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芊芊气得快原地爆炸了。
“妈!”
看着盛暖神气地离开,温芊芊觉得快疯了。
凭什么?
那个女人凭什么敢在她面前这样嚣张?她不过就是个被妈妈打败的女人生的孩子,这样的人就应该畏畏缩缩地活着。
现在居然敢在自己头上撒野?
这让温芊芊心里产生了巨大的落差,她无法接受:“妈,你看她这什么态度啊!”
“还什么态度,你看看你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温美芳狠狠地戳着她的脑袋。
“妈?”
“既然做了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不会善后?一点用也没有,还是我的女儿吗?”温美芳一生要强,想想她一路怎样从小三爬上来的,吃了多少的苦才有现在的地位。
怎么这个女儿却一点也没有遗传到自己的智商呢?
温芊芊被骂的头也不敢抬了:“妈,我要怎么办啊?你要帮帮我啊。“
“现在你先低调一点,给我乖乖待在房间里不要出去。”
“可是……我不甘心啊。”
“急什么,那个女人不是马上就要结婚嫁给一个瘫子了吗?我们有的是机会看笑话。”
这么一想,温芊芊也放松了下来:“也是。”
她们母女交头接耳的,张妈一看到就觉得恶心。
这个温美芳表面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实暗地里恶心的很,当年夫人在生病,温美芳就故意挺着大肚子亲自上门,说什么不要名分,只想要孩子和他们的爸爸在一起这些狗屁不通的话。
既然不要名分,那后来巴巴地要拉着老爷去登记干什么?
前言不搭后语。
也就大小姐善良会相信。
不过现在好了,大小姐智商在线了,终于能看到她们这对母女的恶心嘴脸了。
“大小姐,我猜她们肯定会有小动作,不如我们这一次斩草除根啊。”张妈眯眼,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盛暖被逗乐了,张妈你还真是可爱啊。
“大小姐。”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道男声。
转身时,面具男就出现在她眼前了,依旧是黑色西装,禁欲又帅气,但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好像做完了剧烈运动回来。
“你怎么了?”
说起来,刚才打怪的时候还想着他在身边帮忙的,有他那张毒舌在,一定很精彩。
可当时怎么都找不到他。
“没事,就是……刚刚健身回来。”薄司言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刚把人送到偷偷摸摸准备离开的肖衡同学:“??”
少爷你这样瞎说真的好嘛?
刚才坐在车里,那个少年怀春的人是谁?你怎么不说是你在回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才导致的气血上涌呢?
“哦。”
盛暖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她转身吩咐了张妈。
在她说话的时候,薄司言见到了那张小嘴一动一动的,唇瓣粉粉嫩嫩,不由地联想到了她昨天晚上为自己喂药的场景。
她是不是就是用那张可人的小嘴亲他的?
那滋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让人回味无穷。
他目光幽深不已。
好想,好想再来一次,狠狠地把她按倒墙上,好好地亲吻。
盛暖一顿,只觉得被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
?
这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就见到保镖已经来到她面前,扑面而来的是属于他的气息,带着一股淡然优雅的香味。
她闻了闻,是很高级的一种味道。
这年头,一个保镖都有这样的好品味了?
“你……”
砰。
薄司言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暧昧纷呈。
他一点点地靠近,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唇。
好想再品尝一次她的甜美。
“你干什么?”盛暖皱眉了,这个家伙的本性又出来了吗?
在小岛上就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你知道我马上就要嫁给你家少爷了吗?”
“嗯,知道。”
“那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盛暖瞪眼。
薄司言漫不经心地扫过了她的脖子,轻轻一扯:“所以这就是你们昨天恩爱的证据?”
盛暖的脸一下红了个透彻。
她伸手就把丝巾夺过来:“要你管!”
可哪怕再遮掩,那些斑驳的红色痕迹怎么也遮盖不足。白嫩的肌肤上,那些印记就如同朵朵红梅,看的让人热血沸腾。
薄司言觉得今天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早知道就不穿这么多出门了。
“对了。”说到这里,她有一点觉得很想不明白,“你说一个瘫痪的人,咳咳,能,能接吻吗?”
她尴尬着脸,断断续续地把这个问题问完了。
薄司言嘴角一勾:“当然能。”
她皱了皱眉。
他一本正经地给出了解释:“一个人瘫痪并不意味着什么都做不了了,只是某些方面停止了机能而已。我还听说国外有一个案例,一个瘫痪的男人都能和自己的妻子生孩子呢。”
盛暖瞪大了眼睛。
“哦对了,据说人体的机能是保持平衡的,别看瘫痪的人一动不动的,在那方面特别厉害。大小姐,你有福了。”薄司言露齿一笑。
盛暖:“!!”
擦。
她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流氓!”说着逃也似地离开了。
薄司言哈哈一笑。
这个小女人真是有意思。
他有预感,未来的日子一定很精彩。
哦对了,既然小妻子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自己也要采取一点行动才可以。
他打了个响指。
肖衡一秒就出现了,用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着他,一副你还是我家那个纯洁的少爷吗的表情。
“关于十亿礼金,我决定换一种方式给她。”
“哦?”
薄司言嘴角一勾:“陪睡一天,给一百万。”
肖衡直接喷水了。
我去。
大少爷你这招也太太他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