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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是猜中了?将来沁雅公主一定会嫁进皇家,凭她公主的身份,位置可不会太低。你觉得以你如今的这个身份,足够保护自己吗?”
“那依你看,我该怎么做?”凤婉筠可不傻,在她和纳兰沁雅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在为自己打算了。为今之计,只有在纳兰沁雅没有嫁进皇家前解决了她,这样就一劳永逸了。
“如今有两条路可以选,相信第一条路师妹已经想到了。”
凤婉筠挑了挑眉,问道:“那第二条呢?”
“嫁人,嫁一个有足够能力保护你的人。”
凤婉筠“噗嗤”一笑,觉得有点儿无语。“北景国最大的就是皇上和太子,可惜这俩人我都不想嫁,你这个办法在我这儿行不通。”
“呵呵。”璃月也不辩驳,摇摇头道:“看来师妹是中意第一条路了,若是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
“如果解决不了的话。”凤婉筠倒是也不推辞。
璃月听后吁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刚刚过来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点儿秘密,相信师妹一定感兴趣。”
“什么秘密?”凤婉筠蹙了蹙眉问道。
璃月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别卖关子,要说就快点儿说。你要是不说,就赶紧离开。”凤婉筠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师妹,从别人那儿打探消息,是不是该付出点儿报酬?你要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璃月说着,压低声音道:“这可关系到师妹的身家性命。”
凤婉筠打量着璃月,冷笑道:“哦?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报酬?”
“以身相许如何?”璃月弯了弯唇角,薄唇轻启道。
凤婉筠挑了挑眉梢,手执茶杯,轻啜了一口。“你确定?”
“如若……我说确定,又待如何?”璃月说着,向前缓缓俯身。闪着细碎光华的眼眸一瞬不瞬,仿佛要将眼前人的心意看穿。
凤婉筠目光流转,小脸一热,一只手臂当先砍了过去。
璃月漫不经心地一抬手,稳稳地接住了一记手刀。
凤婉筠感受着手腕上的温热触感,瞪大眼睛往回挣了挣,结果没有挣脱,随即咬着樱唇将另一只手上的茶杯甩了出去。晶莹中透着浅碧的茶水一股脑倾洒了出去,直直朝着璃月的面门而去。
璃月一声轻笑,另一只空闲的手虚空一抓,一股劲气让茶水凝聚在了空中,之后朝旁边一震,茶水连着茶杯往围墙处甩去。只不过茶水最终泼了一地,而茶杯则深深地嵌进了墙中。
凤婉筠望着这玄幻的一幕,细弱的神经被深深地触动到了。这……这尼玛还是人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力深厚?
就在她震惊之际,猛然感觉到手腕一紧,整个人已经稳稳地坐在了璃月的怀中。
璃月感觉到一阵若有日无的香风萦绕在鼻端,让他浑身一紧。
口中喃喃道:“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今日能够有幸一亲芳泽,就当做报酬吧!”
璃月清朗中带着暗哑的嗓音在凤婉筠耳边乍响,让她瞬间恢复了神智。“你……你快点儿放开我!”
凤婉筠气得咬牙,连脑子都气懵了。她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人能从她身上占便宜,怎么也没想到会栽到这个男人手里。
她越想越气,凭着本能使劲挣扎着。可是她刚刚动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了,因为明显感觉到……
“你……”凤婉筠心里的怒气已经冲到了颅顶,顿时想要破口大骂。但是脑袋刚转了一半,樱唇好死不死地正好擦过了璃月的薄唇。
湿热温软的触感,让凤婉筠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瞬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煮熟的虾子,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
她……她竟然被这个男人吻了?
凤婉筠的脑海里不断循环着这句话,整个人从惊愕到愤怒,脸上的神色不断变换着。
其实惊住的何止她一人,璃月此时并没有比她好到哪儿去。
他刚才不过是想逗逗凤婉筠,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谁知他还没控制住自己,竟然又发生了意外。幸亏他脸上遮着面具,不然凤婉筠一定会看到另一只煮熟的虾子。
两人间的空气瞬间达到了沸点,就在周围气氛凝滞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道浅绿的身影冲了出来。
“你……你这个登徒子,快点儿放开我家小姐!”幽儿手中拿着扫帚,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
璃月闻声下意识地松了手,凤婉筠成功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两人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但是凤婉筠担心幽儿冲动之下受伤,立刻阻止道:“幽儿,谁让你出来的,快点儿回去。”
“小姐,您别怕,幽儿一定会保护小姐的!”幽儿小跑到凤婉筠面前,满含防备地瞪着璃月。
凤婉筠无奈地扯出了一丝苦笑,“傻丫头,你打不过他。”
“小姐,那……那我们报官吧!或者……或者告诉相爷,相爷一定有办法的。”幽儿也知道璃月武功高强,但是一想到自家小姐被他轻薄了,就有点儿不顾一切了。
璃月听着两主仆的对话有点儿哭笑不得,尴尬地咳了两声。
凤婉筠翻个白眼,将幽儿拉到身边。“好了,你快点儿回去。刚才那些都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好不?”
“小姐……”幽儿嘟了嘟唇,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转而瞪着璃月,狠狠地道:“你最好放规矩一点儿,不然我们相府不会放过你的,哼!”说罢,才愤愤地走回了屋中。
璃月清了清嗓子,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刚才我路过前面时探听到,左相夫人已经和天下第一杀手端木离达成了交易。”
“端木离?”
凤婉筠倒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对他的了解却少的可怜。只知道他不隶属于任何一个组织,只身在四国间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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