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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表示没听懂，不过对方脑回路也不大正常，“一百万，赶紧打过来。”
“哦。”
手机的聊天室立刻传来一张猫图表情包，［一脸冷漠.JPG］
一百万的转账也在表情包发完的后一刻就到账了。
丧钟有些好笑，大概因为对方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儿子约瑟夫。
不过，他对哥谭这个地方，连同蝙蝠侠都上心了。
他感觉他的雇佣兵生涯太平淡了，根本没有什么能让他跃跃欲试的挑战，这一次因为雇主要求，没能和那个蝙蝠侠战斗一次的确挺遗憾的。
下一次一定要和蝙蝠侠决斗一次。丧钟暗下决心。
心情还算不错的钟叔，决定大方一回，他对雇主说了一下他的发现和推测。
“所以，小孩子家家就不要崇拜那种黑漆漆看着就不是好人的蒙面义警。谁知道面罩下是人是鬼，是好是坏。”
卡莲听完丧钟的推理，整个人是一脸懵逼的。
卡莲：(●—●)
你说啥？蝙蝠侠可能是高层势力的谋利工具？蝙蝠侠可能是企鹅人的棋子？
企鹅人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牛逼还能把老爷当棋子吧？
卡莲艰难的发问，“钟叔，我问你个问题，你是来自平行宇宙吗？”
丧钟：？？？
怎么突然跳跃科技话题了？
“又或者你脑子链接《苍白骑士》的内皮尔了？”
丧钟：什么鬼？
这就是和年轻人的代沟吗？丧钟想，自己可能得好好补习一下流行文化，不然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和格兰特、约瑟夫聊天。
卡莲见钟叔没有回答，只能猜测，这可能就是大宇宙的意志，不想让这种牛逼的人推出事实真相。
不过……
［钟叔，我有一点预见未来的小天赋。这一次就免费给你一个提醒。］
［千万不要去刺杀Qurac军事区的高级上校！！！］
丧钟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瞳孔骤缩，心里掀起惊涛万丈，眼中深邃莫测。
对方怎么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
［不然你的儿子约瑟夫会被绑架，对方会开出赎金的内容，要求你说出雇主的名字。而你会因为不愿抛弃佣兵的荣耀，于是将约瑟夫的性命赌在其能否继承你的自愈能力上。但是，这次事件结束后约瑟夫勉强得救，却因为喉管被切开，在很长时间里都成了哑巴。而你因此被迫对妻子艾德琳坦诚自己的秘密身份，由于你的行为给约瑟夫带来了伤害，艾德琳会因愤怒向你开枪，你躲过了致命一击，却没能保住他的右眼，从此戴起眼罩生活。］
［我说的都是真的！还有劝你早点跟家人坦白身份！不然到时候你的大儿子格兰特也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误会！］
对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连同家人的名字都查到了。
这也正常，以对方的黑客技术只要用心查也确实查的到。
他大可以认为这是对方得知他的下一个任务目标，为了不让他刺杀那位上校而编造的故事或者说威胁。
只是……这整个预言……
整个故事……以他的性格来说，确实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的妻子亦是如此，性格本就刚烈，如果他真的做出了这种事，她一定会想要杀死他为儿子报仇……
他这些年做任务，也碰见了一些有超能力的人或生物又或者神秘侧的人物。
预言并不是不存在的，但那无不需要代价，所以很少人会为他人做预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计代价为人预言避开灾厄的人？
丧钟看着手机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他不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妻儿，正是为了不将危险带给他们，也害怕他们得知自己的身份后无法接受自己……
现在看来，是不是隐瞒他们……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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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没有人员死亡，至于利爪虽然头部被破坏，但他们的自愈能力逆天，过些时间又能恢复。
蝙蝠侠用冷冻枪将利爪的身体都冰封了起来，给约瑟夫鲍恩斯注射了硫喷妥钠。
“猫头鹰法庭存放其它利爪的位置在哪？”
“猫头鹰法庭成员有哪些？领头者是谁？”
……
待蝙蝠侠想得到要的信息与他们的各种犯罪证据后，他对罗宾说：“联系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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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盯上郊狼的？”
“为什么要得到她？”
……
虽然之前有过一番推断，但蝙蝠侠必须得确定一切是否完全如猜测一般。
“韦恩家族的宴会……”
“她……长生种……她可以自愈……破译……长生……酒神……隐士……郊狼……祭品……”男人此时神志并不清醒，吐真剂具有致幻效果，会让人的心防撤销。
此时的鲍恩斯神色极为痛苦，仿若他吐出的词是禁忌的条目一般，具有强制的约束力。
蝙蝠侠可以断定鲍恩斯绝对没有受过反催眠之类的训练，是早就被下过相关暗示吗？
可是鲍恩斯作为猫头鹰法庭的首领，谁又能催眠他？是他自己的命令吗？
他有满腹疑问，但现在也只能得到这些信息了。
从鲍恩斯的口中的词汇可以推测，他们觊觎卡莲的自愈能力，卡莲的自愈能力从现在开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副作用，这的确会惹来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的窥探。
那么后面的词汇呢？偏向于神秘侧。
卡莲的确是凭空出现，这给她的来历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她的自我介绍是来自她的自我认知中的实话。
卡莲确实没有说谎，然而这不代表布鲁斯完全相信这套说辞。
因为那个反派系统。
当初他就曾怀疑过卡莲是否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牵扯进了神秘侧，记忆也产生了混淆，真正的过往则被抹消，而她身上的系统则是魔法造物……只是苦于神秘侧的人往往行踪神秘，难以寻找，而布鲁斯本身对魔法也心存忌惮，无法证实他的猜测……布鲁斯倒是想起他幼年的一个朋友——扎坦娜，对于扎坦娜，布鲁斯从骨子里就信任她。
然而，他们分离多年。
大部分的时间，扎塔娜都在外巡回演出，并未出现在哥谭。
蝙蝠侠暂且按下心中复杂的情绪，他打算到时候等鲍恩斯神智清楚后再审问，看看能否得出更多情报。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保护好卡莲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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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蝙蝠侠和罗宾去各处寻找利爪，将他们冰冻了送入黑门监狱，戈登则负责带着GCPD的警员们连夜抓捕猫头鹰法庭的成员们。
虽然忙活了一晚上，但收获颇丰，一个盘踞哥谭几百年的组织，就这样被他们一网打尽，过程简单轻松到不可思议，即使是蝙蝠侠心中也生出几分不真切的荒谬感，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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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悄咪咪的要摸到蝙蝠洞的车库开走一辆车离家出走去芭芭拉家时，阿福叫住了我。
“卡莲小姐，我想布鲁斯少爷说过外面很危险吧？”阿福诧异的看着我。
我哭丧着脸，“阿福，我觉得我待会留在家可能会更危险。”
磨了杯咖啡的杰森听到这话，施施然走到办公桌前半靠着，“说吧，你又干什么事了？”
“emmm比如让他们白跑一趟？”
杰森：“……具体点。”
“……比如去暗网雇佣雇佣兵对付猫头鹰法庭。”
“那雇佣费哪来的？”杰森问。
他清楚记得，布鲁斯将卡莲的银行卡的钱都转出来了，之后也没再给过她钱。
平常真要买什么东西，都是得事先跟阿福报备一下。
我掩面，“企鹅人那偷来的。”
杰森深吸了一口气，“多少钱？”
“……一个亿。迪克那也拿了两百万。”
杰森听了后“嘶”了一声，然后是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二桶，只不过他脸色有些古怪扭曲。
当然，杰森这小子正为迪克的账户幸灾乐祸呢。
杰森想，卡莲真的是败家娘们了。阿福不用担心布鲁斯后继无人了，这种如出一辙的烧钱德性去哪里再找第二个？难道要去卡莲的那个钢铁蝙蝠侠的剧本世界吗？
不过，好在，败的都是别人家的钱。
一脸搞事的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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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回到家时，已经是日出时分。
猫头鹰法庭的人员实在多，差不多占了哥谭所有豪门的一半。
同时，一般一个家族的家主加入法庭，意味着他们的家人也会随之成为法庭的一员。
真正让人难以接受的是，那些才七八岁的孩子，就已经懂得去指挥利爪杀人甚至喊着要折磨蝙蝠侠、罗宾和警员。
有时候，孩子残忍起来比起大人更甚。
布鲁斯和罗宾经此一役，心情上说不得太好。
当他们将蝙蝠车停好，进入蝙蝠洞后，就看到杰森和卡莲两个孩子兜着备用的蝙蝠披风趴桌上睡觉。
迪克发现弟弟妹妹的新萌点，兜着蝙蝠披风的样子不要太可爱。
他寻思着要是两个孩子都戴着布鲁斯同款猫耳，肯定更可爱。
哦不对……这是蝙蝠耳朵，都被刚刚那个雇佣兵带偏了。他想，不过布鲁斯的头盔还真的有点像猫耳。
布鲁斯则是心里蓦然柔软了几分。
长夜漫漫，有人等你回家。这是无法抗拒的暖意。
阿福轻着脚步走来，低声解释，“卡莲小姐执意要等你们，杰森少爷也陪着她。我不知道卡莲小姐做了什么，但她无疑是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布鲁斯少爷，卡莲小姐是个女孩，请不要对她太过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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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完早餐，迪克和杰森都去上学了，就卡莲和布鲁斯在家。
卡莲：emmm……有点慌。
“布鲁斯，我去上学了？”卡莲拎着书包就想溜，可惜布鲁斯没给我这机会。
布鲁斯脸色喜怒莫辨，“你今天可以不用去上学。”
“……布鲁斯，我错了。”卡莲低头道。
布鲁斯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希望你的聪明反而让你陷入危险。”
卡莲异于常人的聪慧，与她的性格、身上的某些因素在一起，就如同一把双刃剑。
相比于去猜疑那还未发生的微小的百分之一她会走入歧途的可能，布鲁斯更加担心她为了保护他们，以为可以把控全局而遇上危险。
“我们还不至于需要一个孩子的保护。”
卡莲有些倔强的坚持道，“我只是觉得我可以帮助你们。我有信心不让科博特查到我，事实上，一切也进行的很好，丧钟为你们清除掉了猫头鹰法庭的主力，科博特会让猫头鹰法庭的人无法逃脱应有的制裁。”
在查找出一些事实后，布鲁斯就看透了卡莲的计划。
虽然简单，但很有效，成功的让科博特这种惯会中立的人站在了他们这边打压猫头鹰法庭残党。
特别是，她选对了人，那个雇佣兵，他可以感受的出，他不弱于自己。
因此，雇佣兵干净利落的端掉了总部。
刀口舔血的人一般不会手下留情，现场无人死亡，就说明卡莲她也一直遵守着那条底线，即使借刀，也不杀人。
是啊。
她做的太好了。
无可指摘。
即使你说她以身犯险，可她是在安全区远程操纵着一切。
他真正担心的是她因接连的几次小胜利，为自己的才智而得意的失去了分寸。
但他也清楚，这个孩子看似柔弱，内心又是何等的执拗。
布鲁斯觉得他的语言有些贫瘠，他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反驳卡莲，难道只能像一个旧式大家长一样说着“这样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云云。
他最终选择了退一步，“下一次无论做什么，都先跟我们商量。”
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可以帮忙解决。
卡莲眼睛一亮，“好呀好呀。”
她本以为布鲁斯又会对她“严加看管”，像scp基金会的收容物那样。
“布鲁斯，猫头鹰法庭的人都抓到了吗？”当这事揭过去了的卡莲放心大胆的问道。
布鲁斯说：“他们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不用担心。”
如果说麻烦的话，那就是他们的孩子了，从小接受他们的血腥教育，整个人都视人命为草芥，而他们这样的年龄也不可能送进监狱，未来如何教育他们让他们成为一个好人而非冷酷的犯罪分子，这还是极大的难题。
布鲁斯所能做的也就是创建一所相关的收容学校，请专业的心理医生去矫正他们的思想观念了。
“那利爪呢？”
“送去黑门监狱了。”
卡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虽然没看过利爪相关刊物，但是她似乎有些印象，一个叫林鸮和另一个叫凯尔文·罗斯的都洗白了成为正义阵营人物，特别是林鸮后头还加入了芭芭拉的猛禽小队。
如果利爪只是被洗脑的话，那也就是说完全可以二次被洗脑成正派。
假如说……通过一些催眠之类的特殊手段，将他们洗脑成服从蝙蝠侠和罗宾呢？
他们就可以代替蝙蝠侠和罗宾做很多事了。
【目前反派值：2905】
【目前声望值：603】
卡莲：（－.－）行吧行吧，我这明明想的是通过正义与爱去感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