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皇后是带着薛映萱来的,一进门就气势压人的看着司徒臻臻。
司徒蓁蓁同样看着她,微微一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皇后觉得她这笑容略带诡异,直接看着纪泽骋:“昭王,你跟本宫到后堂来一下。”
司徒蓁蓁想,这佛寺方才那般混乱,都还没打消她想独自安排纪泽骋和薛映萱暗中相处的心。
纪泽骋冷色的问:“皇后是为了行刺一事吗?此事儿臣自会禀明父皇。”
小赵皇后反问:“本宫找昭王,就不能为了其他事情了吗?”
司徒蓁蓁觉得,这纪泽骋和皇后之间仿佛并不和谐,加上一旁的薛映萱一脸欲语还休的模样,她深吸了一口气,立马虚弱的扶着头:“殿下,皇后娘娘找你,你就去吧……”
纪泽骋见她脸色又差了:“身体又不舒服?”
薛映萱此刻走了下来,恭顺贤良的蹲在司徒蓁蓁身侧:“昭王妃这是被吓着了?”
皇后便道:“既然吓着了,就赶紧差人将王妃扶回去。”
还跟自己杠上了!司徒蓁蓁咬了咬自己舌尖,逼出了两滴泪:“生平,第一次遭遇惊吓,此刻头晕目眩,心闷气喘,呼吸不畅,难受的紧……”
纪泽骋看着她这说哭就哭的脸:“刚才就该让太医过来的。”
“昭王殿下。”薛映萱看着纪泽骋:“要不,我先让丫鬟带王妃去空智大师那里看看,听闻空智大师医术高明。”
“不必了,我或许休息休息就好。”司徒蓁蓁更加虚弱的紧攥着纪泽骋衣袖,笑了笑:“殿下,你先去忙吧不必管我,比起皇后娘娘的事情,我简直是微不足道。”
纪泽骋沉默的看着她,突然就配合的说:“王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在本王这,你自然是最重要的。”
皇后此刻脸色堵沉了:“这分明是无理取闹,昭王妃既然病了,就赶紧请太医,磨蹭什么!”
司徒蓁蓁闻言咳了几下,加上脸色苍白的跟快昏了一样。
纪泽骋看着她此刻表面快昏了,手指却在袖子里一直抓着他的手臂,这姿势,他怕是叫了外面的人进来,拉扯起来也是难看。
纪泽骋抬头:“皇后,儿臣请辞。”
皇后一脸你竟然真在意她的表情,可当着在场许多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得挥手:“去吧!”
薛映萱此刻指尖有些颤抖,起身让开,看着纪泽骋将司徒臻臻抱着离开了。
等上了马车后,司徒蓁蓁还闭着眼睛埋在他胸口,纪泽骋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别装了。”
司徒蓁蓁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然后委屈的缩在他怀里:“殿下,我没装,是真的难受。”
纪泽骋看着她这如猫似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装没装,本王看的出来。”
司徒蓁蓁靠在他怀里,仰头赔笑:“那殿下会怪我吗?”
纪泽骋看着她:“当着皇后的面如此胡闹,本王还能罚你不成?”
司徒蓁蓁立马从他身上坐起:“只要殿下高兴,你怎么罚我都行。”
纪泽骋随即笑笑:“本王赏罚分明,这点小事,免了吧!”
司徒蓁蓁望着他,看的痴了的说:“殿下,你笑起来,真好看。”
纪泽骋:“……”
司徒蓁蓁呼叫玄思:“我觉得,我把他硬拖出来,他反而是高兴的,他不是应该知道皇后让他跟她走的意思吗?”
玄思:“我不是很清楚他和皇后的关系,我这的记录只有司徒臻臻死前的,根据记忆,在永安王夺储君位前,昭王还重查过先皇后死因。”
“先皇后,不是病逝的?”司徒臻臻心里嘀咕着:宫斗戏码,除了兄弟相杀,还有姐妹相残,果然一入侯门深似海,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