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对她做什么?不外乎就是在她的身上摆弄了几只虫子而已,听闻你的这位王妃不是神医吗?应该是可以对付几只虫子才是。”
他阴冷的眼睛看着楼君炎,嘴角透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就像是终于是得到了自己洋娃娃一般,就连心里都是开心的。
“楼君炎,你是不是觉得很愤怒,对了,你就是要这样,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多没有意思,那样别人都会以为你就没有任何的弱点。”
说着,楼度萧讽刺的眼神看着楼君炎。
“你可是知道,从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而我,想要什么都要自己努力的争取,你是太子的绝佳人选,我呢?同样是王爷,你确是要比我高出一个级别。”
露出一抹自艾自怜的苦笑,楼度萧拿着一并扇子,轻轻的摇晃几下。
“如今,你的母后已经不在了,就是你心爱的王妃都已经死在我的手里,你如今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他眼神清冷,看着楼君炎。
楼君炎握着剑柄的手青筋凸起,身体已经被愤怒点燃,一个健步就要冲上去,被身边一道身影拦住。
“炎王,你什么时候都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楼君炎刚出来的时候,连城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虽然慕之遥是一直都在昏迷之中,但是并不见什么异常,被楼度萧这么一说,楼君炎竟是能够被激怒,简直就不像是楼君炎了。
楼君炎正要睁开连城,脑袋突的被什么东西击中,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没办法,只能用这个办法。”顾嘉满带无奈的说着,手里拿着的榔头被连城一看,她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应该是里面的那个气味导致的。”她刚刚见着楼君炎这般才想起来,里面的奇怪味道并不只是因为那些碳火,而是因为一种特殊材质做成的香料。
这种香料闻者可以乱神,而且严重的还可能失去理智,变成一个疯子。
如今看来,楼君炎已经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了。
楼度萧的脸色冰冷,大手一挥,数十阴兵上去,直接将顾嘉他们几人围住。
“顾嘉,同样是哥哥,谁做皇上对于你来说不是一样的,难道就因为楼君炎是你的一母同胞,所以你一心都要向着他吗?”
楼度萧冷冷的说着,语落,直接下达的命令。
“这里的所有活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说完,他转身离开。
这些阴兵像是不受控制的杀人机器,只会杀人,就连后退一步都不会。
“大家小心,这些东西只要是碰到我们的身体,我们都不能完好的出去。”
连城看出这些阴兵又被楼度萧动了手脚,他们刚刚已经闻到了那个碳火,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
黑压压的阴兵近在咫尺。
顾嘉又将地上的榔头拿起来。
“早知道就不打晕他了,至少他还是会武功的,我们这里就有两个人是完全的废物。”
说话的时候,顺带捎上了一边的陆成君。
被陆成君白了一眼之后,她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连城试着使出楼君炎的惊鸿,剑身一甩,一个跳跃,甩出一道红光来,但是却并不见什么成效。
只是眼前的那些阴兵瞬间倒地,距离远一点的兵士不断的走上来。
“奇怪,这里的阴兵怎么越来越多,怕是怎么也打不完的。”
顾嘉手中的榔头都已经被一个阴兵夺了去,她两手空空,就连折扇都不见了踪影。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已经再次欺上来的阴兵。
“撤,只能撤出去。”连城扯下自己的外衣做成一个包袱,直接将盒子包裹在里面,随即再是一个惊鸿出鞘。
那些阴兵竟然一时间不敢动静了,只是定定看着站在最前面的连城。
仿佛一直都在等待着连城再次出手。
“好在,只是受人控制,并没有自己的思想,这样子,我们还有机会。”
语毙,连城将手中剑落在地面,走出一副即将出手的动作,那些阴兵着实是后退了一步。
顾嘉嘴角挂着笑意,“看来还是害怕的,他们应该并不是被楼度萧收复的,这么看来,我们也是有机会。”
说着,顾嘉已经拿出一块调令来,高举手中的调令,这个他可是随身携带的。
“好在你还在,这一次就只有指望你了。”
她小声的说着,大喝一声,“众将士听命!”
那些阴兵竟然出乎意外的同步拱手,“得令!”
“本将军命令你们立刻离开这里,直捣炎王府,截杀楼度萧。”
说完,所有阴兵即刻从将军府出去,直捣炎王府。
顾嘉嘴角带着笑意。
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没想到还真的是小看你了。”
那张俊逸的脸庞上显露一丝敬畏,就连心里都是一丝不明所以的钦佩。
顾嘉拍拍手,将调令收起来。
“若不是因为这个东西,他们是概不会听命与我的,看来,楼度萧还是错算一朝。”
满带悲悯的眼神看着远处,这眼神自然是给楼度萧,她知道他是看不到的。
楼君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毫不兵士的皇城里面了,慕之遥还处在昏迷之中。
“师父还是没有醒来,楼度萧说用股蛊虫其实只是激将王爷而已,并不是真的,只是她这个时候还不见醒来,怕是会……”
连城看着地上的慕之遥,一脸担心。
楼君炎缓步走来,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觉得是做了很多的事情,就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怕是什么?”冰冷不带丝毫温度的语气,走到连城身边,随即将地上的慕之遥揽起来,想要抱进宫殿里面去。
尝试了好几下,还是没有将地上的人捞起来,连城的肩膀落在他的肩头。
“王爷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是顾嘉要我们怎么做的,说是师父放在这里照射一点阳光,说不得会醒的早一些。”
楼君炎不相信,但是奈何并不能将人抱起来,他直接也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