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骋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人:“参宿,你觉得,若是本王要一个人死,会如何做?”
参宿唇角动了一下:“必然不会让这个人死的容易。”
纪泽骋离开东厢一路把人抱到西厢,寻了一间偏僻的房间,将司徒蓁蓁安置在床上后,正要从床边
坐起时,衣袖便被拉住了。
“本王给你找个太医来。”纪泽骋看着她的脸色实在不对劲。
“不用的殿下,我就是薰着了。”司徒蓁蓁昏了那么一会儿后精神倒是好了些,坐起来就抱住了他的手不撒开:“殿下,你以后去哪里都把我带上好不好?”
她算出了一个规律,只要在外面和纪泽骋一分开,倒霉事一定一个接一个。
纪泽骋垂眉看着她:“跟本王说说,烟雾是怎么一回事?”
“着火了,又泼灭了。”她突然激动起来的说:“我碰到永安王了。”
这么不加掩饰的说出来,纪泽骋倒是没想到:“然后呢?”
司徒蓁蓁皱眉,十分认真道:“殿下,你以后一定要离永安王远一点,他是个灾星!”
纪泽骋眉头一皱:“……”
“殿下没发现吗?每次一遇上他就准没好事。”她语气十分无奈:“唉,我就是一个没注意这就差点被熏死。”
“永安王……灾星……”纪泽骋不敢相信这几个字是从司徒臻臻嘴里说出来的:“你确定?”
司徒蓁蓁立马点头:“比如上次在饕鬄盛宴吃饭,吃完我就七窍流血,还有上上次我刚嫁进王府,他带着那么多兵来找搜查,这人啊一旦有了霉运,他就想传给其他人,我们得离他远一点。”
纪泽骋看着她这几乎认真肯定的神态和话语,仿佛她跟纪泽钰曾经从没有过关系一般,这女人短短几天时间就让他判断生出迷惑。
实在是厉害。
所以昭王殿下很无奈的说:“身为昭王妃私会皇长子,臻臻,你可知道这要是被外面的文武百官知道了会如何?所以,等回府后,本王给你请个嬷嬷学学何为规矩吧!”
钱袋子都发话了,还有什么不可。
司徒蓁蓁松开手臂,泪眼婆娑的望着她的金主:“殿下说学就学,我都听殿下的,只要殿下别生气就行。”
这我见犹怜的模样,纪泽骋:“让你学三从四德也可以吗?”
她点点头,吸了吸鼻子的认真道:“嗯。”
纪泽骋深吸了一口气,嚣张傲娇的司徒府三小姐,如何是眼前这样的:“你在摸什么?”
司徒蓁蓁立马收回在他腰间玉佩的手,作出了一副十分流连忘返的模样:“殿下身上挂着的这个玉佩,真好看。”
“此乃行冠礼之日,父皇所赐景澜星月羊脂玉,听闻百余工匠半月才完工。”
玉佩上仿佛雕刻了星尘万千,司徒蓁蓁咬唇,一看就很值钱,起码能当个十点血气值。
纪泽骋见她目光半分没移开:“喜欢?”
司徒蓁蓁羡慕的说:“不是喜欢,是很喜欢。”
纪泽骋便取下了玉佩,掉到她面前晃了晃:“本王送你?”
司徒蓁蓁眼睛亮了的问:“真的?”
纪泽骋笑了下:“不过,本王需要你拿东西换。”
她听后,叹息的道:“我浑身上下无一一处不是殿下的,没有值钱的能和殿下换……”
好好说个话都能说得这么撩人,纪泽骋拉过她的手,将玉佩给她:“昨夜你给本王做的菜,本王很喜欢。”
拿到玉佩的人此刻内心是狂喜的,直接扑上去抱住人摇晃:“好好好,殿下我还会做很多菜,你想吃什么,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
被抱着摇了好几下的昭王殿下怔了怔,也没有推开她的笑问:“怎么这么高兴?不就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
“不,殿下,对你而言,这仅仅是一块玉佩,但对我而言,这是我这生命长河里如光明一般的存在,你是我的福星,我没有你真的不行。”司徒蓁蓁夸张的抱着人亲了一下,突然看到了门口石化的身影:“……艾草……”
纪泽骋伸手摸了一下脸,眉梢有些迷离。
艾草看到了全程的这才从司徒蓁蓁的喊声手中回神,连忙捂着眼睛:“小的什么都没看到!皇后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