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蓁蓁用包扎的纱布一擦,果然流血了,同时,头顶血气值降了一点。
玄思提醒道:“别看了,你身体承受不住。”
我靠,这看个美男还能把血气值看掉!司徒蓁蓁恨自己不争气的转头跑出去。
纪泽骋很快便一身雪青色的长衫出来,他湿润的发丝披在身后,一张脸素白无瑕,额角还沾有滑落的水珠。
司徒蓁蓁望着他,只感叹:美貌杀人,果然属实。
纪泽骋眼底还带着些许疑惑:“你,可有隐疾?”
这是觉得自己有病以后不能服侍他?司徒蓁蓁绝口否认:“不不不,我身体好的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对能满足殿下你的一切需求。”
纪泽骋对她的话皱眉,随即伸出指腹擦了一下她脸颊未擦干净的血痕:“那日七窍流血,今日又这般,本王还是重找个太医给你好好诊断一下吧!”
这是在关心她?
“殿下。”司徒蓁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眸泛着笑意的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处:“殿下不信的话,可以感受一下,我这心跳可正常?”
指尖有她肌肤隔着温度传递来的热量,心口鼓动的韵律带着几分撩拨,这模样,确实不像是有病。
纪泽骋看着她:“你来找本王何事?”
“我听艾草说,明日百花节?”
“没错,百花节乃衡国开春前的国宴,文武百官都会参加,明日本王会先陪同皇后前往慈音寺,你手上还有伤,若是不想去,便可在……”
“我去。”司徒蓁蓁握住他的手,十分诚恳:“殿下,我这伤事小,陪着殿下事大,见不到殿下一会儿我都思念难忍的。”
纪泽骋看着她这煞有其事的模样,轻笑:“既如此,今日早些休息,本王还有要务要处理。”
司徒蓁蓁见他要走,立马拉着他:“殿下,我给你把头发擦干吧!”
在帷幔中玉石铺陈的地上,她拿着帕子给他擦着头发,脚尖却一直在地上钻。
纪泽骋感觉头发力度减轻,微微侧头:“认真点,你脚再转下去,本王这块玉砖都给掀起来了。”
司徒蓁蓁这才收敛动作:“殿下,这些都是好东西,您怎么不是安在墙上就是铺在地上。”
纪泽骋:“都是玩意儿,不放地上,占着库房更碍事。”
暴殄天物!司徒蓁蓁心在滴血:“殿下你每日脚踩奇玉……不心疼吗?”
纪泽骋:“听闻三小姐曾经一掷万金买下前朝至宝做玉步摇,隔日便将步摇扔在湟水江中,说起来,三小姐不也是从容淡定吗?”
司徒蓁蓁问玄思:“有这回事?”
玄思:“司徒臻臻15岁参加百花节,为了同衡国大学士之女薛映萱比美,买下那天下奇玉所做步摇,那薛映萱在百花节夺得诗魁,司徒臻臻便将步摇扔于江中,惹得皇城震惊。”
这倒霉孩子,面子没了和钱过不去干嘛!万两黄金,够她买自己好几条命的了。
司徒蓁蓁真切的说:“年少轻狂啊……”
一头长发擦干后,纪泽骋随意拿了根发带将其绑上,整个人像极了慵懒俊雅的公子。
司徒蓁蓁看着他:“殿下真是怎么都好看。”
这女人从嫁进来开始,奉承一事就做的极好。
可是司徒臻臻的名字在皇城并不陌生,从小到大只爱慕纪泽钰一人,为此对其余人都是孤傲,性格更是嚣张跋扈,哪里有此时的半分温柔。
要不是她的事迹遍布皇城,纪泽骋都快怀疑,这是另一个司徒臻臻。D