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心离开之后,甄皇后低喃道:“可恶!”在她话罢,风清璃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睁开了他狭长的凤眸。
“璃儿,璃儿你醒了……”她一看到风清璃醒来,因为风清璃而厌恶的脸颊立刻喜上眉梢。
“母后……不能放任白冰心这么猖狂……去把白雪儿接进宫……”风清璃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白雪儿?”甄皇后惊愕的看着刚醒过来的风清璃,她思绪了片刻道:“暂时不要,你还需要她来救你,要沉得住气,万不得此刻出点岔子。”
风清璃的眼神满是复杂,许久,他看着甄皇后道:“皇儿有错,不该伤了母后的心。”
甄皇后先是一怔,然后双眸带着宠溺,她轻抚他的脸颊道:“你是母后的孩儿,有何错呢,这次你就当长个记性,等你病好了先去寿德宫请太后原谅你,太后对你很失望。”
“皇儿知晓。”风清璃虚弱的言说着。
甄皇后抚摸着风清璃的脸颊,双眸的慈爱溢出。
“白冰心!”当拓跋寒看到白冰心前来的时候,他立刻满脸愤怒,二话不说挥剑刺向她。
宫灯之下,着一袭黑色织锦宫裙的白冰心嘴角微微上扬,面对拓跋寒袭来,她还真是一点都没放在眼里,因为她看到了夜凌出现。
拓跋寒手中的长剑在快要刺中淡然站立的白冰心时,顿时感到握剑的手臂一麻,剑便脱手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夜凌!”拓跋寒双眸满是狠厉的看向身侧瞬间点了他穴道的夜凌,怒吼道:“你怎么可以如此偏袒她!”
“还真及时。”白冰心不理会拓跋寒的咆哮,她看向夜凌抿唇一笑道:“去安静的地方说吧。”
“你们到底背着我在密谋什么!”拓跋寒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看着白冰心笑颜如花从他身边离开,他满腔怒火。
“他还是有点吵。”白冰心伸手从背后封了拓跋寒的哑穴,她笑道:“这样就安静了。”
夜凌和白冰心离开,夜幕之下拓跋寒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满脸盛怒,却无法动弹。
“那母蛊呢?”待他们走到偏僻无人之处,白冰心坐下后问夜凌。
在白冰心话罢,夜凌伸出手,手中握着一个雕刻着红色曼陀罗的精美匣子,他递给她道:“母蛊,我已经喂过母蛊一些蛊虫,你不用在和太子同房。”
白冰心看了看匣子,她伸手接过之后只觉得如同冰块,在感觉就像之前碰触风清璃的肌肤一样彻骨的冰冷,她看向夜凌问道:“能打开?”
“用的时候才可以。”夜凌语气淡淡道,过了会,他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母蛊极寒,从此之后你全身都会如冰一样的冰冷,再也没有温暖。”
白冰心拿着匣子的手猛的收紧,她直视着着夜凌问道:“是像风清璃一样全身冰冷吗?”
“是,他已经毒发,蛊毒会瞬间渗透他全身骨血,他永远不会感觉到暖意,你也一样。”夜凌毫不隐瞒脱口而出。
“如果蛊消失呢?”白冰心平静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