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容二爷精分了!

霍野还没说完,容晔已经站起来往外走。

他藏的再好,脚步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霍野捏捏下巴,“这货总对小姑娘感兴趣,不会是有恋童癖吧?”

想到这里,霍野唇角抽了抽,自己立马摇头否决了。

“谁都可能,容晔绝逼不可能!”

他虽然不做人,但底线还是有的。

况且,容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配有女朋友!

他想继续看热闹,就紧跟着容晔下了楼。

手机响的时候,他刚戴上卫衣的帽子,打算淋着雨追上去。

他打开,是条短信:野哥,下雨要照顾好自己,一定一定不要淋雨,对伤口不好。

他手机就存了两个电话,一个安生一个宋七月。

身体比大脑反应快。他迈进雨里的腿乖巧的收了回来。

他撇撇嘴,“不淋就不淋。”

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她一天发了十多条关心短信,他好歹回了句:别小气,该吃吃。

接到短信的宋七月开心到飞了起来:我吃了根棒的盒饭,可大方了!

配了张照片,有两片肉,她故意凑的近,感觉很多。

“……”

霍野气的不想再理她,直接把手机扔到了湿哒哒的口袋里。

等上了楼,心里又挠心挠肺的担心。

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她的地址。

宋七月激动的,从街道到门牌号,甚至连外头几只狗都说明白了。

霍野无视了废话,点开了外卖,点了一堆肉以后,填了她的地址。

他不太放心,上了网,买了百十种儿童大礼包,统一送了过去。

想想又感觉差点,他又买了一堆营养品。

他分不清好坏,就什么贵买什么。

在他看来,女孩得富养,不然迟早得被死猪给拱了。

雨像是下不完一样。

唐酒走在雨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邱程的电话始终没打通,她心里有些不安。

没多久,一把伞挡住了她的头顶。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容晔。

真是善变的男人,唐酒被他搞的特别糊涂。

在容晔这,唐酒的小脾气都会冒出来。

她没理他,小跑着冲进了雨里。

容晔叹了口气,伸手捞住她的腰,一用力,她双腿就离地了。

“容二,你是不是精分啊,我们刚刚吵了架!”

任凭唐酒怎么挣扎,容晔都没松手,直接将她带了回来。

刚进了大厅,楼上就传来了调侃声。

“呦呵,我们家天天不做人的容二爷怎么带了个小姑娘回家?不会是对人家有什么不良想法吧?啧啧啧,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唐酒真想咬人,容晔把她的脑袋按了下去。

霍野的脸,一般姑娘见了都会吓哭,更何况这会他就围了个浴巾。

他那对肉,没什么值得看的。

他警告的看了眼霍野,带着唐酒上了楼。

说实在的,他第一次见容晔耐心这么好。

以往,他可是最怕麻烦的人。

这小姑娘看上去就不好伺候,一路上又咬又踹又挣扎,和小狮子一样张牙舞爪。

也的亏容晔厉害,单手就按的死死的。

同样是小姑娘,宋七月就不一样了,可可爱爱乖乖巧巧。

“容晔,你混蛋!”

唐酒愤怒的吼声从二楼的房间传出来,霍野乐呵的挖了挖耳朵。

“小姑凉厉害啊,敢吼容二爷,这以后可有的是热闹看了。”

他其实挺想听门缝,不过他怕容晔杀人灭口。

唐酒就没见过容晔这么奇怪的人,就在半小时前,他们还差点打架。

现在倒好,他竟然还把她扔到了热水浴池里。

唐酒杀人的心都有了!

容晔说:“泡个澡。”

“泡你大爷的!”

容晔刚要出浴室,唐酒立马站起来,也顾不得身上难受,拳头就砸了过去。

劲风一来,容晔就反应过来,他反身握住,“我不想再打晕你。”

唐酒你火气蹭蹭上涨,长腿也踢了过去。

浴室不小,但也不可能真能耍开。

唐酒下了狠手,容晔只防不攻。

没多久,她又流血了,血腥味很重。

容晔无奈,他扣住她的腿一握一拉,凑近后,抬手就要打晕她。

“你不准打晕我!”

她从没在一个人身上这么委屈过,“你打我,我就哭给你看!”

打不过,但她会耍赖。

“呵……”

容晔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禁笑了出来,“你老实点。”

唐酒又气又恼,觉得丢死人了。

她用力推开了他,自己往外走。

容晔拉住她,“你淋雨了,得……”

摸着她的手腕,烫的出奇。

他蹙眉,拽住她,霸道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唐酒这会也晕乎乎的,没力气反抗。

他手凉凉的,还挺舒服的,唐酒眯着眼,恍恍惚惚的。

“容混蛋,你少占我便宜。”

容晔蹙眉,拿了浴巾盖在她头上,把她带了出去。

精力就像用完了一样,唐酒实在没什么力气,连湿漉漉的衣服都不想脱。

她躺在床上,自顾自翻了个身,“等我有精神了再和你打……”

发烧了,都烧迷糊了。

容晔背过身,“把湿衣服脱了。”

“不要。”

“你不脱,我脱。”

唐酒最喜欢和容晔对着干,哪怕发烧了,都记不肯示弱。

她翻身平躺,挑衅姿态十足,“有本事你来啊。”

容晔后背僵了片刻,跪在床上,伸了手。

唐酒危险意识十足,立马被子一裹,把自己裹成了蚕蛹。

“不准过来!”

“我再上来,最好弄好了。”

容晔淡定起身,下楼去了厨房煮上姜汤,拿了感冒药上来。

“唐小姐?”

唐酒睡着了,湿衣服自然是没管,整个人埋在杯子里,隐约能看到湿法。

容晔在床边站了片刻,目光落在她伸出来的双脚上。

他指尖摩挲了几下药石,瞳孔里有莫名的光。

唐酒动了动,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小声的梦呓,“邱妈,我不想抹药了,疼……”

在毒岛时,伤口长期不能愈合,接触了一些物质。

这些伤疤,邱程也是用尽了手段,不管是手术还是药物,甚至以毒攻毒,都没有去掉。

唐酒受了不少罪,睡梦里都会疼。

容晔唇角紧绷,指尖蜷缩,他坐在床边,把被子给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