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哄妻第二步

唐酒见书房里亮着灯,直接走了过去。

她在门前站了片刻,这才敲了敲门。

“进。”

唐酒一脸凝重,想摔门涨气势的时候,抬眼就看到办公桌上的一堆宝石原石。

“!”

容晔坐在桌旁,慵懒的撑着脸颊。

灯光下,宝石闪耀,各种迷离的光线衬得他珠光宝气,贵啊。

唐酒一顿,缓缓关上了门。

容晔睫毛微颤,微微偏头,几缕发丝落在眼前,少了这几日的强势,又恢复了最初相遇时的温柔。

唐酒分不清是被宝石迷了眼还是被容晔勾了魂,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久。

“先去洗个澡。”

“奥。”

听话的转身拉门出去。

唐酒关上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懊恼的不行,“竟然色诱我!”

唐酒郁闷的抓着头发,熟悉的去了侧卧,洗完换衣服时,她赫然发现原本给她的衣服全没了,只剩下容晔的。

“混蛋!”

又被算计了。

唐酒也算是清醒了,知道容晔那腹黑的德行!

不就是穿他的衣服吗,谁怕谁。

换上衬衣,脚上踩着大了不知道几个尺码的拖鞋,唐酒气冲冲的跑到了书房。

气势也就那么一霎那。

当她打开门进去的瞬间,她就被闪瞎了眼。

不怪她,唐酒的怪癖不允许她不注意桌上的宝石啊!

要命!

为了宝石也想要容晔!

唐酒是有理智的,也知道自己要干嘛,但绝对是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

容晔现在就是犯规。

而且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几乎要将她洞穿。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容晔低声轻笑,“你穿着我的衣服,不就是为了给我看?”

“谁让你卧室里没我的衣服了。”

“我扔了。”

唐酒心里竟然有点不好受,下一秒火气却被挑了起来。

容晔多余解释了一句,“我想你穿我的衣服,所以才扔了。”

闻言,唐酒瞪了他一眼,但在容晔这里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是很可爱。

“你半夜过来,想和我谈什么?”

容晔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他微微交叠双腿靠在了椅背上,一双眼却是密密麻麻的落在唐酒身上。

哪怕是有她的警告,他也完全没有收敛那赤裸直白的视线。

唐酒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下来,将手里几乎淋透的资料袋扔给了他,“你打开,告诉我答案。”

容晔顺手接过,看了两眼后,修长的指尖缓缓勾起,伸进去时,唐酒为不可寻的紧绷起来。

资料探出头时,唐酒捞过桌上的红酒灌了下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她的手收紧,看的出很紧张,容晔倒是不疾不徐的翻看,半天没了动静。

“你到底……”

离答案只有一页纸的距离时,容晔突然合上了。

他猛地站起来,伸手将唐酒拉到了自己身边。

一按一抵。

唐酒被容晔按在了桌面上,双手被擒,双腿也没法用力。

“你干嘛?”

容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缓缓开合,“如果我不是你的大哥哥,你是不是就要和我断绝关系?”

“那当然,难道和个骗子谈情说爱?”

说罢,唐酒眼底的懊恼一闪而过。

她本来是想宣誓主权的,但容晔太霸道,甚至都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让她又羞又恼。

空气陷阱了长久的沉默里,连同呼吸声都变得格外压抑。

唐酒用力挣扎了几次,容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掐住她的腰,哑声道:“别动。”

刺激来的凶猛,唐酒浑身一颤。

容晔缓缓吸了几口气,这才冷静下来,但那双惯常冷酷的眼,如今却是染着一层胭脂红,格外诱人。

渐渐的,那双原本幽深的眼起了变化,左眼充血,变成了魔鬼的颜色。

唐酒愣楞的看着他的眼,就听容晔道:“你相信这些数据,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听到耳旁的低喃,唐酒偏眼对上他的目光,“对于未知数,第六感并没有科学来的更直接。”

“我是未知数?”

容晔嗓音里有几分愉悦,微微松开她后,眉间依旧带着温和。

“我想听你说实话。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真要和我断绝往来。”

唐酒用肩膀蹭了蹭发痒的耳朵,“你能不能先松开我?这样让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听她这么一说,容晔倒是笑出了声,他向后退一步,和她保持了安全空间。

唐酒感觉终于活了过来,但缭绕在身边的味道还是让她窒息。

容晔坐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可以说了?”

唐酒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错开了。

两人自从说开之后,他真的一点都没掩饰过赤裸的欲望和占有欲。

老男人果然浑身色气。

唐酒舔舔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脚腕上的手总是不老实。

“大哥哥对我很重要,他支撑了我三年,让我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是我的责任,我得报恩。”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大哥哥是你的神明。”

从容晔嘴里说出来,仿佛缠绵了几分,多了禁忌色彩。

唐酒脸颊微红,倒是害羞了,“他就是怎么了?”

“时谨承让你有这样的感觉了?”

突然听到时谨承的名字,唐酒眉心渐渐拧了起来。

当时知道时谨承可能是自己大哥哥的时候,她更多的是生气,气容晔骗自己,但真正去想时谨承的问题了吗?

容晔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你觉得我和他谁更漂亮?”

“你先去照照镜子。”

这还用说?

容晔看出答案,一笑,眼尾低垂,更多了几分祸世容姿。

“所以,还是我适合当你的神明,不是他。”

唐酒郁闷,踢了踢他的手,“你这得出的也太随便了。”

容晔将她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帮她暖脚,声音也放低了很多。

“神明如果不能蛊惑你,那怎么做你的神明?”

这话,唐酒竟然没办法反驳。

容晔的指尖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理智渐渐迷失。

他仰头,“唐酒,你对我,真的一点点特别想法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