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问，只能认真的回应：“是的，是和就程氏集团的合作案。”
“嗯，约他们晚上十点在仙乐酒店见。”
宋尧更加懵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约程氏集团的人出来谈，这个合作案本身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价值。
如果真要去谈，那也完全可以让公司其他高层代替去谈，如果让秦川墨去，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就算有疑惑，他也打算烂在肚子里，永远相信一句话：秦总的决定都是对的。
一想到这里，宋尧连忙点头答应：“好的秦总，我现在就去通知程氏集团的人。”
坐下会议室里的一干人等都看着这一幕，也不敢吱声，等着秦川墨继续开会。
然而秦川墨在吩咐完宋尧去办事之后，连看都没有看在座的人一眼，冷声道：“散会。”
说完，秦川墨走出会议室，他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出了公司。
宋尧和合作公司通完电话之后，赶到地下停车场将车开出来，停在秦川墨的面前。
上车之后，宋尧给秦川墨递过去一份文件，朗声道：“这是和程氏集团合作要用的合同，你要不要过目一下？”
秦川墨抬手接过文件，修长的手指翻开文件，他随意浏览了一遍，面无表情的说：“把程氏集团的收益比降到三个点。”
宋尧：“……”
三个点，那等于是程氏集团给秦氏白打工，本来合同上写的是四个点，已经很难谈拢了。
“秦总，这样能谈拢吗？”宋尧有些担心的问。
这话一出，秦川墨气定神闲的背靠在车座椅上，沉声道：“能不能谈拢应该是程氏该担心的事，而不是我们，秦氏不缺合作人。”
要不是因为阮初在仙乐酒店里应酬，他想找个正当理由过去看看，怎么可能会亲自出面去谈这桩合作案。
能不能谈拢他一点也不担心，只有别的公司求着和秦氏合作。
宋尧听了秦川墨的话，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再多嘴问什么，专心致志的开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酒店门口。
宋尧看了一眼早就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的程氏集团程总，他连忙摇下车窗。
车窗一摇下来，程总立刻屁颠屁颠的迎上来，笑着说：“秦总，没想到是您亲自来谈这次的合作，我程氏真是三生有幸啊。”
秦川墨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紧接着推开车门下车。
“秦总，您小心点，别让车门磕着头了。”
宋尧在一旁看着所谓的程总一脸讨好的样子，再看自家总裁面无表情，连个回应都没有，他都有点想笑。
三个人一同进酒店里，这是秦氏集团旗下的产业，他们自然用的是最好的一个包厢。
包厢里什么都有，从唱歌区到台球厅，还有酒水台，连座椅都是自带按摩功能的。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清汤寡水，一眼望去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实在是缺少了点乐趣。
程总转了转眸子，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淘秦川墨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