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到底是个女孩,容晔渐渐逼近,属于成熟男人的进犯让她有些慌。
她臊红着脸,佯装不惧的大声说:“如果不是听人说你被下药,我才不稀罕来!”
“知道还送上门。”
容晔粗重的气息落在她的后颈,“想当解药?”
唐酒反应迟钝了下,“容晔你滚蛋,我才十八岁!”
闻言,容晔逼着自己松开了唐酒,尽可能维持着平静。
他的感官不断扩张。
“知道害怕就滚!”
再次被凶,唐酒不服输的吼了回去,“我怕你啊,滚就滚!”
不过她身体比嘴要诚实,已经率先去开门了。
只是她一不留神弄反了,直接把门关上了。
浴室不大,门一关更显得逼仄,唐酒连呼吸都觉得躁动。
唐酒有些慌的去拽门,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力气太大,“啪啦”一声,把手断了,门彻底开不了了。
她愣愣道:“大叔,门坏了怎么办?”
唐酒的嗓音原本就偏甜,像是搅了蜜参了糖,好听到让人耳根子发软。
容晔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
只是唐酒身上香甜的气息反倒全都钻进了鼻息间,这夺命一般的美味越来越上瘾,险些让他癫狂。
唐酒着急也打不开,只能求助容晔,“容二,你快帮我开门……”
这小声慌张的哀求无疑激发着男人。
容晔心口跳的厉害,呼吸越发凌乱,“闭嘴!”
“你当我是好欺负的……”
唐酒正控诉,唇上一重。
她蒙蒙的,而容晔就像是挣脱牢笼的野兽。
暴虐的男性荷尔蒙侵蚀着唐酒的感官,她竟然有些害怕,“容二,你清醒点,你怎么能被药控制呢!”
控制我的是你!
容晔觉得自己快疯了,内心有个魔鬼一样的声音不断逼迫着他的神经。
但所剩无几的理智再警告他,他不能!
唐酒等着容晔放开自己,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觉得有点热,热到呼吸都是烫的。
“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好热……”
可她是真的热,好像要烫晕了一样,但容晔好凉,“你好凉……”
她什么时候中药的?
这丫头就不能别招惹他!
“该死的!”
容晔低咒了一句,扣住她的腰往后一放,一脚就踹开了浴室的门。
唐酒不如容晔的自制力,已经缠上了容晔。
“老实别动!”
明明是一般的药,可加上唐酒,就变成了烈药,他快被折腾到极限了!
出了浴室,容晔扫了眼墙角晕死的女人,眸光深了深。
他不是第一次遇见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但没想到唐家连这几天都忍不了。
他们这么急不可耐,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态度,还和突然回来的唐酒有关。
这丫头和四年前因海难去世的唐家大小姐是什么关系?
本人还是……
“大叔……我难受……”
大叔大叔大叔,唐酒叫的每一句都像是撒娇,挠心挠肺,简直要命。
容晔理智的弦猛的绷紧,他三五步走到里侧的卧室,把人扔到了床上,用被子把她裹成了蚕蛹,立刻给左江打了电话。
电话还没打通,唐酒已经因为热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扑向了容晔。
“抱抱!”
“唐酒,松开!”
“我不!”
容晔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哪知唐酒固执,竟然反身将他按在了地上,还扒开了他的浴袍贴了上去。
“再招惹我,我就……”
容晔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酒堵住了嘴。
后半夜,雨已经小了不少。
房间内的温度降了下来。
他一定是疯了,竟然就这样彻底失控了。
容晔错开眼。
他不明白,怎么越想撇清关系,越纠缠不清。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将她抱进了浴室。
将她放到床上后,眼底深了深。
这丫头,受过常人不能忍受的罪。
隔了许久,他拨通了左江的手机。
左江一整夜都在山下,他惴惴不安压根不敢走。
他虽然只跟了容晔三年,可已经清楚他的手段。
唐家这一次就算有容老护着,恐怕也在劫难逃,必定要承受容晔的怒火。
手机一响,左江浑身一抖,慌忙掏出来,“二爷,您有什么吩咐?”
“派人上来接唐小姐去医院。”
左江是男人,容晔的声音沙哑至极,发生了什么不难猜测。
他握着手机的手猛的一紧,“是。”
容晔冲了冷水澡,只是依旧难以冷静。
左江来时,容晔穿着浴袍靠在沙发上。
他气势与往日有所不同,少了禁欲的矜贵,多了几分野性几分懒怠,浑身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迷人。
他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就那么随意的撑着下颚,在出神。
容晔不爱抽烟,只有在心烦意乱时才会点上一根烟,也不抽,就那么燃着。
左江一见如此,脸色立刻就苍白了,手心里也全都是冷汗。
今日的容晔,似乎比往日都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