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芽领着随从来到宣王府。
“这宣王府里也太奢华了。”邢北啧啧道,“也不知道宣王哪来那么多钱,竟然连椅子都镶金边的。”
夏芽气愤:“我们的战士在边境连一顿饱饭都要吃不上了,宣王竟然还在用如此奢侈的东西,太不像话了!”
李昕雨:“我们分别去搜一个人的屋子吧。”
夏芽:“我去搜宣王的卧室,江侍卫,你去搜那个谋士的屋子,丫鬟你去搜宠妾的,暗卫去搜王妃,我觉得这个宣王妃也奇奇怪怪的。”
四个人分开行动,夏芽走进宣王的卧室,看到那白玉枕头,又是一阵心痛。
“这个宣王啊,奢侈成风,好—色成性,这样的人怎么能做皇帝呢?什么贤明谦逊,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夏芽先从书桌翻起,看到桌上已经拟了一半建议皇帝收回她兵权的奏折,气得夏芽差点把奏折撕了。
接着,她在盒子里找到了一些书信,书信上竟然写着关于武安侯草菅人命受贿的证据。
等收集完出来,四人先在屋子里把所有证据都汇总分析了一下。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前往城门口。
柳毓宣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
“有没有胆子到父皇面前去对质?”柳毓宣问。
“正好这句话我也想问你,就怕你不敢。”夏芽哼道。
“那就走吧!”
御花园,皇上一边咳嗽一边在椅子上坐下,旁边由导演客串的总管太监操着尖细的嗓音道:“二位王爷,武安侯突然遇刺,皇上辗转难眠,今早上起来就一直身体不适,二位王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皇上点点头。
夏芽他们忍着笑,看着自我感觉很好的导演,表情简直一言难尽。
皇上他老人家左右看了看:“那就……宣王先说吧。”
柳毓宣站出来:“是。刚刚我带人搜查了宣王府,唉——”
夏芽:??
柳毓宣同情地看着她:“没想到老四生活如此借据,连装腌菜是碗都是缺了一角的,然而大家知道云王堂堂一位亲王为何会过得如此借据吗?”
李昕雨都想嗑瓜子了:“为何?”
柳毓宣:“因为云王好赌,而且十赌九输,但她却从来不让人知道她染上了赌瘾。”
夏芽:“注意发音,是赌瘾,不是毒瘾。”
柳毓宣:“她把自己的俸禄都挥霍得一干二净了,穷到全府上下只能吃腌菜馒头。”
李昕雨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一脸悲伤。
夏芽:“那我倒想问问老三你了,你府邸里金碧辉煌,又是白玉枕头,又是镶金杯子,这还不只是一件两件,住的卧室简直比父皇的寝宫还要豪华舒适,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柳毓宣:“本王经商有道,底下的产业遍布全国,一年赚的钱比你十辈子花的还多,我的才学和能耐,你这等四肢发达的莽夫又怎么会知道呢。”
夏芽:“你这么有钱,竟然都不知道支援一下边疆?!国家都要没了,你赚这么多钱又有什么意思呢?”
柳毓宣:“你有钱的时候怎么不支援边疆,而是要把钱拿去赌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