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看在傅氏集团的名声,看在他傅时漠的颜面,他暂时就忍了,免得别人说他跟一个小孩子也根根计较,不是个男人。
就这样,傅时漠一言不发的,带着季甜甜走入了傅氏集团的大楼,在一片惊异的目光中,上了总裁的专属电梯。
独留下一个个震惊莫名的吃瓜群众。
“看到了,刚刚那个季总经理的女儿?”
“没错,好像就说是傅总的。”
“傅总不是不承认的吗?现在专门来找她不算,还替她出头,带她走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傅总看起来对她也不是很热情。”
“谁知道呢,总之说不定季总经理要咸鱼大翻身了。”
众人议论纷纷的,一边有人认为季南初要因祸得福,一边有人认为傅时漠只是不想傅氏集团受到影响。
一时间,众说纷纭。
只是一边的蓝心儿脸色却是极为的难看了。
“那些记者呢?没拍到季南初吗!”蓝心儿一张脸都黑了,傅时漠居然为了一个野种不顾她的面子,让她成了一个笑话?
她都要被气死了。
傅时漠怎么能够这么对她!
“没有季南初啊,你别提这件事了,傅总今天还很生气的亲自去看了,季总经理怎么都是傅总名义上的太太,你这么做,傅总的面子往哪里搁啊,要是真出事了,他第一个不放过你!”
蓝心儿算计季南初的事情,经纪人是不知道的,在知道之后,她就花钱找人毁掉了监控。
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幸亏女厕所出来的时候,蓝心儿没有,不然可真是麻烦。
现在只能在警察问到人之前封住李婷和张晓雯的嘴了,让她们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
只是,经纪人还是觉得蓝心儿是个麻烦,做事情不经大脑,不管傅时漠对季南初母女怎么样,都是傅时漠的事情。
当众打一个小孩,真是疯了。
也就是蓝心儿做得出来。
“你不是说清理干净了吗?”蓝心儿本来就是个草包,听到这话立马担心了,她最怕就是被傅时漠给丢到一边了。
表面上傅时漠对她很好,但是实际上她也明白,那是因为她和苏昕有点相似。
“你不要自己暴露,本来就算是李婷她们咬出你来也没用的,谁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啊!”经纪人也知道现在的事情根本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是蓝心儿自己作死!
“所以你现在不要管那么多了,本来就是傅总看不顺眼季总经理,所以如果暴露了,你就说是为了他教训一下季总经理就行了,拿出傅总前女友的事情转移怒火,一定要把姿态放低,知道吗!”
经纪人给蓝心儿交代,这样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回到顶楼,傅时漠和小不点季甜甜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当即就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看到季甜甜,秦朗意外之余也是早已料到了,只是,在看到季甜甜辫子直接散乱了一边,脸上一个明显的红印子,还有破了皮的手脚,还是很惊讶的。
“傅总,甜甜小姐怎么这样了?被谁欺负了?”秦朗不由地问。
谁这么狠,小孩子都打啊,这嘴角都要青紫了。
“好看的叔叔,甜甜刚刚摔跤了哦,不过没事,不痛的。”季甜甜不光一点被打了的难受也没有,还冲着秦朗甜甜的一笑,摇摇头道。
季总经理那么冷冰冰的人,怎么教出这么可爱的女儿的,连秦朗都要觉得季甜甜好萌。
旁边的女秘书更是看得两眼爱心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傅时漠直接走到沙发前,指了指沙发:“你自己坐着。”
说完,甩了甩自己的手指。
手都要被这三岁的东西攥疼了。
季甜甜也知道傅时漠比较不喜欢和人亲近,虽然不舍得,但还是松开了手。
手得到解放,傅时漠就立马皱着眉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大口的灌了一口,这样,心里面的烦躁郁结才稍微的平息了一些。
看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这一早上到底是怎么过的,因为季南初这个女人,他是一早上什么正事都没来得及处理了。
傅氏都不知道因为她,损失了多少资金。
这个女人还敢到现在还不出现,回头他一定要将季南初给处理了。
傅时漠正是气恼的时候,腿边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蹭过来,低头,就看到一张满是笑容的脸。
季甜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他的脚边了,还用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看着他。
那眼睛弯弯的,就像是皎洁的小月亮,分外的澄净明亮,像是天底下最纯洁的。
白嫩的皮肤,尖尖的小下巴,像是樱桃一样娇润的小嘴儿,这长相放在小孩子上面,也属于惊艳的,就像是最近网上流行的骗人生女儿系列。
长得着实可爱,像迷你版的季南初。
傅时漠差点被吸引住了,猛地想到季南初三个字才回过神来:“不是让你坐着不要动吗?听不懂人话?”
他又换了一张冷冷的脸,连语气都是粗声粗气的,一点温文尔雅都没有。
不是平时傅时漠说话的语气。
他又将这个反常的原因归咎为这都是因为被季南初这个人烦的。
“粑粑,我也想喝。”季甜甜看的,其实是傅时漠手中的水,她舔了舔发干的嘴,说起来,她已经一早上没喝水了。
平时的季甜甜,可是大水缸,一天要喝好罐水的。
尤其是现在,还坐上公交车,又走了好远路才来到这里。
事怎么做多!
傅时漠对季甜甜又安多了一个麻烦精的标签,给季甜甜接了一杯水塞到她的手上。
可不到一分钟,一个空杯子就又递回到他的手上了:“粑粑,我还想喝。”
傅时漠深吸了一口气,才将烦躁压下。
季南初你给我等着,这一笔账,我傅时漠回头再跟你算!
“你是水缸吗!”一连接了五杯水,傅时漠终于忍不下这个烦躁了,冲着季甜甜低吼了一声。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反倒是成了季南初的野种的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