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在地上滚了几个圈。
“滚出去!”楼度萧一声呵斥,小斯赶紧滚出去了。
楼君炎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抬眸扫了楼度萧一眼。
这里的茶自是不及顾嘉的茶好的,毕竟顾嘉家中的茶叶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弄来。
“炎王,近来大多都是替顾嘉请缨的折子,怕是就只有王兄你没有递出折子了!”
楼度萧笑看对面的人,眉宇轻挑。
门外有嘈杂声响,楼度萧一挥手,身边侍卫随着出去查看。
楼君炎轻轻一笑,“本王虽然也曾参与边关战乱,但是如今太平之日,倒是不曾去管这些事情了。”
他这话说的也不假,以往因为去了边关不得不周旋边关战将,如今皇上不让王爷们去边关,他自是不明着跟战将来往。
就是跟镇南将军也是旧识,如今想要拉拢顾嘉也得暗地里进行。
楼度萧自是不会相信的,只是楼君炎不承认他也不能逼着人家承认,如今顾嘉失踪,他心里倒也欢喜。
“这个茶叶可是寒山之上采来的,据说是花费不少的人力财力。”
这话一出,楼君炎倒是深深看了楼度萧一眼,这茶叶与顾嘉家中的可是天壤之别,不动声色放下杯盏,看来楼度萧是被人骗了。
“茶也喝过了!本王也该回府了。”
说着,他已经起身,准备转身离开。
楼度萧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侍卫上前一步,“王爷,还请您借一步说话。”
“哦!什么时候,萧王你身边的一个侍卫都可以与本王借一步说话了?”
他抬眸冷冷看着楼度萧。
楼度萧面带微笑,却没有说话。
那侍卫拿出一块玉佩来,这玉佩正是慕之遥身上的,只是不见她时常戴着。
“倒是不知萧王你将本王的妃!请来你的王府所为何事?”
他并未转身去看身后的人,只是冷冷说着。
那侍卫被这气势吓得一震,却是不敢说话,拿着那玉佩的手颤了一颤。
楼君炎随手将玉佩拿回自己手中,冷声说道:“前日倒是听闻本王的王妃掉了一枚玉佩,倒是叫萧王的侍卫找了来,本王倒是该好好的谢谢你的这个侍卫。”
说着,他只是一伸手,那侍卫眼睛一愣,随即倒在地上。
“萧王是不是忘记了这枚玉佩究竟有什么含义?”
楼君炎的声音依旧很冷,只是身形已经离开酒楼。
刚走出酒楼就撞上前来禀报的陆成君。
“说!”
“王爷,王妃和楚秋生已经不在牢房那边了。”
陆成君四处看着,深怕他们被楼度萧的人看见。
楼君炎眉眼高抬,看着酒楼上方,那人正掀开了窗户上面的宣纸,朝着下面看。
四目相对,楼度萧清冷一笑,楼君炎眉宇倒是阴冷了几分。
“看来,他已经将人转移了,可是留了标记的?”
楚秋生做事向来细心,当时就是为了能够抓住楼度萧的把柄,若是真的出什么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
陆成君摇摇头,眉宇紧锁。
“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现,牢房那边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多带几个暗卫去找,慕之遥他们一定还在楼度萧的手里。”
手紧紧握着那枚玉佩,眼睛深邃,看着已经关上的窗户。
楼度萧从隔间出来,直接进入了一个院子,这院子里面种着满满的竹子,就连一根杂草都没有。
“主子!”
一路上都是守卫,这些守卫只是听声音就能分辨出是谁。
一个侍卫走上来,眼神警惕。
“人还在吧!”
那侍卫点头,“属下等用了熏香,都已经睡下了。”
楼度萧微微一笑,“好好看着。”
他倒是不急于一时,楼君炎怕是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王妃在这里,所有人都认为楼君炎爱的是他的侧妃,但是他眼里的楼君炎绝对不是那般的。
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只要是慕之遥在他的手里,他就不信楼君炎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慕之遥刚闻到熏香的味道,就已经知道了,一个眼神示意小夏。
“王妃,他们究竟用的什么熏香呀?”
小夏单纯,就连迷香都不知道,不过,这个倒也不足为奇,只是楼度萧竟然对他们用熏香,倒是不知道究竟想要作什么?
“小声一点,不知道楚秋生那边会不会已经中了这熏香的药效,小夏,我们想是已经来了另一个地方了。”
慕之遥只觉得他们被人抬走,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即便是对他们用了熏香,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们的眼睛遮住了。
小夏一脸懵逼,因为刚刚她不下心睡着了。
“难道我们已经不在牢房里面了?”
已经是天黑,到处只见得黑漆漆的,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哪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慕之遥点点头,虽然知道自己点头小夏也未必会知道。
“小夏是不是睡着了?不过这个不是重点,我们如今来的地方比较潮湿,小夏你假装晕倒就是,他们的人一会应该就会进来送饭了。”
小夏点头。
乖乖的坐在那里,地上很潮湿,她摸索着走到床边,刚好伸手就触碰到了慕之遥的身子。
“王……”还没有叫出口,就被慕之遥堵住了嘴巴。
“嘘”慕之遥眉宇轻蹙,她一直坐在这里,小夏倒是听不出来,心里一阵轻叹。
他们所住的地方比之之前的牢房都要潮湿,按着行程,他们应该是已经出了城门的,但是楼度萧为什么要将他们带出城?
她心里很是疑惑,松开小夏,外面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
看来是送饭来的,慕之遥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松开小夏,将她扶坐在身边。
他们的药效不会超过两个时辰的,这些侍卫该是算了时间,这个时候慕之遥只觉得该是送饭来的。
那人掏出胸脯里面的令牌在守卫眼前晃动了一下,那守卫不再说话,开门让人进去。
他们都只是认令牌的,只要有令牌,就可以随意的进出。
开门的时候,倒是不见那侍卫嘴角露出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