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濯的,你想去哪儿?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我要去报警,说你蓄意谋杀!”
言倾晚紧跟在陆濯衍的身后,嘴上对他依依不饶。
“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监控吗??”
“我当然知道,但你一句话都不说的就走,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畏罪潜逃?”
陆濯衍突然的大笑起来“畏罪潜逃?你是说你自己吧,比起你,我又算得了什么?!”
言倾晚瞳孔微缩,心里却是揪心的难受,满脑子都是笑笑……
言倾晚压低着嗓音质问道:“陆濯衍,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提?而且……而且警方都已经说过了是笑笑自己不慎坠楼的!”
“我就是要时刻提醒你,你自始至终都只能跟我在一起,因为隔着一条命!”
说罢陆濯衍嘴角逐渐上扬,似乎是什么得逞了般大快人心。
看着陆濯衍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言倾晚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过去的事情影响自己。
“把这段再快进一下。”
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视频看,生怕漏掉什么蛛丝马迹。
“晚晚?要不你先去休息,我来看下面的?”
看的太入迷以至于慕靳楠什么时候来的言倾晚都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拒绝了慕靳楠的好意,她还是想亲力亲为。
看着慕靳楠的手很自然的楼在言倾晚的腰!上,陆濯衍气不打一出来。
“滚开,碍手碍脚的!”
陆濯衍用力的推开言倾晚满是嫌弃的瞟了一眼后坐了下来优雅的叠放着双腿。
“陆濯衍,你别没事儿找事儿!”
“我就是!”
言倾晚恨不得一瓶硫酸泼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还好有慕靳楠拉着她,不然……
“陆濯衍,我知道你和晚晚有不和的地方,但你这样对她动手动脚的恐怕不好吧?”
“轮得着你说话?”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火药味儿,两人对视的时候如果飞过一只苍蝇,恐怕都会被烧的连渣都不剩。
“你别忘了,要不是当初我们离婚,今天哪轮得着你在着站着?”
言倾晚将慕靳楠护在身边趾高气昂的说:“那您也别忘了,当初是我不要你的,是我提出来的离婚,而你也同意了,现在又何必纠缠不休?”
他放下叠放着的长腿,起身淡淡一笑,走到言倾晚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优美的下颚线条真的是很迷人。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今天何必闹得不愉快?”
言倾晚本想骂他来着,没想到他转身就变得很严肃的看起了监控视频,想想算了,还是这件事更重要。
三个人唯独只有慕靳楠盯着监控视频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陆濯衍挑起言倾晚下巴的画面。
他不禁紧紧的攥着手,为什么谁都可以随时和她有接触,唯独自己却要小心翼翼的,这本就对自己不公平!
“是她?”
言倾晚看着视频画面中一个匆匆忙忙离开的女人有些狐疑,言语檬怎么会出现在这。
“认识?”
言倾晚的神情开始凝重起来,愣了一会儿后冲出门就开始往楼顶上狂奔。
现在她的耳边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砰砰砰的心跳声……她往下一看,还好高度不高,不然……
“你不要命了?这里又没有栏杆,你站那么危险的地方干嘛?”
“晚晚,过来,那里太危险了。”
慕靳楠动作轻柔的将言倾晚拉回身边紧紧的抱住。
“现在误会解释了,既然不是陆总做的,那这里也没有陆总什么事儿了,陆总请回吧!”
“你是孩子的妈妈,而我是孩子的爸爸,连要伤害孩子的凶手都没找出来,我不可能离开!”
言倾晚死死的瞪着他,自己真想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
“碎碎呢?”
言倾晚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既然有人要害自己,那碎碎可能就危险了。
“遭了!”
三人话不多说直接开冲,还好有惊无险,熟睡中的碎碎平安无事。
“靳楠,我们得尽快去二伯家,我要见言语檬!”
“别那么紧张,有我在会没事的!”
言倾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也没办法,前方在修路,从其他路走又怕有什么不安全的,毕竟还下着雪呢。
距离春节还有四天的早上,看着天气晴朗,路面上的积雪也融化的差不多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一家三口终于到了言语檬的家。
“二伯,二伯母。”
“快,里面坐!”
言倾晚扫视了客厅一周,除了富丽堂皇这个词能形容之外,可能真的没别的词了。
“伯母,语檬呢?”
“语檬啊,一直在房间里待着呢?”
“好久没有见着语檬了,我想上楼去看看她。”
言倾晚推开言语檬的房间就被大吼了一声“别烦我!”
“是我!”
言语檬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言倾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言倾晚不怒反到笑脸相迎:“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叫声姐姐我自然会给你,你也不必小小年纪学不好。
“言倾晚!”
突然的随着言语檬的话音落下言倾晚就倒地昏迷了过去。
言语檬傲慢从床上下来缓缓开口:“我说林初,你要是再不动手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呢?”
林初扔掉已经将麻醉剂打入言倾晚体内的注射器拍了拍手不屑的看了言语檬一眼。
也不知从哪个房间蹿出来的一个男人将倒在地上的言倾晚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然后从后门将人给带走了。
“要不是对付言倾晚这种难缠的货色,本小姐用的着找你吗?”
“呵!还不是你林初没有能力从禹州城到邯城都没搞定她,还要我帮忙!”
很显然林初和言语檬有共同的敌人,即使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也还是选择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