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话的时候，李志的嘴角是挂着笑容的。
但是，作为一个警察，还是一个从业多年的刑侦警察，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不可能是随便说说。
与此同时，李志的话音刚落，林嘉佑的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而这样的笑容，在李志的眼里却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很快，这样的想法便得到了验证。
审讯室里，见李志一边旁敲侧击的试探自己的态度，一边又暗示自己警民合作，林嘉佑觉得很有必要自证清白。
不然一天两次这样进局子的频率，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想到这里，似笑非笑的开了口。
“李警官，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杀亨利李。”
虽然说带着笑容，但是，沉稳且坚定的声音从他的喉咙管里冒了出来。
李志没有说话，只是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紧接着，林嘉佑又继续开了口。
“说这个话，并不是自辩，只是事实就是这样。”
“而且，我也没有理由杀亨利李。其实，亨利李还是我的合作方，他死了，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损失。”
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林嘉佑的眼神暗了下来。
李志听得很是认真，并且从林嘉佑的话里面听到了有用的信息。
“死者亨利李是你的合作方？”
仔细的询问道，这条信息还是他第一次从林嘉佑的口中得知。
“是的。”
林嘉佑没有否认，紧接着又补了一句。
“合作这件事情是保密的。”
听到保密两个字，李志反倒是有些困惑。
“为什么要保密？”
能问出这个话是因为商业上面的事情，李志的确不是很懂，只是觉得一个合作而已，用不着搞得如此神秘。
林嘉佑也很有耐心，既然是为了自证清白，该说的，该解释的，他还是会做。
“是这样的，商场如战场，耀辉集团能发展到今天这个级别，自然是有它的经营方式和理念。”
“和亨利李的合作属于耀辉集团的商业秘密，为了避免其他竞争对手的参与，这样的合作自然是需要保密的。”
通俗易懂的解释并不难理解，林嘉佑这边话音刚落，李志已经明白了个一二。
而且，不仅仅是这样，他甚至还在这样的一番话里面获取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竞争对手。
为了避免竞争对手的参与所以需要保密？
李志的随即眼睛眯了起来，脑子里若有所思。
的确，按照林嘉佑的说法，既然是合作关系，肯定是不会去杀人，毕竟，这人死了怎么继续合作？
所以，林嘉佑似乎是没有杀人动机。
但是，若不是合作关系，又为了破坏别人的合作，这个杀人动机就成立了。
想到这里，李志想要了解一下耀辉集团的竞争对手。
“林嘉佑先生，能说说你们耀辉集团的竞争对手吗？”
听到李志的话，林嘉佑先是愣了几秒，随即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
阵阵爽朗的笑声回响在了审讯室里。
紧接着，林嘉佑嘴角带笑的继续说道。
“李警官，恕我直言，耀辉集团的竞争对手实在是太多了，你想我说哪个。”
李志的眼眸暗了下来。
沉着声说道，不明白自己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说你觉得除了你们耀辉集团，谁最想和死者亨利李合作，又或是说，谁最希望看到你们耀辉集团这次合作失败。”
说这个话的时候，李志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其实，上头对亨利李的这个案件非常的重视，而且还下达了死命令要尽快破案。
听到李志的话，林嘉佑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本来，关于这个竞争对手陷害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
“对不起，李警官，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