这里并没有那个对你的分身很重要的人。”

“诶,是嘛?对结城小姐来说重要的人不在这里啊。那么我还是回去吧,不好意思请问我要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我说你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点没神经呐,你都到这里了,真的不打算见上他一面再离开?或许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再也见不到他了。”

“说实话我不明白……那个人他是谁,明明像是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可我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每当想起他时,我都感觉到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痛……我不明白,既然那个人对我那么重要为什么他现在不在我的面前出现!”

乌拉拉的内心虽然毫无波澜,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正在流泪。

“总而言之,你先不要哭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个小姑娘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了。为什么那个人没在你面前现身,你为什么不先想一下自己的原因。”

“自己的原因?”

“这里是超脱于你所在世界的时间与空间的。只要你想,他甚至可以马上就出现在你面前。你之所以没能见到他,只是因为你没想起来他是谁,所以内心对见到他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

“可对于一个完全没有印象的人你要我怎样才能想起他来,而且为什么我当初会将他给遗忘了?”

“毕竟这个世界发生过一些你并不了解的事。之前有人通过牺牲引爆了关于你的棋子,然后清除了棋盘上所有人对他的记忆,将他强制从棋盘的世界除外了。不过你与他的羁绊并不是只有那么简单的,所以你的内心、你的脑海、你的潜意识中还会有关于他的碎片。而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则能让他再度回到棋盘的博弈上。”

“关于他的碎片?”

“是的,那么就由我来引导你一步步从你的回忆中搜集到这些碎片吧。”

此时天空中打开了一个不知通往何处空间的空洞,从空洞中一本厚重的笔记本掉落了下来。乌拉拉下意识地将笔记本给接住了。

“这是……我的旅行记录!?”

只不过旅记的封面上不知何时多了半行字。

‘All my All my life.*** **** *** **** ****.’

“没错,关于他的碎片就藏在你的这本旅行记录里。那么我们先从最初的场景开始吧。”

在一声响指声后,乌拉拉的周围变成一片漆黑,当周围再次恢复光明时乌拉拉发现自己身处于夏兰行德家的道场中。自己与父亲还有叶坚与夏羽入正跪坐在客厅的矮桌前。

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日历乌拉拉变回想了起来这是自己第一天来到师匠夏羽入家中的时候。时间仿佛是静止的四个人就是那么跪坐在那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这时道场中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孩子的嬉笑声,乌拉拉寻着声音找去。一个八岁大小的孩子的身影从她的面前跑过,乌拉拉变马上追了上去,谁知孩子像是会瞬间移动一般立马就从自己身后的走廊跑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明明我看见他往那边跑了,怎么一下子又到我身后了。”

乌拉拉刚转身要去追那个孩子,但在原先的方向孩子却探出了头看了她一眼便马上缩了回去。这让乌拉拉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看到的情况,简直就像是有两个人一般。

有两个人……此时的乌拉拉貌似想到了什么。自己小时候貌似也被这样捉弄过,所以乌拉拉的脑中马上就知道应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了。

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就好办了,乌拉拉凭借着自己对夏兰行德家道场的熟悉。包抄到了其中一个孩子前面一把将他拦下抱住。

但令乌拉拉感到意外的却是孩子化作了一道光芒飞向了道场门口。接着时间像是又流动了起来,从道场门口传来了那句令人怀念的“我们回来了!”

“欢迎回来,夏*、夏**……”

乌拉拉的眼前又陷入了一片漆黑,等看得清周围环境时她又站在了绘画着自己的巨大圆形玻璃画上。

“夏……夏……好痛……我的头好痛……那两个孩子的名字……究竟叫夏……夏什么……”

“看来你好像想起一些什么了,这是因为你刚才抓住了关于那个人的碎片的原因吧。现在明白要怎么找回关于他的记忆了吗?那么事不宜迟,赶快进入下一个场景吧。”

“喂,等一下!”

还没等乌拉拉对天边的迷之声响的话做出反应,突然乌拉拉脚下的玻璃画碎裂了开来,乌拉拉向着下方坠落而去。等她感觉到身体像是被什么托住时,乌拉拉察觉到自己正躺倒在学校的走廊中。

还是学生的自己正被学校里的不良少年找茬,因为受不了对方对自己诬蔑性的话语,那时的乌拉拉只有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回忆着痛苦的过去。

‘有谁,有谁能来帮我……现在的我明明可以轻易干涉这段回忆去反击的,可身体却动不了……’

看着被人欺负的自己,乌拉拉居然像着那时的自己一般只能痛苦地蜷缩地蹲在地上。

“你居然还真敢这样说她!”

一位少年穿过了她的身体用擒拿术的技巧将不良少年给生擒住。不良少年见无法与这位少年对抗,便吓得落荒而逃。

‘诶,当时有那么一个人吗?明明我记得我最后是被胖揍了一顿,最后自己去躺倒在了学校的医务室里啊。’

少年搀扶着还是学生的乌拉拉,向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当走到半路时少年回过头来像是能看见现在的乌拉拉的样子。向她点头示意以后又扶着学生时的乌拉拉继续前行。

少年的学生证像是因为刚才的打斗掉落在了地上。乌拉拉蹲下身来将学生证捡起,学生证上名字的部分却不知为何出现了污损只留有少年,夏兰行德的姓氏和他的一寸证件照片。

“夏兰行德……和师匠是一个姓氏呐……而且他长得真像师匠呐……是师匠的弟弟吗?不……师匠她跟我说过她是独子,母亲也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去世了,不可能会有与我年纪相仿的弟弟啊。”

乌拉拉再次回到了一片黑暗中。

“看来刚才你又收集到了一些线索对吧,不过这些只是刚刚开始罢了。你旅记中记载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呐。”

“刚才我看见的少年,是和之前师匠家的两个孩子有什么联系吗?与师匠有着同样的姓氏和相似的面貌,他们应该不是像我一样的寄养子吧。”

“关于这一点,你就继续看下去吧。要是我直接在这里剧透你了,就不好玩了。”

天边的迷之声响坏心眼地同乌拉拉说道。

这次还没等周围的环境亮起,乌拉拉便听见了有人正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

“真是的,我为什么一定要带着这个家伙一起出来。明明跟老姐她一起留在警校里学习以后成为一名像老爸那样出色的警察多好,偏偏要向老妈拜托跟我一起离家出走去旅行。”

“我都听到了,夏**”

‘等等这是我的声音?’

这次乌拉拉所以看见的画面变成了第一人称视角,她像是坐在夏羽入的迷你车的副驾驶座上,然后向着驾驶座上正在开车的青年抱怨道。

驾驶者迷你车的青年就是之前学校走廊中的那个救下她的少年,通过车上的反光镜乌拉拉更加确认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便是自己。只不过两人都从高中时学校里统一着装的校服穿上了枯叶色的大衣。

“原来你没有睡着啊,我还以为你刚才都在说梦话了,是已经睡着了。”

“我刚才确实因为坐在副驾驶座上没什么事做,无聊地小睡了一下。不过现在已经睡醒了,而且一醒来就听见你在抱怨我要跟你一起出来旅行了。”

“这才不是什么旅行,是离家出走。我可不敢保证我还会不会回到那个家里,老妈或许就是知道这点才把你也塞给我,还叫我把你平安带回去。怕我一个人不回去了。”

“你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那么喜欢跟师匠她闹脾气。这都是第几次了,以前最多也没见你跑出城过。这次我们现在都跑到哪里了?”

“按我们现在的移动速度,明天就能开到边境了。然后从我们国家引以为豪的超长城墙的海关出国。”

“看来你这次还真是铁了心得,不是只有说说而已啊。”

“我当然是认真的啦。所以你如果嫌陪我一起离家出走麻烦的话,现在想回去还来得及。等明天出国了再想回去就麻烦了。”

“我才不回去呐,既然师匠叫我照顾好你。就说明她还是对你不放心,以前小时候你离家出走也都是我把你找回去的,我才不会就这样让你一个人出去冒险呐。”

“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麻烦的。要是半路我决定要在某个国家移民定居下来了,你可是得自己回去哦。”

“你要是在国外定居的话,那我也要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国家。”

听到乌拉拉这样说,青年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这家伙是笨蛋吗?有点自己的主见好吗,不要因为我的任性就跟着我一起受苦啊。”

后视镜中乌拉拉露出了笑容。

‘你才是笨蛋呐,你这个迟钝的傻瓜。因为我喜欢你啊。’

乌拉拉的周围再次一片漆黑。随后乌拉拉与青年旅行时经历的点点滴滴如同无数荧幕的分屏一般围绕着在乌拉拉的四周。随后屏幕散了开去变成了一条长廊,乌拉拉顺着长廊往下走去。长廊中的每一幅画面无一不在描述着乌拉拉与青年旅行中的欢声笑语、苦难艰辛、还有乌拉拉对他那份喜欢的感情。

“我喜欢那家伙吗?心中这份痛楚是因为他是我喜欢的人吗?他究竟是谁,让我想起他是谁我绝对饶不了他!这份心中的痛苦我要百倍……不,我要上万倍地还给他……自己擅自消失了,把我一个人抛弃在那个世界的孤独和痛苦。我绝对不原谅他!”

乌拉拉愤怒地呐喊着,接着乌拉拉的身体像是落入了海底,无论她怎么挣扎自己只能无助地向下沉去。周围的海水令她无法呼吸,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溺水窒息了。

‘好痛苦……谁能来救救我……我难道就要因为这样淹死了吗……‘

乌拉拉的意识放弃了抵抗,接着她听见了雨声。那种突如其来的豪雨拍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

‘雨声?海底也会下雨吗?’

“呐,夏**……你喜欢过我吗?“

在乌拉拉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后,她突然以坠落的姿势飞出了海面,整个世界像是上下颠倒了一般。接着清醒过来一些的乌拉拉努力地睁开眼查看着情况。

夜晚的天空上方是波涛汹涌的海面,而自己正以自由落体的姿势向地面砸去。按照自己以前在学校里学过的姿势现在的她应该就如同流星一般,事实上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因为流星一般地坠落身体周围产生了光与热。只不过那份光热就像是萤火虫一般,随后乌拉拉的身体落在了一片巨大的叶子上。而叶子旁正是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巨大的自己与那位青年。

“乌拉拉,乌拉拉……”

“夏**……夏洛*……”

巨大的两人互相拥抱着结合着他们的身体。见到这一幕的乌拉拉的心灵有一些震惊了,青年的名字也开始在她脑中回想起来。

是的,乌拉拉的脑中回忆起了无数地细节。两人的第一次相遇,两人一同在师匠夏羽入的道场生活,一起成长然后一起出来旅行。那个人是谁,此时的乌拉拉像是马上就能脱口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把那个家伙忘记的。他是师匠的儿子、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人。他是……他是……”

乌拉拉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让她一下子哏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脚下绘画着她的圆形玻璃画再次铺张了开来,随后像着幽浮一般带着她像着天空中飞去。

巨大的玻璃画载着乌拉拉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片纯净地万里晴空之下。

“夏洛克……你这个混蛋……你究竟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不会抛弃我的吗?为什么你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

“看来你已经想起他来了对吧。”

天边的迷之声音向着乌拉拉问道,乌拉拉只是点着头回答着它。

“想见他吗?想见他吗?想见他吗?”

“他在哪里!把我的夏洛克还给我!”

乌拉拉被天边的传来的声音给激怒了,她的手中不知何时握起了她的爱枪“无声”。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瞄准哪边。她不清楚这声响究竟是从和传来。

“你不要那么激动嘛,你想见的那个人他不就在你的背后吗?”

乌拉拉猛地回过头去。绘画着夏洛克的巨大圆形玻璃画前,穿着枯叶色大衣披着红色的披风正在那不断重复地说着什么。

重逢了夏洛克的乌拉拉激动地扔下了手中的“无声”,踏着宛如镜面的海面向着夏洛克方向狂奔而去。在跑离开绘画着她的巨型圆形玻璃画时,她身着的巡警制服与夏洛克一样变成了枯叶色的大衣,这是两人当初旅行时的统一打扮。

奔跑到夏洛克面前的乌拉拉一把抱住了他,流着泪激动地说道。

“夏洛克,我终于见到你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之前会想不起你的。明明那么想见到你,可我却把你给遗忘了。夏洛克!夏洛克!”

“清风拂过道路两边翠绿色地草坪,黑绿相间的迷你车在土色的道路上奔驰着奔驰着。副驾驶座上的少女穿着着枯叶色的风衣,黑色的长发与平留海,左眼角下的泪痣衬托着她那可爱的脸庞。少女一旁正驾驶着车辆年纪相仿的少年与她一样穿着枯叶色的风衣,带着蓝黄相间条纹围巾,黑色短发,鼻梁上带着黑色的眼镜框下有着一双红蓝异色虹膜的双瞳……”

“夏洛克……你……你怎么了?”

“黑绿相间的迷你车奔驰在现代都市高楼的钢铁丛林之中。宽敞地多车道柏油马路,此时居然只有这一辆小车在疾驰着。道路口的信号灯此时都跳转到了红灯的位置,迷你车缓缓地停留在十字路的停车线上等待信号灯的跳回。副驾驶位的车窗缓缓地摇下。副驾驶座上穿着枯叶色风衣的平刘海长发少女向着四周仔细探望。少女左眼角下的泪痣衬托着她可爱地面容。随后少女向驾驶座上身穿同款风衣的眼镜少年说到……”

“喂,夏洛克。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夏洛克像是没有看见乌拉拉一般,只是不断地在重复地念着乌拉拉旅记上的开场内容。他那原本透亮的异色双瞳孔,现在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诶呀,诶呀。终究还是棋子升变上来的代替品,才多久的功夫就已经受不了在这个世界能接受到的讯息量了嘛。”

“你把夏洛克怎么了!他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可别错怪好人啊,我可什么都没对他做啊。要怪就要怪他是现在的执棋人的宿命。那些无数无限的世界,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量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让他的脑子恢复正常就是了。”

一个响指声后,夏洛克停止了他的复读。呆呆地看着前方,乌拉拉站到了他的面前想要夏洛克注意到她。事实上那么做确实起效了,夏洛克的目光汇聚到了乌拉拉身上。只不过当夏洛克开口时,乌拉拉的内心是崩溃的。

“你是……谁?”

“诶,夏洛克。你怎么了?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夏洛克?那是我的名字吗?我不是叫做‘八云晴树’吗?”

“别开玩笑了,你是夏洛克。是我青梅竹马,才不是什么‘八云晴树’呐。”

“看来他原有的人格已经被这个世界他的主人格代替了。就像如果你要留在这个世界你就要以‘结城丽’的人格身份存在。当然你如果可以与他一起作为执棋人留在这里,说不定他就会想起你是谁了。当然是把你当做‘结城丽’的身份。”

天边的声音向着乌拉拉解释道。

“我才不要以他人的人份存在这里,我是乌拉拉,是一位旅行者。我是来带我最重要的人回家的!”

“可她已经想不起你来了啊。除非你还能唤醒他体内,他原来那个名叫‘夏洛克’的旅行者的人格。可最后你们的结局还是会留在这边,毕竟对于棋盘上的世界你们早已是千百万年前就已经退场的两枚棋子了。如果没有新的执棋人留在这里对棋局进行复盘,你们两个就只是早已幸福的死去的两人。大概是第七卷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就已经走完了你们原有的一生。只不过经过了那么多次的复盘你们两人早已忘记了吧。”

“你是在骗人的吧,明明我刚才还跟被叫做‘结城丽’的那位偶像被绑架在体育馆的仓库里。”

“那只是你们身后棋盘上复盘发生的故事罢了。对于想起了最初的你们的事的你来说早已是平行世界的事了。不过你为什么不想尝试着留在这个世界里呐,你可是唯一一个到达这个世界的‘结城丽’啊。我可是很期待呐,你们夫妇二人可以在棋盘的世界上演绎出怎样的故事。”

“别把你的恶趣味强加在我们头上,我会让夏洛克想起来他是谁的,然后就带他回家。家里还有……家里还有……”

乌拉拉此时又想不去后续的事了,毕竟她刚才通过旅记只看见了她与夏洛克是情侣身份在一起的画面。对于后续的故事还依然存在她的潜意识当中,可她却还记得家里还有一个人等着他们。一个在她修正完成这条偏离的世界线前,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

“我明白了,让夏洛克恢复记忆方法。”

乌拉拉打开她的旅记,这次她紧紧地握住了夏洛克的手,怕因为旅记那不知会将自己带向怎样空间的能力让她与夏洛克再度失散。

“虽然想不起来你是谁了,可为什么触摸到了你的就让我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好像我一直等待着谁的样子。等待那个人可以来见我。”

“我来见你了,夏洛克。你可不要再放开我的手了,等你想起来了一切,我带你回家就像我们以前那样,你每次离家出走可都是我带你回去的呐。”

夏洛克与乌拉拉两人此时被旅记中打开的空洞给吸引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