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元旦—newyear

一月一日这是新的一年中的第一天,是一年的开始。对于夏洛克和乌拉拉来说也是旅行结束后新开始的第一天。前一日傍晚两人结束了旅行回到了家中,他们与家人有说不完的话都成了跨年这一天晚餐的谈资。

清晨太阳才刚升起,父亲叶坚就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昨晚因为跨年和庆祝夏洛克与乌拉拉回家,客厅里一家人聚着喝酒把客厅搞得乱七八糟的。一早起来的他顶着昨晚的宿醉慢慢整理着。

“夏茗,睡在这里会感冒的。回房间睡去。”

叶坚拉扯着客厅被炉中熟睡的女儿,夏茗昨晚也喝了不少的啤酒。

“好冷啊~让我再睡五分钟。”

“又这样……那么大人还让我那么不省心。”

叶坚对躲在被炉中不肯出来的夏茗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卧室在二楼,上楼还得她自己走上去。为了不让女儿冻着他将被炉上的加热开关调到了适当的温度开了起来。

收拾了一下散落在客厅的啤酒罐和将被炉上昨日晚餐的残羹剩饭收拾起来后,叶坚开始在厨房制作起了早餐。

新年第一天的早餐并没有做什么复杂的西式早点,而是简单的糖水鸡蛋加一些年糕与汤圆。这是夏兰行德家新年一直以来的早餐吃法,以祈求新的一年圆满高升。

“你已经在忙了吗,叶坚。”

夏羽入穿着厚重的衣物走过厨房,冬日里的早晨她总是那么打扮,她一直对冬日寒冷的早晨没有办法。

“早啊,羽入。刚才知道你怕冷就没有叫你一起起来。稍微等一下就可以吃早饭了哦。被炉已经热着了。”

“嗯,那我先去客厅的被炉那了。”

夏羽入走到客厅,先是看了一眼躲在被炉里睡觉的夏茗。在叹了一口气后坐进了被炉,随后用身旁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因为是新年假期的关系,电视台的节目不是在重播昨晚的跨年节目就是播放着早已录制好的综艺节目或是电影。夏羽入随便选了一个没看过的电影看了起来,电视机的吵闹声让夏茗将耳朵用靠枕遮了起来。

“好闲啊……新年假期……”

夏羽入感叹着新年的一年第一天就有些无事所做,这时叶坚刚好将煮好的早餐端来。

“刚烧好小心烫。”

夏羽入接过早餐,热腾腾的糖水蛋正好可以用来暖手。随后夏羽入向一旁的夏茗说道。

“好了,夏茗不要睡了。起来吃早餐吧,吃完回房间里去睡。”

“头好痛……再让我躺一会。”

“你躺着只会更难过,好了可以起来了。”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

“算了,羽入不要勉强她了。我去叫夏洛克和乌拉拉下来吃早餐吧。”

“不用了,我刚下来时路过他们房间时往里面看了一眼。小两口抱在那睡得正香那。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他们再睡一会吧。”

听罢叶坚坐进了被炉里,拿起果盘中摆放的橘子剥了开来。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呐,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也是过年,你突然告诉我和爸爸你怀孕了,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新年消息。现在夏洛克和乌拉拉回来了,告诉我们要当爷爷奶奶了,这对我来说又是个惊喜。”

“你说要不要帮他们两个在这里也办个婚礼,至少家里的亲戚朋友也该通知到吧。”

“我想还是算了吧,如果他们想麻烦我们给他们再举行一次婚礼的话他们也会自己说出来吧。催着他们新年假期后去民政所补充登记一下才是,在国外登记结婚国内可不一定有效。”

“说起来要告诉乌拉拉的父母吗?就算他们当初抛弃了她,可至少他们也是她的父母。乌拉拉和夏洛克去旅行的时候,乌拉拉的母亲不是还来找过她嘛,至少当初答应人家等乌拉拉回来的时候让她们见一面的。”

“这个还是让乌拉拉自己决定吧。”

“可按乌拉拉的脾气应该不太会原谅自己的父母把自己给抛弃的事吧。”

“没什么不能原谅的,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我以前也觉得我这一辈子就跟父亲那断绝关系,但当自己成了夏洛克和夏茗的父亲后,我也想开了许多。有了孩子以后情感上会改变许多的。”

“那我倒是希望夏茗也可以早点结婚生子,改一改她这小孩子的脾气。”

“我听着呐……”

“你终于肯醒了啊。”

“嗯,但头还是好晕。我去洗手间吐一下。”

夏茗从被炉中钻了出来,然后走向了洗手间。此时正好撞见了夏洛克打着哈欠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

“早啊,老姐。那么急急忙忙干什么。”

夏茗因为不舒服没有理夏洛克,直接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呕吐了起来。

“喂……老姐不是吧。难道你和林风哥也有了……”

“有个鬼……你这个死现充。我昨晚酒喝多了……呕……”

“好吧,那你慢慢吐吧。”

夏洛克无视了夏茗走向了客厅。

“早,老爸、老妈。”

“早,夏洛克。你妈说你刚才不是还在睡觉嘛,怎么这就起来了。”

“乌拉拉睡相太差了,刚直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醒来了索性就换好衣服下来了,让她一个人再睡一会。老爸一会下午有时间我们把乌拉拉房间的床搬一下吧。两张床拼一起我和乌拉拉晚上睡觉空间也大一些。”

“行啊,没问题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

说罢叶坚起身去厨房为夏洛克和夏茗端早点。

“夏洛克,你可要多照顾着点乌拉拉。怀孩子到把孩子生下来的过程对女人来说可是很辛苦的,她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可不能辜负她。”

“我知道了,老妈。不用你教我的啦。”

母子两人正聊着的时候,夏茗也从洗手间走了回了客厅。

“额,好恶心。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每次你都那么说,可哪次你做到了。要不是有林风那么可靠的小伙子陪着你,我和你爸哪敢放你出去野。”

“那家伙有时候就是太可靠了,所以那么久了我们都还没用进展。”

说着夏茗坐进了被炉中。

“是吗?有多可靠,我印象里林风哥不是挺有公子哥那种玩世不恭的气度的吗?”

“之前为了庆祝我开始实习,我们去喝酒了。我想给他一点机会就多喝了几杯,没想到……”

“人家直接把你姐给送了回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所以我和你爸对那个小伙子印象不错。”

听到这里夏洛克狂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以为都是你啊。乌拉拉也是眼瞎了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

“没事,没事。只是在想你们太好玩了。”

“怎么了?什么事那么好笑,我楼上就听见夏洛克在笑了。”

此时乌拉拉穿着单薄的睡衣从楼上的卧室走了下来。

“乌拉拉,你怎么穿这一点就下来了。你现在可别冻着了,来把这个穿上。”

夏羽入担心地将身上的外套给乌拉拉披上,然后抚着乌拉拉坐进被炉。

“谢谢,师匠。”

“老妈你偏心哦,明明我也穿得那么少。你就只给乌拉拉加衣服。”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夏茗。冷的话自己去把沙发上你爸的制服外套拿来披上不就好了。”

“切……”

“老姐你就别跟乌拉拉吃醋了,老妈刚都跟我说了现在照顾好乌拉拉是我们家最大的任务。”

“诶……不用这样的啦,师匠。总觉得这样就太给大家添麻烦了。”

四人聊着天时,叶坚拿着早餐再次走了进来。因为刚才乌拉拉下来时他在厨房注意到了,于是他端来了剩下四人份的早餐。

“那么就趁热快点吃吧。吃完了按照老规矩我们去神社里参拜吧。今年我们家可算是人又齐了。”

“好的,老爸!”

旅行回来的夏洛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以前的孤言寡语、经常与父母闹脾气变得开朗了起来。夏羽入觉得这一切都是乌拉拉的功劳,这几年时间她改变了夏洛克很多。不过此时的夏茗却开始嫉妒起了夏洛克,夏洛克回家后父母的眼里像是只有他与乌拉拉了。之前备受父母关注的自己现在却遭到了如同以前夏洛克一样的冷板凳。

“我也很期待今年的初次参拜。之前和夏洛克一起在外面旅行的时候我们新年第一天都只有跟着当地的人一起庆祝新年。说真的还有些不习惯呐。”

“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几年每次和老妈他们去那个神社我都听腻了,总是说着一些保佑你们平安回来的话。而且那个神社的神一点都不灵,我跟它求了那么多次姻缘都没用。”

“谁说不准的?夏洛克他们不是平安地回来了。每个神有每个神掌管的职能,只是刚好不保佑姻缘罢了。”

“也许不对哦,师匠。我以前也一直祈愿我和夏洛克能一直在一起,然后我们现在真的在一起了。或许那个神考验着每一位祈求姻缘的人吧。”

“乌拉拉,我记得你很早以前开始就喜欢夏洛克了吧。如果从那时候就开始祈祷的话怎么也有七八年了,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总而言之,灵不灵的话题到此为止,你们倒是快吃早餐啊!我一大早辛苦做的,年糕都凉了硬了!”

叶坚催促着家人的就餐。

用完早餐后已经将近九点,一家人都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步行前往离家最近的神社。神社也不算太远平日里步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今天这种大家都会去初参的日子路上会稍微拥堵一些。

走到神社的山门处,母亲夏羽入向着家人说道。

“那么现在我们各自行动吧,反正那么多人一会肯定会走散。走散了一会要是参拜好了就在这里等其他人。夏洛克你要照顾好乌拉拉,千万别让她离开你身旁。”

“是,我知道了。”

“乌拉拉你要跟紧夏洛克。”

“嗯,我知道了,师匠。”

“羽入就跟好我就可以了。”

“那独身的我先上去了,你们慢慢来。”

“喂,夏茗可千万别瞎跑了。一会好了以后就在这里等我们。”

“我知道了啦。”

一家人顺着人流向着山上的神社走去。

“大家排好队不要挤!参拜好的客人请跟着工作人员指示离场!注意脚下安全!”

“今年人好像特别多呐,夏洛克。”

“大概是我们好几年没参加了的缘故吧。搂住我的手臂别走散了哦。”

“嗯。”

“切……”

看着两人秀恩爱的样子,稍远处的夏茗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

顺着队伍慢慢地走到神社的本殿前,粗长的绳结悬挂在屋梁处,绳结上系着巨大的铜铃。在功德箱中投入零钱,然后向神社的神许愿,许愿完后人们就会去摇响铜铃,这样就算参拜完成了。

夏洛克将出门前就准备好的零钱分给了一旁的乌拉拉。两人将零钱投入功德箱中。

“希望我跟夏洛克的孩子可以顺利出生。”“希望我跟乌拉拉的孩子可以顺利出生。”

当两人发现自己的愿望与对方出奇一致时,两人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许完愿了就不要挡在这里了,后面还有不少人呐。”

夏茗从夏洛克与乌拉拉两人中间推开他们插入了进来。

“老姐,两边那么空你一定要从我们中间挤进来!”

“从你们中间挤进来显得我帅。”

此时的乌拉拉开始回忆起几年前她还在暗恋夏洛克的时候。那时也是新年参拜,站在夏洛克旁的乌拉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也不敢靠近。然后夏茗突然从另一边撞了一下乌拉拉,让她倒向夏洛克的怀中。

“老姐,那么大位置你一定要撞一下乌拉拉吗?”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要自己的出场看起来帅一点罢了。”

那时看着夏茗向自己竖起的拇指,乌拉拉很清楚那是夏茗给她的助攻。不过现在乌拉拉也察觉到或许是自己和夏洛克在夏茗面前过于放闪了,而被她嫉妒了。

“那么我和夏洛克先去一边了,夏茗姐你满满许愿吧。”

乌拉拉微笑着牵着夏洛克的手走向了一边。

“乌拉拉这家伙……连那个不懂恋爱的夏洛克都已经开窍了,林风那家伙要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光像你这样求神拜佛是没有用的,你倒是也像乌拉拉和你爸那样主动出击多好。”

随着参拜队伍的交替,夏羽入出现在了夏茗的身旁。

“今年请保佑我家的孙辈可以平安的降生,还有保佑我这不成器的女儿可以快点嫁出去。”

“老妈……什么叫做不成器的女儿……”

“你自己慢慢参悟吧。”

夏羽入摇了摇面前粗长地绳结,铜铃在摇晃下作响。

乌拉拉和夏洛克此时刚在一旁的神社的摊位上求完签,坐在神社的长椅上拿着自己的签纸阅读着。

“今年的运势中吉,适宜重新开始学业。有时候真的感觉这种占卜准的有些不可思议,等新年假结束后我不是正决定结束休学继续读书嘛。”

“那么你可得努力了,为了我和肚子的孩子。以后我们可得靠你照顾啊,夏洛克。”

“那么乌拉拉你手上的签是什么。”

“哼哼,我可是大吉哦。看上去我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宝宝。夏洛克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和女孩我都无所谓的,只是希望他的脾气不要像我,样子可以像你那么可爱就好了。”

“那要我说的话,我希望这个如果是男孩的话可以像你一样帅气,如果是女孩的话可以像你一样勇敢。”

“嗯?我有嘛?”

“有啊,旅行时候的夏洛克。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都是那么勇敢和帅气地带我解决危机。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可能回不来了,但夏洛克你对我都没有放弃。哪怕是刀山火海都来救我了。”

“那是我答应老妈一定要把你带回来嘛。”

“呵呵,你总是那么说。”

乌拉拉微笑着抚摸自己的腹部。

“果然我们的孩子得像你一样情商高一些。”

说罢乌拉拉站了起来。

“走吧,我们去把签系在那边的签绳上。这样签才会灵验不是嘛。”

“嗯,走吧。”

夏洛克站了起来乌拉拉搂着他的手臂一起走向签绳处。他们的不远处夏茗也正在那读签。

“大凶……不是吧……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吧……运气会从今年开始急转直下,把握住年底感情方面的转机。”

夏茗气得想把手上的签纸撕了却被夏羽入阻止了。

“可别撕了哦,会遭到天谴的。”

“不要太在意了夏茗,人生有时间就是这样的。要不要喝热酒酿啊,爸爸刚买的。”

“喝!干什么不喝!反正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夏茗从父亲叶坚手上拿过盛有酒酿的纸杯,将杯里的酒酿一饮而尽。

“夏茗,你慢点喝啊,这个后劲很大的会醉的。”

“所以说你还不成器啊。”

等参拜结束后回家时,夏茗已经醉得走不了路了。作为家里唯一的壮年男性,夏洛克只能勉为其难地背着姐姐往家里走。

“是谁早上还在嚷嚷再也不喝酒的!”

“少废话!快走!驾!驾!”

“喝醉了酒,浑身酒臭味,酒品还那么差你到底让林风哥怎么看得上你。”

“罗嗦!罗嗦!罗嗦!”

夏茗不断地捶着夏洛克的背。

“停!停一下!再那么不老实你自己下来走!”

“夏洛克欺负人……唔……”

“不要哭啊。老爸你倒是帮帮忙啊。”

“你先习惯起来吧。以后当了父亲,孩子闹起别扭来可以比你姐现在这样厉害多了。你们两个小时候可没让我和你妈少操心啊。现在都已经那么大了,还像两个大小孩一样。”

当走到家门口时,叶坚发现家门口的快递箱里在他们出去的时候有快递投递在了里面。

“重死了!到家门口了!就给我下来!”

“不行!你背我回房间吗!”

“嗯?谁寄来的快递吗?看邮戳还是国外寄来的。”

“国外的快递?难道是林风寄来的!”

“林风哥他出国了吗?说起来好像他说过他家过年每年都会去南方之国的小岛上他家的别墅度假来着。”

“不,不是给夏茗的快递。上面写着夏羽入收。是给你的,羽入。”

“不是给我的快递吗?唔……”

“都说了,别哭了。”

“给我的?我最近没买东西啊。而且我也不记得我国外还认识说。谁寄的件。”

“贝拉乔香肠屋。”

“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和夏洛克旅行时订的香肠。真的寄来了嘛,我都差点要忘了。”

乌拉拉接过快递的包裹打开了一个角,里面果然是包装好的香肠。诱人的香气从包裹中飘出,可乌拉拉现在却没当初的胃口。

“师匠麻烦你拿一下,我感觉又有些反胃了……想去一下洗手间。”

“快去吧,别勉强自己。开始是这样的,慢慢会习惯的。”

“我也好想吐……头好晕……”

“喂,不是吧。你给我忍住啊,别吐我身上了……不!!”

乘着午餐前被夏茗吐了一身的夏洛克洗了个澡。然后走向客厅,夏羽入正在那翻看着以前的相册。

“太糟糕了,浑身酒酿味。乌拉拉现在都不敢靠近我了。”

“她是你姐,你就让着她一些吧。等以后她出嫁了,你作为小舅子还得背着她上花轿呐。”

“老妈你怎么突然看起以前的照片来了。”

“没什么,只是看你们都长大了有些感叹人生罢了。你看第一页还是你和夏茗出生时的照片,这里就已经是之前你和乌拉拉旅行寄来的照片和夏茗穿上实习生制服的样子了。里面还有以前你们参加比赛获奖的照片,升学和毕业时的照片。偶尔拿出来看看感觉感触颇深。”

“那么早的照片都还留着嘛。我还以为都没有了。”

夏洛克正要拿起相册,不过此时被炉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只是简短的一声,应该只是消息罢了。

“老妈,你手机响了。”

“这不是我的手机啊。”

“那是谁的?”

打开手机的屏幕,屏幕上的桌面是夏茗与林风在警校学园节时的合影。这明显是夏茗的手机。夏洛克想进一步打开来看看,却发现夏茗设了密码。

“密码吗?要是我的话……”

夏洛克随手按下了密码,手机的密码被破解了。

“你是怎么知道你姐手机密码的,她没跟你说起过吧。”

“果然我们是双胞胎啊,和我一样都是用生日当手机的密码。”

夏洛克说着打开了刚才收到的消息。那是林风发来的南方之国海岛上的照片,还附上了一句留言。

“希望明年可以和你一起来这里。”

“老妈,看来今年老姐可能就能嫁出去了哦。”

随后夏洛克开始回复到。

“嗯,我好期待呐。你可不要忘了哦。”

回复罢夏洛克偷偷把信息删了。

“这是作为你吐我一身的惩罚,好好期待这个惊喜吧。”

这一切在二楼房间里睡觉的夏茗一无所知。

夏洛克与乌拉拉回家的第一个元旦日,夏兰行德家的一切回到了从前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