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缺，总不能是看上封总的人故意吸引你的注意力吧？放心，我还没蠢到相信霸道总裁电视剧的地步。”
话刚说完，夏九儿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好。
她的冲动只是一时，冲完就有些后悔，张了张嘴想找补，却发现根本说不出什么。
她呆了半响，最后干脆闭嘴，听天由命。
现在反而一点也不紧张了。
封寒墨静静的看着夏九儿一系列的情绪变化。
从冷静客观到焦虑暴躁再到最后一脸认命。
看起来倒真的有些像是缺钱……
封寒墨沉吟了一会儿，良久，淡淡说道：“奖金，可以给你。”
夏九儿有些诧异的看向封寒墨，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好心。
“但是。”封寒墨看着夏九儿，气场一点一点变冷：“你刚刚说话的语气，是不是也应该反思一下？”
果然！
“对不起封总，刚刚是我冲动了，您罚我吧。”
“你刚让我给你发奖金，又让我罚你……你不怕缺钱了？”封寒墨眸光中的冷意消散了一点，转而变成盘绕着的一些兴趣，竟然难得愿意跟夏九儿多说两句。
“怕。”夏九儿直言，眼中闪烁着一种明亮清澈的光芒：“封总，我是真缺钱，这事真没骗你。”
封寒墨此时已经相信了夏九儿是真的缺钱。
“嗯，这月奖金没了。下月继续发。”封寒墨用看似随意的一句话结束了夏九儿跟他的谈话，也给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最终拍了板。
他低下头，拿起桌子上今天刚刚放在哪里的几份文件，神态中逐客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偏偏夏九儿就像没看懂一样，就是站着没动。
笑话，她来谈奖金就是为了应急，自己没沉住气被扣了一个月就算了，至少另一条路不能跟着一起光荣覆灭。
不然她今天折腾这一趟的意义是什么？
封寒墨似乎注意到了夏九儿身形没动。
他微微蹙眉，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染上了不耐：“还有事？”
夏九儿听到封寒墨的话，是真的破罐破摔了。
她认真地开口说道：“还有一个，封总还能听我说一下吗？”
封寒墨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似乎想不明白，夏九儿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想法，才能认为她还能继续跟他谈条件？
但偏偏他说出来的却是：“说。”
“封总，你应该也知道，我原本是做珠宝设计的吧。”
实话说，夏九儿单刀直入，直接切入正题，生怕封寒墨的耐心突然又耗尽了。
封寒墨撑着下颌看着她，没说话，眼神的意思却很明显。
继续。
夏九儿继续说下去：“不是我骄傲，我自认秘书可能不是我的本行，但在珠宝设计方面，我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封寒墨静静地看着她。
说到珠宝设计的夏九儿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
她的眼中仿佛有一簇正在灼烧的光，炙热而明亮。
她没有侃侃而谈，也没有吹嘘自己曾经的履历。
她只是平静的阐述，却散发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光彩。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她就是有着傲视群雄的信心。
封寒墨在一瞬间似乎被那种光彩蛊惑，他淡淡的说着，声音里已经少了刚开始的那种冷意：“嗯？”
“我想跟封总商量一下，我以后继续做秘书的职位，但我也可以帮公司做一些珠宝设计。不一定非要参与项目，如果有一些含金量比较高的比赛，我可以代表公司参加。得奖，分我一点奖金就行。”
夏九儿终于说出了她今天最主要的目的。
她要通过封式，进入到国内的珠宝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