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下午时分,墨烟才在一阵疼痛中醒来,她揉着几乎要断了的腰,看着一旁睡得正香的景斯,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不过,无奈现实情况不允许,她现在抬脚都感觉费力,只得瘫在床上,双手揪住景斯的两边脸颊使劲捏,直到捏红了为止。
景斯也是被痛醒的,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眼前放大的青青的娇媚的容颜,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一把将墨烟搂进怀里,将脸埋进墨烟的脖颈里蹭了蹭,说话的语气黏糊糊的,“青青!你真好!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墨烟“嘶”了一声,嘴里喊着,“腰!腰!”
景斯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脸上竟然冒出一股羞涩之意,“青青,不行的!现在都是白天了!那件事到了晚上才能做!不过,唔,你要是真的特别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景斯说着,脸竟然慢慢红了起来!
墨烟:……
“我是说我的腰!快松手!疼死了!”墨烟暴躁的喊道,再抱下去她的腰就断了!
景斯慌慌张张松开手,“啊?特别疼吗?那我给你揉揉!我就觉得在上面的人可能会比较辛苦,下次还是我来吧!”景斯一边给墨烟揉腰,一边嘴里嘀咕道。
墨烟享受着按摩服务,也不在乎身边的人在耳边絮絮叨叨了!
揉了有一会儿,墨烟大爷又发话了,“行了,先这样吧!我饿了!”
景斯听话的停了手,“那我去吩咐厨房准备饭菜!”说着就下床穿上衣服,“你再休息一会儿!”穿好衣服的景斯低下头亲了一下墨烟的额头,然后就转身出门了。
林诚一早就等在新房门外,打算等夫人一醒,就立马负荆请罪,好歹把这个月的月例要回来,刚刚有丫鬟送来饭菜,被他拦下了,自己提在手上,打算一会儿亲自送进去。
景斯打开门就见到站在门外的林诚,林诚举起手中的餐盒,景斯接过,没等林诚说话,转身又进了屋,“去打水夫人要洗漱!”只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林诚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打水了!
景斯在心中暗道:林诚这小子听墙角听上瘾了!别以为自己不知道昨晚门外那个人就是他!他既然这么闲,那看来得给他找点儿事做!
喜滋滋跑去打水,觉得自己的月例有望重回腰包的林诚,并不知道自家主子记仇自己听墙角的事,这就导致了他接下来的时间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不停地有任务要去做!
墨烟看见景斯这么快就回来了,感觉到一丝讶异,“怎么这么快?”
“林诚一直拿着饭菜在外面等着!”景斯一边将餐盒里还热乎的饭菜拿出来放到桌上,一边回答墨烟的问题。
墨烟一听是林诚就笑了,“这么勤快!看来这个月的月例还是发给他吧!本来就是逗他玩儿的!你的这些侍卫都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林诚!”
景斯走过来将墨烟从床上抱起来,脸上满是醋意,“哦!他们都有意思!”
墨烟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笑着说:“嗯,他们是很有意思!不过嘛,还是你最可爱!你最招人喜欢!”说完,还亲了一口景斯的嘴角。
景斯立马就喜笑颜开了!
墨烟:真好哄!
接下来,心情好的景斯就抱着墨烟洗漱,抱着墨烟喂饭,事事都亲力亲为,两人像个连体婴一样一直连在一起。
这边一室温馨,二皇子府那边,左翩翩整夜都没睡,因为派去的人一整晚都没回来,而且是没有一个人回来!左翩翩心知事情可能败露了,气得砸了好几个瓷瓶,丫鬟们知道这个侍妾脾气大还得宠,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左翩翩在心底不停地咒骂郁青,却不知道有人也在大声的咒骂她,而且是当着一堆人的面儿!
李御史府。
李玉婵一大早就跑到她爹的书房,想让她爹进宫求皇上,快点儿把她嫁进二皇子府去,因为她听说,昨天闲王世子成亲,她表哥竟然把左翩翩那个贱人带过去了!她要是再不嫁进二皇子府,别人都会以为左翩翩才是二皇子妃了!
“爹,你快进宫吧!我跟表哥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二皇子府都没有我的位置了!左翩翩那个狐狸精最会蛊惑男人了!我怕表哥也着了她的道!”李玉婵挽着他爹的手臂撒娇。
李御史叹了口气,说:“婵儿,你真的想好要嫁给你表哥了吗?京城还有很多不错的公子,要不,你再想想!”
李御史有两个儿子都是庶出,这唯一一个嫡出的小女儿可谓是他的掌上明珠,二皇子府那样的情况,他实在是不愿意将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可惜,此时的李玉婵心里想的全是自己以后母仪天下的事,根本听不进去她爹的良苦用心,一听见她爹说让她放弃二皇子选择其他人,就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气恼道,“爹是觉得我不如左翩翩吗?难道我不配做皇子妃吗?爹你不疼我了!”说着,竟还呜呜的哭起来。
李御史被她哭的没办法,转念一想,就算再不济,婵儿也有李贵妃撑腰,不会受什么委屈,内心就有些动摇。于是在女儿再三的哭求下,李御史还是进宫向皇帝请了旨,几天后,李玉婵就高高兴兴嫁进了二皇子府,成为了名正言顺的二皇子妃。
左翩翩开始了每天被各种找茬的日子,墨烟听到这件事后,笑了笑,说了句“恶人自有恶人磨”,然后就吩咐林诚看紧了二皇子府。
可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监视二皇子府的侍卫突然传来消息,李玉婵暴毙了!
“怎么回事儿?好好的人说死就死了?不会是左翩翩给她下毒了吧!”墨烟挑了挑眉问道。
侍卫沉声说:“这阵子她二人确实冲突不断,李玉婵总是找各种机会给左翩翩难堪,但是每次都没有得逞不说,还会被左翩翩告到二皇子那儿去,结果就是李玉婵挨骂被罚。”
墨烟了然的点了点头,“按理说,左翩翩并没有任何损失,她也不是非要李玉婵的命不可,可是除了她,应该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