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娇娇刚走出宴会,就被人挡住了去路,一抬头便看到了许晚歌还有云暮碧芜两个丫鬟。
心中恨不得划了她那张貌美的面容,但是此刻却无心情与她纠缠:“滚开。”
许晚歌把玩着手中佛珠,轻蔑的上下扫了她一眼:“你是要去找国师求情吧,我倒是奉劝你最好不要浪费口舌,国师是何等尊贵,怎么会理会你。”
“与你无关。”
何娇娇轻咬着贝齿,忍着恨意就想绕过,谁想云暮上前一步再次挡住去路。
看着何娇娇就要发作,许晚歌加重了语气:“何娇娇,你真当国师看重你吗?小侯爷被贬已是定数,国师又怎么会帮你。”
“许晚歌,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与国师指手画脚?我告诉你,国师确实看重我,看重我夫君。什么已成定数,只要国师开口,我夫君便会无事。到时,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何娇娇阴着眸子说完,一道轻咳从一侧传来。
两人看去,只看到太师站在不远处,面容沉怒。
重回宴会,太师将方才何娇娇所说转述给了皇上。
未了,看了一眼一侧的谈青石沉声开口:“皇上,臣一直受皇命巡视江南,数月未回竟不知国师已经可以左右圣意了。”
皇上淡然饮茶,对此并未表态,看不出喜怒,真可谓是圣意难测。
“太师此话言重了,不过是酒后胡话,如何可信。”
谈青石为自己辩解,但是眸底的寒意却一点一点聚集。
“酒后胡话?国师如何得知他就是喝醉了?我倒是觉得她清醒的很。国师也无需狡辩,若非国师许诺,一介女子又怎么会如此妄言。”
别人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报以崇敬,然而太师却是沉着脸苛责,说话毫不客气。
“太师确实是误会了,我之前不过是观她有慧根,提点两句罢了。”
谈情四依旧坦然解释,话语听不出半分心虚。
太师还想说什么,皇上却开了口:“好了,朕相信国师,太师啊,国师还要祈福,此等虚妄之事,莫要再议。”
许晚歌站在远处看着三人,从面色也能猜想结果,看着谈青石轻松离开,却是不甘握拳。
皇上到底是有多看重国师,竟然连此都不介意。
“郡主。”
一声轻唤从身侧换来,许晚歌转身就看到绍天麟站在面前,美眸有些意外,欠身行礼:“太子殿下。”
“无需多礼。”
绍天麟虚扶一把,面上有些笑意:“本宫是来告诉郡主一个好消息,煜侯贩卖兵器罪证已查证,问罪圣旨明日便会下到侯府。”
已查证?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捏紧了手中佛珠,许晚歌佯装不经意笑问:“太子早就将罪证上交了?”
如果是卿元阁还有什么势力没能渗透完的话,那便是皇宫了。
“正是。”
绍天麟倒是丝毫不隐瞒,整个人意气风发。
许晚歌能猜想到,办了如此大案,太子定然受了不小奖赏。
另一侧,何娇娇总是如愿见到了国师,跪地恳求:“求国师救救我们,我愿意为国师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谈青石弯下身子,忽的伸手扼住了她的咽喉,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使得何娇娇面容一寸寸变紫又变红。
“蠢货,你对本尊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说罢,竟直接将何娇娇提了起来丢入湖中。
何娇娇不会水,凄厉呼救,然而谈青石只是淡然看着,没有丝毫伸手的打算,唇边笑的玩味。
何娇娇的身子一点点沉了下去,眸中满是绝望。
难道,自己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吗?
在水彻底将何娇娇淹没后,一道黑影跃到水面,将何娇娇提了起来扔到谈青石脚边,犹如扔一只畜生一般随意。
“咳咳。”
逃过一死的何娇娇猛烈咳着,被水浸泡过的身子狼狈不敢。
她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眸中满是恐惧。
是她愚蠢了,竟然想着去要挟他。
自己的性命于他来说,与蝼蚁没什么区别。
此刻何娇娇不敢有丝毫怨言,只是恭敬匍匐在地:“国师饶命,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本尊最讨厌别人威胁,若下次,本尊就拿你喂本尊的狼。”
谈青石俯视着她,眸色冰冷,言语间好似将一条性命当做猪狗一般。
何娇娇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何娇娇狼狈的被驱赶出皇宫,求助无门。
正如绍天麟所说,翌日圣旨便就下了侯府,老侯爷贩卖兵器,削去爵位抄其家产。
皇上仁慈,准许老侯爷在皇城养老,但是煜小侯爷却必须被驱赶出城。
听完圣旨,何娇娇不禁瘫软在地。
她不想离开皇城,不想丢弃现在的荣华富贵。
老侯爷面容沧桑,一下子仿若是老了十岁一般。
老侯夫人抱着煜小侯爷痛哭,人到中年,却怎么也没想到还要遭此劫难。
看着面前哭喊一片,何娇娇心中一阵阵烦躁,不行,自己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何娇娇咬了咬牙,起身悄然离开。
大皇子府,软塌上一对男女脸色潮红,分外暧昧。
何娇娇伸出手抚摸着面前男人的胸膛,娇声询问:“大皇子,你就为人家想想办法嘛。”
绍天启闻言起身下床,抓过一侧衣袍穿上。
“大皇子~”
何娇娇捂着胸口坐起,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身体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侯夫人,此事父皇已经下了圣旨吗,就算是本皇子也无办法。”
绍天启沉声回话,拿过一侧的腰带束上。
何娇娇咬了咬牙,眸底不甘,披着软被下床,从后抱上了大皇子的腰身,手指暧昧划过他的后背。
“大皇子,我们侯府可是在为大皇子效力,如今没落大皇子你不能袖手旁观啊。”
绍天启一听,仿若是烫手的山芋一般将她推离,丝毫没有在床上的甜言蜜语。
“小侯夫人慎言,臣子皆是为皇上效命,如何就是本皇子的人。若是被别人听得,小侯夫人别怪本皇子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