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什么平，老子要打你和你弟弟！”张小虎蛮横惯了，招呼同伴，“狗蛋、栓子、英哥，我们一起上！”
除了穿小褂的狗蛋，余下的两个孩子犹豫不决。
就算是小孩子，他们也知道谁好欺负，谁不能欺负。
程玉夏一家请人垦荒，栓子家和英哥家都巴望着赚到钱呢，得罪了程玉夏和程海，爹娘长辈垦荒拿不到钱怎么办？
张小虎家里没有人来垦荒，道：“愣着干嘛？程二丫身上肯定有钱！”
他率先扑出，打算抢程玉夏的钱。
狗蛋捡起一块石头，往程玉夏砸来。
他的准头很低，即便程玉夏站着不动，石头也没有砸中她。
她嘲笑：“真没用。”
“啊啊啊！”张小虎冲来了。
程海紧张地抓住程玉夏的衣摆，想拉着她逃走，她却一动不动。
不，她的脚没有动，手动了。
张小虎冲过来，程玉夏推出一掌，只凭力气，就把张小虎推得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上有碎石和枯树枝，张小虎屁．股钝痛，眼睛里冒出了泪花。
他跳起来，伸手揉屁．股，骂道：“你他娘太粗鲁了！”
“骂人不能骂娘。”程玉夏上前一步，握住张小虎的手臂，将他拎起，举高，“你骂娘，我不高兴。张小虎，我要教训你。”
整个人腾空了，张小虎又惊又怕，挣扎不休：“你！你快放了我！呜呜，你敢害我，我哥哥饶不了你！”
“呵，你哥哥来了，我照样打。”程玉夏说。
她瞥见不远处有一片农田，将张小虎丢了出去，扔进水田里。
“哗啦——”
水花溅得老高，张小虎的大半个身体都浸泡在水里，狼狈不堪。
狗蛋三人见到张小虎的下场，纷纷逃走。
程玉夏发出得意的笑声：“跑什么？都别跑！”
小孩不老实，必须得教训一回，不然不会长记性，下次还敢欺负弱小。
没多久，程玉夏将狗蛋、栓子、英哥统统扔进水田里。
她拍拍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半袋石螺，说：“小海，我们回家。”
程海看了看水田里哇哇哭的男孩们，极佩服程玉夏：“姐姐，你好厉害啊！姐姐，我也想像你一样厉害！”
“姐姐天生力气大，你学不来的。”程玉夏说，“你多吃饭多吃肉，你也能有力气。”
姐弟俩手牵手地回到村子。
张小虎四人看着两姐弟走远，骂人话憋不住了。
张小虎骂程玉夏丑八怪。
狗蛋骂程玉夏迟早进窑子接客。
骂人话都很脏。
山中，丑娃施展轻功，几个跳跃来到水田附近。
他在山上看到程玉夏教训四个男孩，没法出声叫她。
这会儿，他听到张小虎四人辱骂程玉夏，不假思索地将四个恶毒的小孩狠狠地揍了一顿。
四人疼得哭爹喊娘。
丑娃张开嘴，艰难地吐出嘶哑的声音：“不，准，骂，程，二，丫！”
四人这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挨揍。
丑娃太强，他们毫无对抗之力，连忙说不敢骂。
丑娃平静地看着四人：“下，次，被，我，听，到，你，们，骂，她，我，割，你，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