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之上,三人并肩站在,郭萌萌一脸玩味看着那些守城兵。
“本小姐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不过我向来胆子大,就喜欢看个热闹。”
一边说着,一边邪肆的笑着。
那些兵士被郭萌萌这个笑容镇住。
“皇上有命,所有擅闯者,格杀勿论!”
一声冷喝,守城兵士后面一个长相精壮的领军一脸肃穆看着这边,手里刀直指顾嘉三人。
顾嘉只冷眼扫去,嘴角叼着一颗枯草,也不知是从何处而来。
“杀我,你倒是说的出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本事?”
一语落,她一个闪身,站在最近一个士兵眼前,众人还未见他是如何出手,那士兵已经睁着眼睛倒在地上。
顾嘉嘴角挂着笑意,“你,敢不敢跟本将军单挑?”
他指着那说话的领军,领军眉心一蹙,随后走来,只是并未接受他的挑战,只是冷冷一句,“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
一生命下,所有人都冲着几人而来。
还有禁卫军不断从城楼下面上来,还有弓箭手站在远处,个个拉着弓,只要一生命下,随时可以将他们射成蜂窝。
慕之遥站在二人身后,手中银针盒子一直紧紧握着,只要遇到危险,她就能第一时间发射。
顾嘉手中扇子不断旋转,近身的士兵还不见动手,已经被他解决。
弓箭手这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领军眼神一愣,一声命下,“放!”
箭雨一般都弓箭齐齐朝着这边射来。
郭萌萌和顾嘉跳跃起来,一个用扇子,一个用短刀,只听半空传来乒乓声响,瞬间那些箭雨啪,啪落在地上。
有人乘势朝着慕之遥这边杀来,顾嘉一脚踢飞一支箭,直逼那人命门,兵士碰一声倒在慕之遥眼前,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
“顾嘉,我念你一遭守城有功,不与你追究今日之事,只要你们束手就擒,我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你们求情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那领军大声吼着,似乎已经料定顾嘉他们这次就是死定了。
顾嘉嘴角轻扯,一支箭被他脚下一踢,直接朝着那说话的人而去,那人一个闪身,倒是轻松躲过去了。
顾嘉再是冷哼一声,“本将军今日若是要你们死,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本将军今日没有要杀人的想法。”
空中传来顾嘉的声音,随后她挡了箭雨,落地,就落在慕之遥身前,手中折扇不断转动,那些箭雨都被他手里的扇子一一扫过,最后反而飘向了反方向。
那些不能挡住的,瞬间被击中,有的一些反应快的,倒是拿着盾牌挡了回去。
领军也为料到顾嘉会出这一招,只顾的挡住那飞来的箭雨。
郭萌萌拍拍手,仰着脑袋,冷哼一声,带着慕之遥先行离开了城楼。
楼君炎跟楼度萧这边,已经安静下来,那些活着的兵禁卫军不敢上前了,看着已经杀红眼的楼君炎,个个不断往后退。
“后退者……死!”
一声冷凝叫嚷,只听得一个后退者被一刀入腹,随后倒地。
这是禁卫军的铁令,毕竟他们守得是皇城里面最重要的人,稍微一个后退机会令人从这里进去直逼皇城里面的人。
看着一个后退者被杀,其余的禁卫军也不敢后退了,斗着胆子往前面冲,冲到楼君炎身前,只是瞬间,就变成了死人。
顾嘉已经从城门之上下来,几个闪身,落在楼君炎和楼度萧身边,“炎王,你先进去吧!这里有我。”
拍着楼君炎肩膀,里面的哀鸣,他们都听见了,知道楼君炎此刻一定是最想进去的。
因为不论是皇上还是皇后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楼君炎看了慕之遥一眼,随即转身红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兵士。
“拦我者死!不想死的都给本王让开。”语落,他手中长剑高举直指天空。
杀红眼的楼君炎手中长剑上面占满了鲜血,不断朝下面滑落,每走一步都是鲜红。
那些禁卫军只能不断往后面退,看着这个从修罗场出来的死神,他们不敢上前一步。
加上顾嘉也来了,禁卫军的士气大大的被碾压。
禁宫里面出来一个公公,这小公公手里捧着一卷明黄色圣旨远远的站着,只等楼君炎过来,手已经不断抖动,却也不敢放下手中东西。
只等楼君炎近身,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少主子,娘娘……娘娘已经……”
未说完的话哽在喉头,手不断抖着,满脸都是泪水。
楼君炎心里一哽,拖着软剑就往禁宫里面走,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身边禁卫军不断往后面退,都不敢上前去。
楼度萧随之过去,听闻皇后大去,他心中还是有些难过的。
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慕之遥心中生出心疼,对顾嘉说道:“去禁宫!”
她知道这个时候,楼君炎不愿意谁打扰,但是皇城里面出了这个事,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他们必须得确保皇上是安全的。
顾嘉点头,随即看着那些禁卫军,“让……还是不让?”
手中折扇啪一声打开,她眼中透着一股杀气,看着眼前禁卫军。
领军眉宇微蹙,不敢再上前了。
皇后寝宫,所有宫女侍卫公公都跪在地上,身边一等宫女嬷嬷守着,见楼君炎进来,嬷嬷让到一边,不敢出声,嬷嬷抹着眼泪。
“少主子!”老嬷嬷见着楼君炎进来,心中更是觉得难过。
楼君炎一步步走到床边,只是几步的距离,他却觉得那么遥远,心中所有儿时记忆一一涌上心头。
看着床上躺着那人安详的脸,他冷冷一声,“都出去。”
老嬷嬷看了楼君炎一眼,随后一个摆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她也随之走到门边,却并未出门。
“少主子,这是娘娘留给您的!”她拿出一个盒子来,这个盒子已经锈迹斑斑,就连上面的锁都已经锈得似乎打不开了。
楼君炎并未接手,就连身都未转过来。
“皇上可有来看过?”他用的是皇上尊称,并未叫父皇,嬷嬷是何等精明之人,眉梢多出一抹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