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问问宋依灵呢？说不定她知道战九天是谁？
宋依然这么想着，抿住唇，安静一下，说道：“依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宋依灵咧嘴一笑：“问啊！只要是我知道的！”
说完，她突然怔了怔。
万一姐姐问自己有关她的过去，自己该怎么回答啊？
宋依灵突然有点儿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嘴快了。
说是知无不言，万一问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那可怎么办是好啊？
不等她多想，宋依然很快就开口提问了。
“依灵，你知道多少有关我过去的事？”宋依然小心翼翼地看着宋依灵，有点儿紧张。
其实这两天早就想问她一些事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会儿，她是真的忍不住，特别想知道一些事了。
特别是有关那个战九天的事。
可她没有旁人能问，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人。
“知道……一些吧。”宋依灵的心咯噔一跳，顿时紧张起来。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姐姐果然是要问有关她过去的事，虽说自己知道的也不全，可关于姐姐跟战九天的那部分事，自己也算是参与过的，还真是不太好说啊。
爸爸的意思是，不希望姐姐回到战九天身边，不想姐姐再被欺负，可姐姐若是真问的话，她到底该不该提起战九天呢？
宋依灵正这么想着，宋依然突然开口了。
“那你、知道知道战九天是谁？”宋依然问完抿着唇，定定地看着宋依灵，好像特别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战、战九天……”宋依灵惊得一个名字差点儿说不完整。
宋依然点头：“嗯，战九天，你知道他是什么人，跟我什么关系吗？”
“……”
宋依灵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还真是怕哪儿来哪儿啊！
她正担心姐姐问这个，居然真的就问了！
不过……
“姐姐，你怎么知道战九天这个名字？你想起来了？”宋依灵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宋依然摇摇头，安静一下，说道：“我方才听到有人提起战九天这个名字，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感觉……”
“感觉什么？”宋依灵语气急切，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宋依然越发肯定，自己跟那个叫战九天的男人，真的有关系，不然妹妹不会这么紧张。
宋依灵见她不说话，陡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太紧张了些，急忙说道：“姐姐，我、我……”
她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依然静静地看着她，动了动唇，问：“战九天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她没有一次问太多问题，而是捡自己最想知道问题来问。
宋依灵紧张地攥紧双手，看着自己姐姐，很轻易就发现，她的目光十分坚定，仿佛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就不罢休似的。
她咬着唇，安静一下，突然抬起头，朝她说道：“姐姐，他是伤害过你的人！你忘了他吧！”
战九天喜欢姐姐，这份感情本身是没错，可爸爸说，他太优柔寡断，只会是一个好的继承人，不会是一个好丈夫，姐姐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
既然这样，姐姐还是不要想起他的好。
宋依然喃喃地道：“他是伤害过我的人？”
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