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应和道:“我们也知道这件事!”
盛子晋点了点头,给了接话人一张名片表示感谢,接话人像中了彩票一样高兴的接过名片,在周围人羡慕的眼神中慎重地放了起来。
“那么”,盛子晋故意停顿了一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林家为什么反悔了?或者说为什么同意跟尹家结亲了呢?”
他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梁特助手中拿过一份文件,“这是进过调查得到的确切消息,林家由于海外投资失利,欠下一大笔钱,国内的生意也受到巨大影响,林家旗下公司现在就只剩下繁星娱乐公司还在盈利,当然繁星娱乐公司并不是林家一家独大,林少爷刚从国外回来就是去处理这件事的吧,忙得连上网的时间都没有,怪不得不知道白小姐的事情。”
盛子晋话音刚落,众人便领会了他的意思,交谈议论声渐起。
“林家要完了吧,还能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来参加宴会,心是真大啊!”
“这么说,林家这个时候和尹家结亲,尹家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细思极恐啊!”
林家三口人没想到这件事会被查出来,一时间脸色铁青,又反驳不了什么。
“好你个林家,原来是觊觎我女儿的家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大家伙儿都给尹某做个见证,尹家和林家的婚约就此作废!”尹父被这一家极品气得忍不住爆了粗口。
盛子晋连忙劝道:“伯父,消消气!”
众人看见盛子晋对尹家这个态度,心中也明白了什么,纷纷表示愿意做这个见证。
墨烟:这事就这么愉快的解决了?我还没做什么呢!这难道不是我的主场吗?
突然,在众人的注意力还在林家的事情上时,白雪莲拿着刀发了疯似的朝墨烟冲了过来,嘴里喊着:“尹妙颜!该死的贱人!你敢算计我!我要杀了你!”
墨烟眼疾手快,闪身躲过后,抄起一旁桌上的餐盘就拍在了白雪莲的脑袋上,紧接着抬起脚踹在了白雪莲的肚子上,把她踹出去老远砸到桌子,桌子上的物品全都掉落下来砸在她的身上,保安们立马上来抢下刀,控制住发疯的白雪莲。
白雪莲肋骨断了,痛得大喊大叫。
傅清尘派人把白雪莲送去医院,顺带着让保安把林家三口人赶了出去,并且郑重声明以后林家人和白雪莲不得再踏入紫罗兰庄园半步。
成功抢回主场的墨烟心情很是愉悦,让梁特助把尹父尹母送回家后,自己就上了盛子晋的车。
等到傅清尘安排完后想找人时,二人早就在回家的路上了。
车上,墨烟放起了欢快的音乐,盛子晋也一改往日的正经面目,嘴上的笑容大开。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音乐声,也打破了先前的氛围,盛子晋皱了皱眉,随手按了接通键。
傅清尘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空间,墨烟讶异地看了盛子晋一眼。
“好哇!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们倒是跑得快,我都没来得及跟嫂子打声招呼!”
盛子晋听到“嫂子”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她就在我身边,你可以现在打招呼。”
对面的傅清尘“啊”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嫂子好,初次见面,我是傅清尘!”
墨烟用手指了指自己,见盛子晋点头,于是回应道:“你好,我是尹妙颜!”
傅清尘在那边欢快地说:“我知道!嫂子刚才那几招真是太惊艳了,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墨烟最受不了别人的夸奖,“好说好说,你有时间就可以来找我!不过,你今天戏演的也不赖啊!”
“是嘛!”傅清尘显然很高兴,“我就说我还是很有天分的,我不进娱乐圈真是他们的损失!”
盛子晋受不了他俩的互夸,终结话题道:“今天的事儿办得不错,就当是给你嫂子的见面礼了,以后继续努力!”说完,不顾电话那头傅清尘的喊叫声就挂了电话。
不经意转头就看见墨烟带着深意盯着他,“哦,他是我表弟,姑姑家的。”
墨烟调侃道:“是谁说自己以前是个穷小子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他们没有资助你吗?”
盛子晋不希望墨烟误会自己骗了她,于是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来认真地说:“他们家是很有钱,我姑姑也确实提过想要资助我,但是我拒绝了,我的启动资金都是我通过勤工俭学自己赚来的,平时的开销用的是从前的零用钱,那些零用钱也是我从小到大通过投资自己赚来的,我父母去世留下一笔遗产,数额很可观,我也没有动”,说到这儿,他笑了,“因为那笔钱我当做是他们留给未来儿媳妇的聘礼,你想要吗?”
墨烟:……怎么突然被调戏了。
墨烟转过头直视前方,“快开车吧,这么晚了,我都困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盛子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本来也没有想在这个时候提这个问题,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就顺便探一探底。
想到什么,盛子晋突然严肃地问:“白雪莲那边,需不需要我出手以绝后患?”
墨烟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于是偷偷在心里呼叫毛茸茸,“我现在能解决掉白雪莲吗?”
毛茸茸看了看进度条,“很遗憾的告诉你,现在还不能,她对你的怨气还没有满,另外,你如果现在抓了她,那就引不出后面的吸毒链,你可能就没办法获得功德。”
墨烟表示知道了,转头对盛子晋说:“不用了,她也不能蹦跶多久了,到时我自有办法收拾她。”
盛子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重新开车上路,他知道墨烟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没想过一定要知道,如果某一天,墨烟觉得可以告诉他了,那他就认真聆听,要是墨烟一直没有告诉他,那他就当没这回事儿,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会保护好这个他深爱的女人,这个意识仿佛像使命一样深深刻在他的灵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