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皇城之中,士兵稀少,他们很轻易就拿下了皇城之主,唯独少了一个人,三皇子公输铭。
瞬间皇城外面涌进来大量的将士,一时间,皇城里面楼君炎的士兵已经团团围住。
楼君炎眉宇微蹙,看着缓缓从外面进来的公输铭。
“楼君炎!”公输铭冷眼看着楼君炎,楼君炎的大名,他只是这一次的大军围剿之后才知道的,倒是第一次见到。
眉宇微微动了一下,冷哼一声。
楼君炎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倒也不以为意。
“王爷,城门之上全是离国兵士。”身边一个侍上来说道。
楼君炎抬眼看着对面的人,“原来黄雀捕蝉还可以这么用!”
这公输铭是以为自己可以坐收渔翁,他本是皇帝一母同胞,宫中的侍卫自是不及他手里的兵权,这个时候,他倒戈,皇帝怕是不会想到的。
公输铭大喝一声,城墙之上所有的弓箭手都露出了脑袋来,齐刷刷对着楼君炎这边。
楼君炎就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手指一直摸着中指上面戴着的一枚扳指。
公输铭随即一声冷笑,大手一挥,所有弓箭手拉弓待发。
只要楼君炎的兵士动一下,他就会随时叫这些人一举歼灭。
“不妨,你答应本王一个条件,本王放你回去。”公输铭冷冷的说道。
楼君炎抬眸眼底里已是极致的冷寒之气。
“条件?”他不需要他公输铭给出的条件,更是不会害怕此时困在这宫里,他能来自是也刻意安全而退。
冷哼一声,“你倒是说说看!”
公输铭以为楼君炎是害怕了,再是什么猛将,这会都已经困兽,他害怕他楼君炎能够翻身吗?
自是不怕的,心中也是放松了警惕。
“只要你将那边城割地与本王,签订一纸契约书,本王自是可以放你们回去。”
他就是一早就看中了那边城地界的,于是才会对于那边城外面的将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论是边城之乱似乎会成功,于他都不会有什么威胁可言。
楼君炎最近透着冷凝,眉宇间露出一抹杀戮。
“铭王爷……怕是想多了?”说完,直接公输铭瞬间大怒。
“楼君炎,你别以为自己还能从这里出去,今日,本王就是这皇城的主,你们,都得死!”说着,他大手一挥,身后所有侍卫都蓄势待发。
弓箭手也上前来,围住了楼君炎的兵士。
只是一瞬间的时间,楼君炎就被围在了其中,他带进来的兵士若是能够冲出去,怕也是奇迹。
这也是公输铭的想法。
楼君炎淡淡扫了城墙之上一眼,手中的动作突地停滞。
“铭王的条件,本王怕是不能答应了!”楼君炎声音很冷,淡淡看着公输铭。
公输铭本以为楼君炎是不得不答应的,被楼君炎最后这一句话说的一愣,冷哼一声,“怕是由不得你了!”
所有士兵弓箭手齐齐对着楼君炎他们,城墙之上却不见了动静,公输铭眉宇紧蹙,问身边的侍卫,“怎么回事?”
那侍卫也觉得奇怪,命人上城墙之上去查看,楼君炎淡淡一句,“铭王不必去了,你的弓箭手不会出现了!”
这话一出,城墙上面的人瞬间站起身,只是弓箭手个个都是对着公输铭那边,他一愣,再回身看着楼君炎,却是多了几分畏惧。
“你……怎么会?”
他的兵士已经全数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除非是突地多出一直队伍来,不过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铭王以为?本王就还是这一点兵就敢直捣皇城!”
语落,身边的兵士已经形成了一个队形,这是楼君炎不日前练就出来的阵法,这阵法攻不可破,专攻近敌。
他最近露着一抹冷笑,看着公输铭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不耐。
公输铭不外汇局就是狼子野心想要坐收渔翁,还想要顺便要他一方土地,只是,他想得太天真了些。
弓箭手只在楼君炎一个手势,万箭齐发,纷纷落向公输铭这方,这边的士兵刚好将楼君炎的士兵围住,立即成了靶子。
公输铭不是武功超群,怕是也抵挡不了几下。
“杀!”医一声冷硬的声音响起,士兵们突然就像是从地狱里面出来的修罗,这里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公输铭只能节节后退,退到城池边上,无路可退,只见得对面的人如同一个个鬼魅一般,眼见着他的士兵一个个倒下,他之前的气势哪里还有半分,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倒还是一个不会打仗的文人,没有那命做一国的君主,被几个士兵大刀脖子上,他眼睛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楼君炎无奈一摇头,很是嫌弃的扫了了一眼,一会手就命人抬下去了。
“有野心倒是好的,只是没有什么能力。”冷冷甩下一句,随着带了几个亲卫入了皇城里面。
几步阶梯上面,一把金晃晃的交椅,这是多少人的梦,只是最后谁又是一生无虞的安稳就坐。
轻叹一声,身边跟着的领军倒是第一次听到王爷叹息,不免狐疑,也不敢过问。
只是命了一个士兵拿出那把离国国王的剑,“王爷,这把剑怎么处置?”
听闻离国君主就是因为得了这把剑,以为自己可以所向霹雳,所以才会大肆的想要扩张自己的土地,四处下战书,只是到头来……
他看着那剑鞘之外都透着的寒光,竟是不自主的就想去拔出来剑身。
“噌”一声清脆响声,明晃晃的剑透着寒光折射出人影,楼君炎只觉得眼神被一道光刺痛,大殿之上瞬间变得漆黑。
“不好了,房梁要塌了,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很多嘈杂的声音里面,最清晰的就是身边领军说出的这句话。
楼君炎脑袋轰轰声响,之后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领军几乎是扛着呢楼君炎从大殿里面出来,外面守着的侍卫都吓到了,赶紧上来十几个近卫将人连抱带扛回了另一个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