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只感觉身后一阵寒意传来,有了前车之鉴,她一秒就变乖巧。
随后,封时邢牵着她坐在了一侧。
他们现在的座位,和魏秋晟所在的座位,相隔是最远的。
晚溪大致是明白那首诗的头两句“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了,但也仅限于头两句!
不过,眼下这诗的前两句要改一改。
“在想什么?”封时邢伸手给她扣上了安全带,问道。
晚溪一时半会也没反应过来,听到封时邢这一问,就将她此时此刻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我在想,现在和秋晟哥隔得那么远,不就是我坐飞机头,君坐飞机尾……”
可是下一秒,只听见“咔”一声响,她刚系上的安全带被打开。
随后,她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晚溪来不及惊呼,准确来说,她连惊呼都忘了。
待到她反应过来,等待着她的是他那张冰冷可怖的俊颜,那双利眸像是能够迸出熊熊燃烧的火焰那般,只需这样看她一眼,仿佛就能够将她燃烧殆尽。
晚溪有些怕了,眼神闪躲着。
但在封时邢看来,她是在心虚。
忽的,他扣住她腰肢的手掌猛地使力,将她的身子按向了他的身躯。
晚溪不得不直视他的双眸。
可就在她转过头来看着他的那一刻,他的俊颜瞬间贴近了她的脸颊,那挺直的鼻尖抵着她的。
“我坐飞机头,君坐飞机尾?”封时邢轻呵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但却是让人无比畏怯的寒意。
“……”晚溪愣住,她现在摇头还来得及吗?
而后,只听见封时邢再次问:“晚晚,下一句是什么?”
下一句?
这,这下一句应该是“日日思君不见君”。
可她哪里敢说啊?
晚溪一个激灵,连忙改口说道:“日日不思君,日日不见君!”
说着,晚溪迅速朝着封时邢绽开了绝美的笑颜。
就连她自己都想给自己点个赞,真是太机智了!
封时邢却是轻呵一声,低声道:“晚晚。”
“啊?”
“再敢给别的男人改情诗试试!”
没等晚溪反应过来,他扣着她腰肢的手掌猛然收紧。
“不敢了不敢了!只给时邢哥哥一个人改情诗!”
真是冤枉啊,她本来也就只是觉得现在这状况,像这首诗的前两句啊!单单就是那前面两句仅此而已啊!
“改。”封时邢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字。
“啊?”晚溪愣住,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啊,怎么就当真了呢?”
“你说什么?”封时邢挑眉,冷声反问。
晚溪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我这就改!”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时邢哥哥消得人憔悴。”
晚溪暗自腹诽道:这改得几乎没技术含量,反正也不求什么技术含量,能糊弄过去就行!
封时邢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处,轻轻游走、摩挲。
每一下都让晚溪心跳不止。
“时邢哥哥。”晚溪低着头,小声喊道,“你,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