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没问,只是红着脸,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说什么一样。
难得两个人可以这样简单的在一起,容晔怎么可能放过她?
“怎么不继续问我了?”
“再问你也没什么好话了。”
闻声,容晔低声笑了出来,“你都没问,又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说什么?”
说着说着,容晔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瞳孔里全是她红着脸的模样,“你不会是以为我会调戏你吧?”
“就算调戏,那也是我调戏你,还轮不上你……”
唐酒哪里会让容晔占了便宜,只不过这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双臂撑在了棋盘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了。
原本到嘴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你别这么看着我。”
这段时间,身体上的不适好像让她意志力都变得薄弱起来。
没当容晔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心尖尖就都是酥软的,那些缠绵在身体里的情愫好像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想要爆发出来。
容晔抬手,指腹摩挲着她的眼尾。
这似乎是他常有的样子。
下一步,也许会吻她。
果真,他扣住她的后颈,倾身吻住了她的眼,“我想看着你,你不能拒绝。”
容晔很上会强横的要求什么,但唐酒仍旧能感觉出来他骨子里的霸道。
他缓缓离开,呼吸沉重,扣着她的指腹微微抚摸,一点点下移再下移。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惹的她呼吸都慢了下来。
碰触、纠缠,气息相交。
恋人间最直接的交谈,似乎就是这般。
唐酒忍不住拽住他的衣角,指尖钻进了他偏厚的家具服里。
还没碰到他,容晔的强有力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了她,阻止她继续做危险的事。
他离开,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眼底浓墨的光似乎都变得危险,“宝贝,乖一点。”
他不是神,自制力只要稍微松动一些,他所潜藏着的暴虐就会澎拜而出,只到满足才会终止。
只不过,眼前的小姑娘还承受不住他此时此刻的渴望。
唐酒舔舔唇角,低声说:“像头狼一样。”
此时的容晔,仿佛浑身都透着疯狂,饶是见惯了,似乎也都有些适应不来。
容晔失笑,“我说过,男人很可怕。”
唐酒揉了揉发烫的脸,“特别是你这样的男人。”
“知道就好。”
手被他握住,迟迟不松开,唐酒也没了试探的心思。
她其实还是想知道他的伤势,只不过他不给她机会。
被容晔扰乱了心思,唐酒目光总会忍不住落在他身上,“还要下一盘吗?”
她主动开口,容晔又怎么会拒绝。
只是,再一盘的时候,唐酒没再模仿白皈,而是换成了柳如是。
同样的结果。
输了。
并且,输的十分彻底。
唐酒放下黑子,笑道:“你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容晔淡声道:“一个欺负你的人,你直望我怎么留?”
这一本正经维护的容晔,让唐酒笑弯了眼,“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柳如是,我没一步都被你提前封死了。”
容晔缓缓抬眼,似笑非笑道:“你了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