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也不敢说话,只能是任陈辛宇骂,脸上也是挂这讨好地笑容。
“你还笑,是不是就想着本少爷被祖母罚啊!”陈辛宇沉着脸,拿起一个茶杯就向小平扔去。
“少爷息怒啊,小的没有这个意思。”小平接到了茶杯放回原位。
陈辛宇知道现在向小平发脾气也是解决不了办法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心里也着急,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找叶柔烟要,他又拉不下这个脸面,之前叶柔烟说的那番话,他就和姐姐说好了再也不去找叶柔烟了。
虽然叶柔烟解了禁足,知道之前说的话,是太疯癫了,也亲自过来跟陈辛宇姐弟道歉,可也没有得到他们姐弟两的好脸色,便也没有来了。
他要是现在去找叶柔烟拿银子,不就是让把降低自己的身价了吗,那种女人他才不稀罕搭理。
而且她要是不肯拿银子出来,还去祖母那里告状怎么办,之前在书院里犯错,都是她瞒着的,这次事情这样大,估计也不会帮他的。
陈辛宇忧愁的撑着下巴,恨不得把这将军府给卖了换银子,肯定有一千两银子了,可是他没有这个资格啊。
小平倒了一杯茶水过来,嘴角露出一个精明地笑容,说道:“小的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少爷想不想听。”
陈辛如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道:“你说说看,是什么办法。”
只要能弄到银子过来就行,死马当活马医,不要闹到祖母跟前就好,不然她真的要把那野孩子给当亲孙子了。
“少爷要是去找吴姨娘和夫人她们肯定是不会拿银子出来的,而且这府邸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小平分析地说道。
“那你说去找谁?”难不成让他去找祖母,这个主要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祖母肯定会打死他的。
祖母素来都是严厉的,从小他娘都没有动手打过自己,祖母却经常打他。
来了京城倒是不打了,犯一点小错直接让他去祠堂里罚跪,要不然就把他交给他爹来处理。
“现在府邸里最有钱的就是县主了,她可是得了两箱黄金,拿一千两出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小平笑了笑,想怂恿陈辛宇去找尚寒羽拿银子。
最近琪儿没少为了尚寒羽的银子动小心思,现在就是想着她得不到,那就让尚寒羽花的一个子都不剩。
这样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陈辛宇有些犹豫,他娘连补贴家用都不肯,怎么会把银子给他花,当初姐姐在明月楼让她付钱都不愿意,才闹出了吃霸王餐这个事情。
“尚寒羽她才不会给我,守财奴恨不得把银子都藏起来。”陈辛宇摇了摇头说道。
在乡下的时候他娘去码头扛包领了工钱,连个糖葫芦都不愿意给他连个糖葫芦都不愿意给他买,衣裳更是破了就补,他从小还是穿姐姐的旧衣裳的。
小平嘴角勾了勾,说道:“县主是少爷的亲生母亲,这银子以后自然也是要留给你的,您现在不过是提前拿出来用而已。”
陈辛宇仔细一想小平的话,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尚寒羽就他和姐姐两个孩子,不管是银子还是别的那也都是留给他们的。
现在他去找尚寒羽拿一千两银子又能怎么样样,不过是提前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千两银子不过是她简简单单的事情,难道她不给自己,拿去给俞儿那个野孩子?那怎么行,这些都是他的才对。
“果然本少爷没有养你。”陈辛宇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觉得银子马上要到手了,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小平狗腿地说道:“能为少爷分忧那是小的荣幸。”
陈辛宇虽然脾气臭,可对这个小平到时候不错的,有好玩的,好吃的也总会留给他一份。
对小平这聪明性子也是喜欢的不得了的,要是是没有小平给他出谋划策,他肯定是得受罚了。
将军府因为陈墨枫受伤又没有把差事办好,得罪了皇上,虽然现在还没处置,可估计也是要罚的。
府邸里的下人也是忧心忡忡的,要是将军倒台了,那他们这些下人也是会受牵连的,要是诛九族那可怎么办。
叶柔烟也因为这件事情整天忙碌,想让人打探点东西出来,可叶国公也说了皇上前两天在早朝上提了一次,便没有再说过了。
但也没有觉得要如何处理,叶柔烟这颗心也没有放下来。还让人留意那个小璇,听说是在军营里尽心尽力的伺候将军。
而且还因为小璇贴心照顾,陈墨枫伤口愈合的很快,应该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叶柔烟心里又高兴又害怕的,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墨枫,但是也期待他能回来,好歹也能让自己有机会重新得到他的宠爱。
风华苑里一切如旧,玲珑这两天带着俞儿去鸿福楼监工,说白就是带着俞儿出去玩,每天都要等下午才回来。
尚寒羽也随着俞儿了,小孩子贪玩也是正常的,还怕俞儿跑丢,今天还让秋天也跟着出去了。
鸿福楼也布置的差不多了,员工也招到了十几个人,毕竟尚寒羽给的工钱高啊,一个月五两银子,还有全勤奖五百文,要是被评委最佳优秀员工还有二两银子的奖励,只是名额只有五个。
大家都心情澎拜,等着鸿福楼开业,还有不少客人等着呢,都对鸿福楼有不少兴趣。
能请明月楼的大厨过来做评委,也是一种本事,那可是花钱也请不过来的。
那个顾华也是不错的,这两天把账记得漂漂亮亮的,什么东西花了银子记得都特别清晰,还标记了在哪家店里买的。买了多少,特别是他那一手漂亮的字,让尚寒羽觉得捡了个人才回来。
要是鸿福楼倒闭了,没准还能跟着这顾华出去大街上卖字维持生活。
尚寒羽算着时间应该很快就开业了,期待着鸿福楼大火,成为这京城的招牌店。
她这两天都没有出门,和兰丫头在屋里继续做衣服,除了晚上休息,其他时候都在做这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