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公主侧目看向坐在一旁的夜凌,她眼中带着思绪,想了想之后,她轻声道:“我本来在到处找麋鹿,想着今个多猎几只麋鹿成为胜者的,结果在中途遇到了没有骑马的侧妃娘娘,哦,不对,现在该叫白冰心了。然后问她原因,她说她的马匹丢了,我便没多想让她上了我的马……”
微顿了一下,她吁出一口气继续道:“因为我在楼兰时就听过白冰心的大名,她的长绫舞,她的凌波惜花都让我感到震惊,我崇拜她,所以自从来到大云之后都对她非常尊敬,而我带着她本想送她回大营,却在中途看到了一头麋鹿,我便提议先猎杀麋鹿,她是同意的,然后我亲自开弓杀了那头麋鹿,之后我下了马去看鹿死了没,而后她就拿弓箭射向了我……”
越说她越伤心,直接红了眼眶被伤道:“我那么的崇拜她,她却想要杀我……我真的就那么让她讨厌吗?”
夜凌听后没有在说些什么……
拓跋泽看了看夜凌,他看着安阳公主柔声道:“先不要想太多,好好养伤为主要。”
安阳公主脸色悲伤的看向拓跋泽,哽咽道:“皇兄,皇妹只要一想到自己崇拜的白冰心她拿弓箭射伤自己,心就好痛。”
拓跋寒细眸一寒,他看着安阳公主意味深长道:“有什么好心痛的,一会回到宫中你就要求见皇帝,直接告诉皇帝白冰心拿箭射伤你,这样就足够让皇帝他们再也没有理由偏袒白冰心。”
安阳公主哽咽的看向拓跋寒言道:“这怎么能呢,皇妹很喜欢白冰心的,如今她沦落这般地步,皇妹岂能落井下石与她。”
拓跋泽关心看着安阳公主的眼眸越发深邃,他沉声道:“话不能这么说,虽然你喜欢白冰心,可未必白冰心喜欢你。今天她拿弓箭射你在皇兄看来并非是无意,想必她是怕你夺了她太子妃之位才会这么对待你……”
微顿了一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安阳公主言道:“宫廷斗争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没有什么同情与不同情,就今天你的伤稍微再偏一点就正中心口,想必是她计算失误,不然你必死无疑,这次你留情下次未必就好运能活着,并且,她是大将军府的嫡女,皇帝是不会杀她的。”
“皇兄所言甚是,安阳,白冰心这个人可不简单,你放任下去会丢了性命的。”拓跋寒一听皇兄拓跋泽如此劝着安阳公主,他立刻附和的劝着她。
夜凌眼眸深沉的看着拓跋泽他们三人,安阳公主的悲痛没有一丝虚假,拓跋泽的担忧没有丝毫做作,至于拓跋寒的愤怒就更加没有半点假意。
但是,依他对白冰心所遇到的情况,她应该对安阳公主没有丝毫仇视,杀安阳?理由呢?
安阳公主抽泣着道:“皇兄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待白冰心,皇妹真的喜欢她。”
“你在糊涂些什么呢,如此优柔寡断下次还不被她给杀了么。”拓跋寒顿时厉声斥责安阳公主,后道:“你不为你自己,也要为我们着想,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如何向父皇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