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和秦家是世交,本来有结秦晋之好的念头,无奈秦川墨对林清徽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林清徽还一直倒贴惹人厌烦,后来嫁给了秦川墨,更是处处针对她,再两人又共属一个圈子,又差不多是同档位,资源抢的厉害,谁也看不上谁。
林清徽这人还惯会附小做低,打的一手白莲牌,被粉丝称娱乐圈最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
阮初看着那一个个控评言论都要吐了,谁不知道整个圈子就林清徽脾气最大,仗着有后台,轧戏抠图找替身是常有的事,可惜钱多,黑的都能洗成白的。
这一次,林父也来了。
公司做到这个地步,大大小小牵扯到的利益也很多,哪怕林父对秦川墨也颇有微词,认为他看不上宝贝女儿是他眼瞎,也不得不敬佩他的商业奇才,上来就要拉着秦川墨去商量下一个季度的合作项目。
秦川墨回过头看向阮初,阮初会意,立马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安心在这里等待他。
秦川墨这才放下心,又担心秦夫人会过来找她麻烦,叮嘱了几遍让她待在原地,实在不行就会车上等,毕竟他的太太性格温柔,逆来顺受,受欺负了也不会反抗。
又触及到她手背,今日天气转凉,阮初穿的是一件修身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室内还不觉得怎么样,一到外面风带走热量,时间长了或许会感冒,秦川墨皱了皱眉,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
这还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两人这么亲密的举动,要知道以前就是面对媒体做戏,也不过是稍微靠近一点,眼神暧昧一点,挽着秦川墨的手紧一点,当然,这些都是阮初做的。
林清徽将这一切收纳眼底,恨得牙痒痒。
阮初看着秦川墨和林父去书房的背影,直至看不见,只剩下和林清徽两人,终于不用再伪装表面,挂着的笑落了下来,恢复成一惯冷情的模样,招呼都不打,径直就要走。
“怎么,秦太太,戏演累了?”林清徽嗤笑的话语成功让阮初顿住脚步。
“我不想知道你有病,但是你也别表现的那么明显好吗?”阮初转过身,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见人就咬?”
林清徽最讨厌的就是阮初一副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不是她背后有秦川墨撑腰,否则,她算个什么东西。
“阮初,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林清徽气的咬牙,“川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跟你离婚了,到时候,我看你夹着尾巴去哪里……”
“别一口一个川墨叫的这么熟悉,”阮初慵懒地抬眼,跟秦川墨久了,把他一副轻蔑的样子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怎么,他跟我离婚,你就能上位?年纪轻轻,就知道用脸吓唬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阮初顿住话音,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没了林家这个名头,说不定你混的还没我好呢。”
“怎么样,抠图怪?”
抠图怪是黑粉们给林清徽的爱称,虽然她这人出道以来就没几个正常粉丝,除了脑残粉和买来的死忠粉以外,大部分人都对她极为不看好,连个“花瓶”一词都不愿意给她,只愿意叫她“抠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