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正上火,还没拒绝,人就被扯了出去。
容晔放下了自己的手,唐酒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光亮,就被吻住了唇。
滚烫!
炽烈!
唐酒感觉自己要被烧死了。
她感觉不能呼吸,要命了一样的感觉。
容晔一次远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她的推搡显得越发无力。
“这些都不是真的。”
唐酒还没来得及开口,容晔就率先解释了。
他气息很弱,说话间有渐渐的血气。
唐酒仰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指尖摩挲着他干涩的唇角,“我没相信那些谣言。”
听闻她这么一说,容晔为不可寻的松了一口气,向前一步将她抱在了怀里。
只是,唐酒看不到的地方,容晔那双眼却是阴沉的可怕。
他凑近她的耳旁低喃,“你对我这么放心,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
其实是不开心的,她都没有吃醋。
但她如果不相信他,容晔也一定不会绕过她。
总之,能见到她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被算计中药时他没那么担心,可当房间里出现女人时,他能深深的感觉出自己的不同。
如果真背叛了唐酒,他该怎么惩罚自己……
当时,他竟是这样想的。
已经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容晔目光越发深邃,一点点凑近,吻住她的耳侧,“阿酒啊阿酒,我好想让你为我哭一哭,闹一闹……”
唐酒一愣,身体猛地腾空而起,她习惯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你……”
“我想要的,你说过都会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容晔那双眼底的欲望根本毫无掩饰。
这是赤裸裸的告诉她,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疯狂像是燃烧不尽的火,温度灼灼,让人变得滚烫发软,连带着呼吸都会不受控制的收敛、慌乱,最终窒息一样的大喘。
晨阳照耀进来,正落在两人身上。
容晔迷恋于唐酒的分分寸寸,他目光锋利,指尖从她的脸颊滑落到锁骨,“这几天,先别走了,在容家陪陪我。”
唐酒有些累,不太想动,却是不自觉抓住他的指尖,一根根放在唇间轻吻,“好。”
对容晔,唐酒就是不问缘由的。
容晔低声笑笑,侧躺在她身侧,“再睡会,晚些我叫你。”
唐酒打了个哈欠,钻进了她的怀里,“有件事我挺在意的,你帮我查查。”
“我知道,已经让人去查了。”
唐酒忍不住笑了声,闭上了双眼,“容晔,如果我们结婚了,我绝对会好好行驶我作为妻子的权利。”
“现在也可以。”
“不一样。”唐酒累了,声音也弱了点,“现在的我还不是我,是背负仇恨和糟糕过去的我……”
“那我帮你一起分担。”
许久,怀里没了声音,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容晔叹了口气,指尖绕过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的过去,也许你也无法原谅,有件事,我真的很想很想告诉你……又怕……”
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唐酒终于睡熟了,容晔这才起身。
不用出门,容晔也知道周围有多少监视的人。
这种生活,其实已经许多年,即便是在军队,他也从来没有片刻的安宁。
只有和唐酒一起时,他才觉得灵魂都是自由的。
临近中午,容晔察觉到房间外的动静,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外头传来淡漠的声音:“二爷,算计太太的人似乎和怜之少爷有关,但线索断了,暂时没办法跟进。”
“嗯。”
“还有一件事……”
“说。”
外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我们的人之前检验时,不小心连同太太的骨质一起了。得出的结论是,太太的年级与现实不符,相差近四岁。”
闻言,容晔瞳孔微微瑟缩。
他拳头微微收紧,喉咙滚了又滚,“确定?”
“确定。”
容晔垂眼,许久余光才落在唐酒身上,他低声说:“查查看太太的过去,到底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骨龄才是实际生长年龄。
也就是说,唐酒曾有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时间空缺,甚至长达四年。
容晔揉揉眉心,目光越发深邃,“还有,林卿挽,我要清楚她的过往,以及和容家的关系。”
站在原地,容晔迟迟都没有动,脚下像是重如千斤,但不可否认,他很兴奋。
他双眼微微翻红,死死盯着唐酒。
或许是觉得自己暴露出了病态一面,他微微收敛,逼着自己勾起一抹温柔笑意。
他凑近唐酒,细细碎碎的亲吻,随着呼吸的沉重,某处深沉的欲望冒出来,一点点暴露出来。
“原来,你不我的罪恶,而我却是你的在劫难逃……”
容晔从未像这一刻那么满足,卑劣的占有欲犹如洪水猛兽的咆哮,试图将唐酒整个拆穿入腹,和自己完全融合。
“唐酒,我唯一一点的罪恶感全都消失了。”
他摩挲着她的唇,笑的邪恶,“原来那天的是,不是个孩子,是一个完整而成熟的女人……”
一直以来,容晔都在刻意压制自己,告诫自己,唐酒还小,不乐意太过放肆。
但如今,事实告诉他,唐酒可以承受来自于成熟男人的任何侵犯。
“宝贝儿……”
容晔显得兴奋,指尖一直在她身上兜转不移,“我的大宝贝儿……”
唐酒睫毛颤颤,缓缓挣开了眼。
她睡的很沉,还在迷糊。
她双臂展开抱住他,嘀咕,“陪我睡一会儿……”
容晔喉咙里发出压抑逾越的低吟,“如你所愿。”
深夜,唐酒睡的很熟。
容晔将冲完澡出来,就看见唐酒踹开了身上的薄被,露出了身上青紫的痕迹。
他头顶着浴巾,愣愣的看着她,目光深深浅浅。
他抿唇,抬手挡住了唇角不自觉上扬的邪气弧度。
“终于可以尽情的、肆无忌惮的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