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他与她的曾经

苏婳看着站在门口的警察怔了一瞬,两腿微微发软。

会议室内顿吃传来一阵唏嘘生,金安雅看着警察淡淡一笑:“警察先生,你们似乎搞错了,苏医生是泌尿科的,和妇产科的事情无关。”

“有没有关系调查了自然会清楚的。”警察冷冷的看了一眼金安雅,走到了苏婳的面前,看着她冷冷道:“苏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苏婳怔怔的看着站在面前态度冷硬的警察,目光闪了一下,跟着警察离开了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苏婳看见了站在走廊上的江宿,不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吗?

从一开始出现就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

苏婳深深看了一眼他,想从他英俊绝美的五官上分辩出一点情绪,可惜除了一点意味深长,就没有过多的神情了。

果然是他!

苏婳狠狠的剜了一眼江宿,跟着警察离开了医院。

江宿看着一行人带着苏婳离开,剑眉微挑,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每次看见苏婳这样的眼神,他就会觉得心底难受的仿佛揪紧了一般。

但是,似乎她觉得这件事是自己做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让人布置这样的事情。

他固然仇恨她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那也是父亲一辈的恩怨,他会去折磨她,也不会让她承受不白的冤屈。

孕妇的事情他觉得似乎是另外有人想要陷害苏婳,难道是金院长?

那个老男人似乎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他是让他不要让苏婳好过,可是也没有让他去欺辱他的女人!

金安雅从里面把一众人安顿回到了办公室,刚推开门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江宿,顿时吓得整个人一跳。

“江先生,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是我们金氏!”金安雅顿时不客气的看着江宿说道。

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就算金氏比起江氏那么的微不足道,她也不会畏惧的!

江宿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她气势汹汹的模样,顿了一下冷嗤一声:“难怪你能和苏婳玩到一块去,看你们的性格果然很相似。”

“我要干活了,请你离开。”金安雅冷冷的睨了一眼江宿,完全不接他的话。

江宿看着她这一幅模样也不气恼,直接开门见山:“苏婳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的还是你父亲做的?”

金安雅看着江宿兴师问罪的样子觉得十分的好笑:“江先生,事情是谁做的自己心里最清楚吧,我以前还觉得你不是一个好人起码还敢作敢当,现在脑子坏掉了,人也不正常了。”

她尖锐讽刺的话语毫不客气,江宿不悦的皱了皱眉,眼底渐渐的染上了怒色。

他什么人物,哪里轮得到金安雅这样的人物教训?

眼下,他并不着急惩罚,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苏婳的事情不是你们做的?”他蹙了蹙眉,虽然是询问,心中已经是肯定。

金安雅一看就是没什么心思的女人,肯定不会说假话。

“我们家可没你那么的卑鄙,阴招那么多。”金安雅见他反问,没好气的冷哼。

江宿挑了挑眉,徐徐起身,缓缓走到了金安雅的面前。

金安雅看着渐渐逼近的江宿,周身涌动着阴寒的杀意,心底不免一阵心慌:“你想做什么!我可不会像是苏婳那样的让着你!”

苏婳让着他?

江宿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冷削的勾了勾唇:“那个女人其实也挺无聊的,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和我做对了。”

他们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剩下了作对,可惜还偏偏让他觉得莫名的不舍。

他记得自己最厌恶的就是这一种不乖巧的女人,比如眼前的金安雅,眼睛一眨似乎又要有坏主意了,他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叶潇潇那样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呵,你大概是真不知道她不乖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你以为就你现在这样,能够控制得住她?”金安雅冷冷的看着他直言喊道。

她可是记得以前苏婳每次看见江苏都会逃跑,不也是一次都没有被抓到过?

“以前?”江宿漆黑的深眸沉沉的凝视着金安雅,觉得自己的头又有一些剧烈的疼痛起来。

“以前呢,你都不记得了。”金安雅轻叹一声,自顾自的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以前可都是你追她的,那个时候我真是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不,应该是她怎么有那么多爱她的男人。”

对,她一直都想不明白,怎么都觉得苏婳没什么优点的。

“你为你哥打抱不平?”江宿挑眉,想不起来的事情索性就不想了,似乎金安雅知道很多的样子。

金安雅喝了一口水,看着江宿用力的点了点头:“没有,她以前啊,还有一个男友叫宋涌桢的,后来入狱了,你才有机会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宿倏地逼近,伸手猛地掐住了金安雅的脖子,深眸内翻涌着暗沉:“宋涌桢吗?那个贱人的儿子你怎么知道的?!”

金安雅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掐自己的脖子,一时间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看着面前一脸阴森的江宿吓得有些胆寒:“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啊,苏婳一起工作的医生,他们以前是同学。”

“一起工作?我不是一直都把苏婳囚禁在别墅里面的吗?”江宿眯了眯眼睛,鹰隽的眸子露出审视又疑惑的暗色。

周围的人都告诉她,她是一个被他囚禁多年的玩宠,成天关在那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可是似乎好像不是那样的。

苏婳和他的曾经,那么的不同,根本不一样。

这些人到底哪一个告诉他的才是真正的曾经,苏婳到底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和宋涌桢在一起工作?

“那个……我快死了……”金安雅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愣神,挣扎着发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眼。

她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挟持人还发呆的。

江宿被金安雅的话语猛地拉回神,稍微松开了一些手上的力道,冷冷的凝视着她:“你跟我走,我有事要问你!”

说着,他松开了她,顺势攥着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带着她朝医院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