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笙要拉着符苒去找符敏之理论,符苒吓得蹲在地上双脚死死抓着地面不肯走,颤颤巍巍道:“你松开我,我爸爸每天都那么忙,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去打扰他?要不是我爸爸,你还能在这栋房子里住?”
“我为什么不能?这栋房子是太爷爷的,太爷爷传给了爷爷,房产证在奶奶手里,奶奶绝对不会把这里卖出去,我怎么就不能回来这里住了?”符笙冷冷地质问着,给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冽,她这样子,让大家都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四小姐其实不好惹。
“都吵什么?大早上的,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梁妙离威严的声音传来,符苒和符瑶向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哭着向她求救:“妈妈,符笙她捏我的手!”
她刚说完这话,符笙捏得更用力,疼得符苒倒吸凉气,泪眼连连地瞪她:“小贱人!”
符笙嘴角掠过一抹讥诮的冷笑,“大伯母,你也看到了,是她骂我在先,是她带人进我房间里翻我东西在先。”
“那你也不能一直这样抓着你姐姐的手啊,她的皮肤那么脆弱,你从小在尼姑庵干活儿手劲儿那么大,是想捏断她的手骨?符笙,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原始社会,收起你野蛮人的一套。”梁妙离端着一副得体的当家主母范儿,说的话倒是绵里藏针,句句都在讽刺符笙是下等人。
甩开符苒,符笙轻轻转了转手腕,“希望大伯母回去好好教育两位姐妹,记得提醒她们,你们作为文明人,不要随便就带着人去野蛮人的家里搜刮,也不要随便在后花园里攻击野蛮人,野蛮人顾名思义,生命力很野蛮的,一旦你弄不死,她就会反击。”
“你跟谁说话呢!她可是当家主母!”符瑶气得牙痒痒,被梁妙离瞪了一眼,“你们两个,跟我走。”
两姐妹很听梁妙离的话,乖得相两只小狗,跟在主人身边离开了。
符笙淡然地挑了挑眉,施施然去了后花园。
这边,梁妙离带着符苒符瑶到自己的房间里,刚进屋,就打了符苒一巴掌。
手指猝不及防的落在脸颊,袭来特辣的疼痛,符苒不敢相信地看着梁妙离,“妈妈,你怎么突然打我?”
“这不是突然,我早就想打你了。”梁妙离脸色阴沉得可怕,完全没有平时的温婉端雅,仿佛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女修罗,她坐在床边,胸口因为愤怒而上下起伏着,“估计我这一巴掌打得还不够重,你根本没有清醒过来!”
符苒捂着脸颊,眼里满是困惑和委屈的神情,她的确还不知道,为什么梁妙离突然打她,“妈妈,我做错了什么事?”
“呵呵……”梁妙离冷笑着,恨铁不成钢地扫过两个女儿,“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么愚蠢冒进!你都跟朵儿说了,当时拿她手链儿时宝石就不见,这会儿你把宝石还回去,她会信你吗?你还大张旗鼓带人去搜符笙的房间,你当你爸爸和奶奶是死人?还有符瑶,你怎么也跟着一起闹事,忘记昨天晚上你怎么对她了?符笙是只有仇必报的狐狸,她既然能等十年再回来为她妈妈讨回清白,那她同样也可以悄无声息地让你们碰钉子,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