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市里,宫家是首屈一指的帝豪,百年家族企业根深蒂固,掌握着世界一流的经济命脉,谁敢得罪宫家,那就是不知死活。
喝完咖啡,关欣付了小费,转身就走。
下午时分。
关欣在办公室里办公着,品着下午茶,一个电话就打来了。
李慧云按照她说的做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撤资,自然和江心撕破脸皮了。
江心那边都急疯了,撤资这意味着她损失了一大半的资金。
这无疑就是拿刀插进她的心里。
这点疼还不足以让关欣泄愤,她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和我一起说说。”一道戏谑的男声在此时响起,带着玩味的打趣。
关欣转过身来,挑眉看向眼前的肖辙,抿唇说着:“也没什么事,就是让江心那边闹闹心。”
“你这三天两头的不消停,是个人都被你折磨疯了。”肖辙长得一张帅气面孔,嘻嘻哈哈的说道。
“比起他们对我的,这点仅仅还不够。”关欣娇美的脸颊上勾起一抹浅笑,可那笑却透露着一股阴森的寒。
然而在肖辙的眼中,无论关欣变成什么样子,都会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那比起在宫家呢?”肖辙莫名其妙的问了起来。
关欣入住宫家也有几个月了,她和宫莫寒之间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这种日子平静的日子也算安稳,但每当关欣看到宫莫寒那张冰川脸,心中莫名犯堵,好似谁欠他钱似的。
“别提了。”关欣不悦的蹙眉,随后正色道,“我最近新绣的刺绣你看了吗?”
“看了你的刺绣一天比一天精湛了。”肖辙夸赞道,目光温和的看向关欣,“最近有个刺绣比赛,相信你一定会得嘉冠。”
“那我可要准备一下了。”关欣从不谦虚,以为她对自己很有自信。
她也很有信仰,并且将刺绣这门艺术发扬光大。
看着关欣那神采飞扬的样子,肖辙深邃的眸光中流淌着一种叫做爱慕的神情。
他也不打扰关欣,转身走开。
为了参加比赛,关欣准备了很长时间,也一直加班到了最晚才离开公司。
这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关欣刚将手上的刺绣完成,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钟了。
她拿起包包就要离开公司。
肖辙就走了过来,“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他一脸的嬉笑。
关欣也不客气点了点头,工作这么长时间,她也有些饿了,“嗯。”
上了肖辙的车,二人一起去了清市最名贵的西餐厅里。
二人在一个落地窗前坐下,肖辙点了几个关欣最喜欢吃的食物。
“关小姐用的着这么拼命吗?”肖辙坐在对面打趣着,他穿着白色的西装,映衬得整个人都英俊无比,风度翩翩。
“你应该高兴才对。”关欣娇美的脸颊上勾起一抹浅笑,美眸盈盈的看向肖辙,“有了像我一样勤奋的下属。”
“那我可要偷着乐了。”肖辙十分风度幽默,这张嘴不知道骗走了多少女人的芳心。
“能有像你这样又漂亮又勤奋的下属,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肖辙薄唇微启,望向关欣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
“少贫嘴。”关欣一贯的清冷,无视着肖辙眼底的那么情愫。
彼此心底都心知肚明,但关欣从未对肖辙有过任何的回应。
餐厅里播放着悦耳的音乐,让人听着很惬意。
突然一道暴躁的声音在此时不轻不重的响起,“真是气死我了。”
“妈你消消气。”另外一个女人小声的安抚着。
看样子二人倒像是一对母子俩,在餐厅一桌坐下。
或许是落地窗前那对关欣和肖辙太过吸引人,让人不由得频频侧目望去。
关欣穿着女士西装,看着十分的干练,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知性风,娇美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浅笑看向眼前的男人。
肖辙穿着的白色的西装,映衬得卓尔不凡,风度翩翩,二人嬉笑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给人一种甜蜜情侣的错觉。
“妈你看那是谁?”女人戳了一下中年妇女的胳膊,低声提醒着。
“关欣这个死丫头看见我就心烦。”今天合作人撤资,气得江心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关欣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就是一对狗男女。”林默一脸的不屑,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现在在宫家住着,也不安分。”
江心看着关欣脸上那抹明媚的笑容就刺眼,气急败坏的骂道:“这个小贱蹄子得瑟什么。”
母子二人冷嘲热讽着冷嗤着,也吸引了关欣的注意。
“真是不巧,妈你也在这?”关欣侧目看向不远处的江心,娇美的脸颊上勾起一抹冷笑。
江心立刻收敛了脸上的不满,转瞬即笑道:“嗯,这位是你什么人?”
“妈整天忙与美容院,这位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关欣挑眉扫了眼肖辙,直白的拒绝着。
坐在对面的肖辙神色淡然,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看向江心。
江心被噎得哑口无言,感觉一口火气堵在胸口处上下不来。
提及美容院她气的都要跳脚了,看到关欣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是感觉要吐血。
而后她讪笑着:“你这孩子有时间和男人约会,就没时间回家啊?有时间回家里住几天,刚好我和你爸都想你了。”
这话是出讥讽着关欣即使入住了宫家还不安分,光明正大的着男人。
关欣闻言,清澈的眼眸闪过一抹幽暗,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妈有闲心在这里开玩笑,应该好好管理着美容院。”
随后关欣优雅的举起红酒杯,一双美眸扫视着江心:“瞧着妈今天的脸色不好,难不成是美容院出事了?”
这话说中了江心的心思,她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胡说什么呢,有妈在能出什么事。”
“像妈这样主内主外的一把好手,一定会将美容院经营的红红火火的,至于我那一百万对妈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关欣笑着打趣着,可眉眼间流露着皆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