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就是林清徽拍戏喜欢轧戏,遇到不想拍的就远景加抠脸就好。
林清徽气的直发抖,她最讨厌就是有人拿这个称号来嘲笑自己,恨不得上去就手撕了阮初。
“别动我哦林小姐,”阮初看出来了她的企图,似笑非笑地提醒,“现在可是在秦家,虽然你惦记秦太太位置很久,但我估计秦川墨也不会眼瞎看上你这么个人物。”
“哦对了,”阮初轻描淡写地最后补了一句,“我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有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我做噩梦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很奇怪的,林清徽这次竟然没有反击。
不仅没有反击,还一脸惊慌地看向她身后。
阮初还想补一句你傻了吗,回头一看,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秦川墨站在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不知道刚才他听见了多少。
阮初挤出一个假笑。
完了。
阮初迅速调整好状态,整个人又变得柔情似水,哪里还见刚才的半点张狂样子,低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小跑过去,一把挽过秦川墨的臂弯,言笑晏晏地靠近:“刚才在跟林小姐聊天,老公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秦川墨:“刚来。”
那就是没听见了。
阮初松了一口气。
林清徽看着她这幅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就生气,却又碍于秦川墨在场,老老实实叫了一句:“秦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不甘心。
阮初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和林清徽这么有默契的场面。
“天凉了,风大,”秦川墨紧了紧她身上披着的外套,状态亲昵地捏了捏她耳垂,“先回去吧。”
阮初心里七上八下,差点被让他这一捏吓的魂魄出窍。
见鬼了,秦川墨竟然主动和她亲密接触。
他不怕回去之后要用酒精泡个半小时了吗?
一直到回到车上,阮初都是处于呆若木鸡的状态。
而将阮初的反应收纳眼底的秦川墨却想:太太喜欢演戏,还能怎么着。
不就只能宠着了吗。
阮初还在想,刚才的场面秦川墨到底看见了多少。
又或者,听见了多少。
可是秦川墨不说,她也不敢问。
只能憋着回去,坐如针毡地老老实实靠在椅背上。
“秦太太。”就在阮初即将放松警惕的时候,冷不丁被秦川墨的突然出声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老公?”阮初打起了十二点精神应对。
秦川墨掌心包裹住她的手,力道极轻地紧了紧:“放心,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别一口一个川墨叫的这么熟悉,怎么,他跟我离婚,你就能上位?”
刚才的话历历在目,阮初眼前一黑,努力强撑着自己才没有垮台,果然,他早就站在那里,听的一清二楚了。
“放心,秦太太,”摸着阮初的手指冰凉,秦川墨以为这是因为太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又忍不住紧了紧,安慰道,“我永远不会跟你离婚的。”
回想起秦川墨说的话,阮初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凉狠狠打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