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章 摄政王府的夜宴大受好评

“你匀两道好菜给我,我就跟你换!”

反正这些东西都空间里的,对别人来说有钱买不到,对叶斐然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徐和友二话不说:“灶火上焖了三天两夜那坛子佛跳墙是你的了!”

“成交!”

约好掌灯时分,派专门伙计把佛跳墙送到摄政王府,叶斐然哼着小曲儿赶车离开了和友酒楼。

忙碌了一天,华灯初上的时候,摄政王府夜宴徐徐拉开了帷幕。

因只开了一桌酒席,成甯能照顾到所有人。他应酬其实也不十分多话,以客人聊为主。但他控场能力强大,当有人聊走板要往话题往声色犬马或者谈到朝廷话题时,总能不动声色的及时拉回。

酒席吃了两个时辰方散,宾主尽欢。

客人走了,叶斐然带领着丫环们出来收拾。

成甯送客回来,看着那忙进忙出的身影,眼神不由得一软,嘴角也跟着上扬。

薛长东说:“今儿晚上,就连那素来挑剔的黄寺卿都筷子不停,表面上一句话没说,瞧那神情是极满意的。这么短的时间内置办起皆大欢喜的酒席,夫人可真能干。”

成甯点头:“别看她平时贪玩跳脱,孩子气的很。真遇到事儿,是很能扛的。”

薛长东笑了:“王爷宠爱夫人,夫人才能放心做一个小孩。万事不操心到老,其实也很好。”

“她小时候太苦了……前面十几年吃的苦,我想让她后面丁点不再受。”成甯说着,话锋一转,交代几个小厮,“一个个闲着,还不去帮夫人忙。”

心疼的是叶斐然,使唤起小厮却不客气的。

但是王爷手底散漫,赏赐大方,赏罚也分明,虽然冷口冷面看着可怕,熟悉了的人都知道其实很好相处,又不会胡乱打骂,所以,王府上下都很忠心耿耿。

叶斐然正在忙,被成甯叫住:“二丫,今儿白天忙了一天了吧,够辛苦的了。快去歇一歇,让丫环们来做就行。”

其实叶斐然不累,这些人吃了空间里的东西,增长了空间经验,反过来滋养了她。

不过成甯心疼自己,她很受这份情,就说:“好。”

回到屋子里,坐下来,才发觉两腿酸痛。她揉着自己的小腿肚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成甯说:“看,还逞强。我给你打一盆热水来泡一泡吧。”

他让春分打了一盆热水,加了几块橘子皮,给叶斐然烫脚。

馨香的橘子芬芳,顿时弥漫整个屋子。

成甯给叶斐然按摩膝盖上的两个穴道,他用内力轻轻游走,舒服得不得了。叶斐然惬意地闭上眼睛,“唔,唔唔……”

“相公,好舒服哦。”

“舒服吗?舒服以后就继续。”

叶斐然笑了:“你不怕传出被人笑话啊?”

这年头,“畏妻如虎”是会被穷酸文人编成《笑林广记》到处流传的!

成甯淡淡的道:“谁敢胡编,我就杀了谁。”

三个大字跃出叶斐然脑海:文字狱!

吐了吐舌头,不敢继续把玩笑开下去了。岔开话题道:“马上要过年了。我们过年把律靖香带到家里来过好不好?总在那个客栈里住着,也不成个样子。”

原以为是个小要求,不料成甯摇头:“不妥。如被若氏的人知道她和你过往如此密,以后对她回国不利。”

叶斐然说:“之前说安排她到别的城镇去隐居,也不成么?”

成甯说:“以后应该可以,目前还不行。”

叶斐然:“……”

成甯耐性地说:“说句不好听的,律靖香就是大顺和若氏之间拉锯的筹码。如今她只能呆在兰若坊,别的地儿都去不得。要等这场暗中较量告一段落了,她才能得以自由。”

叶斐然:“这么说,律靖香真不容易的。哪怕自己和亲哥决裂了,也成为被利用的工具?”

“没办法,谁让她身上流着的是正统王室血脉呢。”

聊着聊着,叶斐然打了个呵欠,成甯见她眼睛都睁不开了,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说:“行了,好晚了。睡吧。”

黄寺卿府上,大半夜的,黄寺卿走来走去。

夫人被他吵得睡不着觉,起来点了灯:“相公,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有心事呢?”

平时严肃得端砚石似的黄寺卿,一脸难言之隐:“没什么,夫人你先睡。”

他越是这样,夫人越发起了疑心:“相公,我们都二十年夫妻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黄寺卿吞吞吐吐道:“为夫……为夫吃撑了,睡不着。”

夫人:“……相公,你开什么玩笑?从十年前开始你就说惜福养生,每顿只吃七成饱,每逢初一、十五还断食净饿清理肠胃。你跟我说吃撑了?”

黄寺卿几十岁的老脸顿时一红:“道理为夫都懂,实在是今儿个王爷府上的饭菜太好吃了,为夫一下子没忍住……”

夫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夫人!麻烦你不要笑得那样大声!!夫人!!”

……

项恺镍府上,项恺镍打完一套九九八十一式子龙枪法,收势肃立庭院中。

须臾,冒出一句:“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给老子滚出来!”

长子项长卿的脑袋,在木人桩后面冒出:“爹,别揍我!我马上回去睡觉!”

项恺镍提着项长卿的衣领,把他从木人桩后面拔萝卜似的拔出来,紧接着又在他头发里抓出一片鸟羽:“你也真够本事,在京城里也能找到鸟窝给你掏?”

项长卿一不留神说溜了嘴:“嘿嘿,哪儿能呢。趁着天黑掏的老管家院子里那鸽子窝……鸽子蛋烤着吃真香啊……”

“秃”的被自己老爹敲了脑壳,项长卿哇哇大叫起来:“爹你自个儿不也大半夜的不睡!是娘又不准你上床了咋的?”

“胡说!”项恺镍心虚地老脸一红,“老子是吃多了撑着!你赶紧麻溜利索的给老子去睡觉,不然等着跪香吧!”

放走了项长卿,项恺镍摸摸还鼓鼓的肚皮,嘀咕道:“云卿这回娘家回得真不是时候……老子消食都没找着消遣……”

呼呼呼……长枪再次在院子里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